從容深邃
問題就是我們并沒有高端的光刻機,就連光刻膠,我們的質量也很一般,這大大限制了芯片的發(fā)展。
然后進行封裝,最后是測試,投入量產。
沒有人可以說單憑一己之力就能造芯片的,不僅需要團隊協(xié)作,國際上的合作與互補更不可少。
但有的國家有意要限制國內在這一方面的發(fā)展,所以真的讓人很頭疼。
女人疲憊的揉揉眉心。
也不知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看到男人在她頭頂上,幫他按摩頭部。
手指穿過她微濕的長發(fā),輕輕的按壓穴位。
許是感到舒服,女人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
9?
女人走在人行道上,一邊想著昨天的事一邊看著臨街的早餐店。
覺得是傅淮嶺吧,不可能啊,她又沒有說她要住酒店,更何況知道了又不能清楚的知道她的門牌號。
不是傅淮嶺吧,又感覺就是他。
女人正郁悶,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忽然在她腳邊急剎,再次開走時,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TK總部。
男人正低頭察看手中的文件,卻怎么也靜不下心。
腦海里時不時晃過女人的臉。
男人捏了捏眉心,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
正值早高峰,外面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看不清人的神色,只知道每一個人都步履匆忙。
陽光透過玻璃,落在男人腳邊。
傅淮嶺點燃一支細細長長的煙。
煙在男人指間燃著,從容深邃。
他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一時繚繞。
林羨進來就看見男人落寞的身影,“先生,不好了!”
Avada Kedavra
黎遠音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和腳都被綁在了凳子上。
女人扭了扭脖子,剛剛劈的那一下是真的用力啊。
這是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只知道眼前漆黑一片。
她試著掙扎了下,但繩子系得很緊,她只好放棄。
“有人嗎?”女人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沒有回音,所以應該是個封閉的小空間。
好好的她怎么會被綁架呢?
她突然想到昨天跟蹤她的人。
可是他們又出于什么原因要綁架她?
她突然想到很久以前被綁架的經歷。
當時是有一個公司想要買她的研發(fā)產品,但她不愿意,然后就被綁架了,哥哥把她救了出來,沒過多久,那個世界排名前十的科技公司居然奇妙的蒸發(fā)了。
還有一次,當時她要出國來這邊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風聲,當地政府居然派了殺手要抓她把她囚禁在科研所里,好在其中的一個殺手不知怎的竟然幫助她逃跑了。
女人正回想的帶勁,門口突然傳來刺啦刺啦的響聲。
門似乎已經生銹好久了。
外面的光傾灑進來,女人戒備的看著進來的人。
果真是那天跟蹤她的人,另外還有一個男人是沒見過的,看上去比這兩人要年輕的多。
那人手里拿著一個錄像機。
“你們想干什么?”
“呵,干什么?我問你,這個月4號晚上你是不是在TK集團門口,看見有個人出來了?”
“……我不知道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