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說的,不要后悔
沒有理會俞老三那曖昧的眼神,在他送到東西之后就驅趕他快些出去,萬一等下許棠初洗完澡出來,他可不想白白便宜俞老三看了去。
可是左等右等,司弈也沒等到許棠初出來,嘩啦啦的淋浴聲仿佛隔開了這里外兩人,他小聲喊著許棠初,還是等不到回應。
“啪!”突然,一聲摔倒的聲音傳來,司弈也顧不得什么了,推門進去,就看到許棠初面色更紅了,整個人軟軟地倒在地上。
“姐姐!”司弈沖過去將許棠初抱起來,他聽到了許棠初嚶嚀了一聲。
許棠初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現如今她身上是沒有半分力氣,身體越來越難受,理智卻依舊是無比的清晰。
沒想到她叱咤多年,居然在這種小事上翻了車,那些人喂給她的藥,平時還好,一旦遇水藥力就會加強百倍。
“司弈~”許棠初輕輕叫了一聲司弈。
她是知道司弈對她的心思的,她對他也是有幾分喜愛的,可是看到這個小崽子明明也是心動了,卻還是忍著,一點一點給她套衣服,就越發(fā)的想笑。
知道此時此刻許棠初中了藥,所有言行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所以司弈努力忽視許棠初的動作,對許棠初的呼喊也是充耳不聞。
“司弈,我這會兒我很清醒!”到最后沒辦法,許棠初哭笑不得的出聲。
司弈的動作突然頓住。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也喜歡你!”說完這一句話,許棠初那一雙蒙了水霧的眸子仍舊看著司弈。
“姐姐,這是你說的,不要后悔!”司弈輕聲想要給她最后一次反悔的機會。
“不要婆婆媽媽的!”許棠初抬手摟住司弈的脖子。
司弈一咬牙,什么也顧不得了。
一時間,屋內蔓延開一股春色,一直延續(xù)到傍晚。
等再度醒來,身上粘膩的汗液已經被洗去,整個人很是清爽,估計是之后司弈幫她洗過的。
微微動了動身子,她瞬間變了臉色。
司弈這個小兔崽子!
她這么一動,司弈也瞬間醒來,兩人四目相對,許棠初明明很努力地保持鎮(zhèn)定,到最后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姐姐害羞了!”司弈起身湊過來輕輕在許棠初眼簾上落下輕輕的一吻,不帶一絲欲望。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許棠初嘴硬,她可不愿意承認。
“沒有,姐姐沒害羞!”司弈吃飽了,原本就是事事順著許棠初的,此時更是不可能再反駁她的話。
只不過這么被順著,許棠初的面上也有幾分不自在,裝作不在意地拍拍司弈的胳膊讓他讓開,她要穿衣服。
正要掀開被子起身,一條手臂突然摟了過來,整個人又落回到司弈的懷里。
只感覺到司弈的吻輕輕落在她的耳邊。
其實她很久之前就知道她是喜歡司弈的,只是一直心有忌憚,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這份心思,昨天中了藥,在藥力的作用下就這樣任由自己放肆了一次。
如今清醒了,卻也不后悔昨天的決定。
“姐姐,你說咱倆都已經有肌膚之親了,那是不是該給我個名分了?”司弈捏著許棠初的手,來來回回揉捏著。
“這有什么的,現在不是很流行一那個夜那個情嗎?”許棠初做出一副典型的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態(tài)度,雖然她現在貌似還沒提起褲子呢。
果然,聽到她這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司弈的眼神露出一股子危險,女人的第六感瞬間告訴了許棠初有危險,可是還不等她有動作,司弈瞬間翻身而上!
他微微俯身,用鼻尖蹭了蹭許棠初的鼻尖,語氣里透露著一股子危險。
“姐姐,你剛才說什么?”
許棠初感受著這一股子來自司弈身上的壓迫感,深入貫徹了什么叫能屈能伸。
“我?我剛剛說什么了?”許棠初眼神飄忽,裝傻道。
司弈也是被她這小無賴似的模樣逗笑了,又是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翻身輕輕躺在她的身邊。
兩人又躺了一會兒,等天徹底亮了,司弈這才扶著許棠初起身換衣服。
先前的動作都小,那種感覺還不明顯,等她真的起身站起來的時候,她只覺得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幸好司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聽到耳邊傳來的輕笑,許棠初狠狠地瞪了司弈一眼。
只不過司弈此時就算是被瞪也是開心的。
許棠初慢吞吞地換好衣服,俞老三此時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看到俞老三的時候,許棠初上下打量著他。
“你就是那個私家偵探?”
聽許棠初這樣問,俞老三明顯愣了愣,看了司弈一眼之后,頓時點了點頭。
“是啊!”
許棠初之后就沒再問什么,這人能跟著她這么長時間而不被發(fā)現,也是個能人,也得虧司弈居然能找到這樣一個人來跟著她。
“以后別再找私家偵探了,懂嗎?”坐上車,許棠初看著司弈。
其實她心上不是沒有懷疑,只是司弈是她弟弟,現如今又是她喜歡的人,有些事她不想去想的太復雜,更何況,她只要保證司弈并不會對她不利就行了。
經過許兆病重這件事之后,她也是看開了許多,有些事完全沒必要就鉆牛角尖,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是最要緊的。
雖然她嘴上不承認,其實在這次之后也是真正地接受司弈了,兩個人回到家里,許棠初回臥室補覺,司弈則是神清氣爽地去幫她做今天的午餐。
等到許棠初徹底睡飽了,司弈也剛好做好飯,兩人以前也經常這樣在一起吃飯,可是今天卻像是哪里不一樣了,司弈看著她的眼神專注而熱烈,許棠初低頭吃飯,沒有去看他的眼睛,可是空氣里仍舊彌漫著甜蜜的氣息。
到最后,兩個人雖然都沒有明說,但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兩個人是真的戀愛了,只不過這種狀態(tài)并沒有維持多久。
“啊~姐姐,我不想走!”司弈哭喪著一張臉,拉著許棠初的衣服企圖通過撒嬌來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