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送你回去
濱海市的氣溫與南澤市的氣溫相差很大,濱海在冬季也是十分暖和的。
依舊是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盛秋坐在花園里看著閆律請過來教她打發(fā)時間的插花師。
這些日子盛秋都很安分,畢竟她看出來閆律這人喜怒無常,她也用過方法逃出去,可是于事無補(bǔ),不過是重新抓回這里關(guān)起來。
“盛小姐,閆總讓我來通知你一聲,待會會有人來接你?!?p> 盛秋頭也沒抬,手里摸著那花的花瓣:“哦?!?p> 那傭人看了幾眼盛秋,身后跟著過來的人手里拎著大大小小的箱子。
“盛小姐請—”
盛秋放下手里的花瓣,她拎起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裙,荷葉邊稱托著她纖細(xì)的脖頸更加的纖細(xì),猶如一只美麗的白天鵝。
她輕輕抬手勾了勾那些人的下巴:“跟我來吧?!?p> 這種輕浮的舉動,讓一旁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盛秋剛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她給這些人塑造出來的人設(shè)可是嬌弱的小白兔。
傭人們細(xì)思極恐,該不會是被閆少調(diào)教出來的吧?
盛秋滿意的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內(nèi)心里吐槽著。
回到房間里的盛秋自然是接受他們一個個在臉上涂涂畫畫,這種經(jīng)歷有過一次,盛秋就如同打了疫苗一樣,慢條斯理。
她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們擺布,不過她有些不理解,閆律怎么突然就要打扮自己,難不成看自己悶太狠怕悶出病來。
“閆律讓你們來沒說什么?”
盛秋好奇的問。
兩個給盛秋化妝打扮的人,聽見她對閆律都不說敬語,直呼其名的大膽有些佩服。
“閆少只讓我們給盛小姐打扮的漂亮一些?!?p> 盛秋就更加納悶了,這閆律真是個顏控,出去玩還給玩伴打扮這么好看?
至于閆律是顏控這件事情,盛秋有證實(shí)過,比如她將自己搞得臟兮兮的去他房間里借毛巾一定會被丟出去。
再比如…算了盛秋不敢比如什么。
閆律的脾氣很大,這也是盛秋證實(shí)過的,她逃出去險些得逞的那次,閆律把她抓回來后,大發(fā)雷霆讓一群人跪在外面凍了一晚上,還惡狠狠的告訴盛秋,她再跑一次,就將她丟去喂鱷魚。
鱷魚嘛…盛秋沒見過,但她撞見過喂鱷魚的飼養(yǎng)員。
盛秋越想越不敢想,她向著身旁的笑笑,臉部有些僵硬。
在凳子上坐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將造型都做好,妝也畫好,盛秋看著鏡子里變得精致漂亮的自己有些心虛。
她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構(gòu)不構(gòu)成犯罪。
詐騙。
“衣服在隔壁,還請盛小姐移步?!?p> 盛秋站起來身跟著他們一起去了隔壁,換了一套同樣白色帶著鉆石點(diǎn)綴的魚尾晚禮服。
盛秋看著身上的衣服:“這是要去什么宴會嗎?”
其中一人笑著回答他:“盛小姐,您去了就知道了?!?p> 盛秋狐疑的跟著他們下了樓,腳上同色高跟鞋正好填補(bǔ)了盛秋的身高,現(xiàn)在的盛秋看起來更像一只高貴冷艷的白天鵝。
司機(jī)??吭诼放詭е⑶锶バu上的私人飛機(jī),看見飛機(jī)的那一剎那,盛秋目光一閃。
這小島比她想象中的要大的多,盛秋尋思那天逃跑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多遠(yuǎn)。
“盛小姐,小心臺階。”
傭人半扶著盛秋走向私人飛機(jī),在她上去之后將艙門關(guān)閉。
盛秋彎著腰進(jìn)了艙里,這里一應(yīng)俱全,就如同一個小戶型單層別墅。
目光很快就被坐在沙發(fā)上懶散喝著酒的男人吸引過去,閆律那不羈的坐姿,盛秋真的很難想象,那個戴著眼鏡斯文儒雅的人真的是眼前這個抱著美女的邪魅男人?
閆律看見盛秋的身影,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嘴角上揚(yáng),推開身旁坐著的美女讓她離開,轉(zhuǎn)而向著盛秋招招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流氓。”盛秋翻了個白眼,拎著裙擺準(zhǔn)備坐到對面去,誰知閆律上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攬進(jìn)自己的懷里。
“閆律!??!”
盛秋雙手護(hù)住自己的心口,驚呼一聲,倒在他的懷里坐在他的腿上。
閆律攬著她腰的手有些不安分,手指隔著布料撫摸著她的柳腰。
盛秋羞得臉紅:“閆律,你不會把我弄來就為了搞這吧?”
閆律搖頭,熟練的挑起她的長發(fā)放到鼻息間嗅著:“不是啊,我要是想,你早就是我的,怎么會便宜了池野那家伙?”
“松開我,你這樣我不舒服,閆律!”盛秋想要起身,卻被閆律重新按回去,將她抱起來翻個身坐在沙發(fā)上。
他長腿曲起膝蓋抵在沙發(fā)上,那張邪魅的面孔離的盛秋很近,飛機(jī)上很安靜,只能聽見輕微的機(jī)動聲。
盛秋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那張臉比女人都好看一百倍,仿佛就像是吃人的妖精,看了能讓人迷失魂魄。
“你是不是跟池野簽了合同?”
盛秋:“……”
“讓你做他池太太的合同?”
盛秋默念沉默是金。
閆律低笑一聲,將盛秋的下巴抬起來,盯著那張完美無瑕的小臉,還有那微微張開的紅唇。
“你不說,我也知道?!?p> 盛秋皺眉,這是她和池野的秘密,池野說過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是個協(xié)議。
閆律看著盛秋微微僵硬的身軀,心里的答案更加的清楚明白。
“盛秋,你可不要被池野騙了?!遍Z律從她身上下來,低著頭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那大波浪的卷發(fā)很適合她,身上的白色晚禮服也很適合她,一切的一切都太像某個人了。
在閆律說完這句話后,盛秋獨(dú)自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靜了很久,她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閆律有什么事能放自己出來。
起初抓她不就是覺得自己是池野的誰嗎?
為了對抗池家不惜毀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不過盛秋也沒有權(quán)利這樣說,這些天閆律并沒有對她怎么樣,除了挑逗一下,占小便宜意外,也沒有把盛秋如何。
難不成閆律真的把她囚禁起來的事情告訴池野了?
飛機(jī)在行駛一個小時后降落在南澤市南澤機(jī)場,盛秋下飛機(jī)就被私家車帶離了機(jī)場直奔某個酒店而去。
盛秋看著前排司機(jī)遞給自己的包,翻了翻里面居然都是自己的東西,手機(jī)和錢包,以及所有的證件都在。
“難不成他真的要把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