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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染天下:拐個將軍做夫人

人贓俱獲

  覃國生一臉坦然“對,沒錯。除非你有兵符?!?p>  靳鳳染笑道“誰都進不去?”

  “對,誰都進不去?!?p>  “那昨天那么多人都進去了?!?p>  “昨天是昨天,那是突發(fā)情況?!?p>  “行,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只好在外面查案了?!?p>  覃國生說“靳州統(tǒng)隨意。”

  靳鳳染袖子一揮“好,圍起來?!?p>  覃國生本勝券在握正洋洋得意斜睨著靳鳳染,聽了她這話,頓時炸毛了“你說什么?把軍糧庫圍起來?你怎么敢!”

  靳鳳染一臉“我也沒辦法這是你說的”的表情“覃總管,你說的啊,我又進不去,我只能在外面辦案?!?p>  覃國生氣急,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在外面辦案,把這里圍起來干什么?”

  靳鳳染恍然大悟,“哦,你原來說這個啊”的表情“我不能確定這是天火還是人為。所以你們這里每個人都有嫌疑,我們沒辦法進去排查,你們也不能出來,因為你們有嫌疑?!?p>  覃國生氣急“好,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我們不出去就行了。您查案罷?!?p>  靳鳳染抬頭看了看天“出太陽了,有點熱,去找個地方?jīng)鲆粵??!闭f著,叫了幾人人從一旁房里抬了桌子和凳子,擺在樹下,緋月斷開一壺茶。

  靳鳳染斟了半杯,聞了聞“毛尖,好茶。”

  然后坐在帶靠背的椅子上,“讓本官思考思考,應(yīng)該怎么查這事?!?p>  早上更深露重的,現(xiàn)在日頭升高了,天氣也熱了,本來覃國生還坐的住,他本來生的肥碩,現(xiàn)在又穿的厚實,太陽還不小,沒站一會,就出了汗了,轉(zhuǎn)頭再看靳鳳染,陰涼下不說,一壺好茶,還有人給扇風(fēng),活活土皇帝的日子。

  覃國生急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最后一甩袖子,就要往出走。

  于朔上前攔了一把“覃總管,請留步。”

  覃國生臉一橫“哼,于城守,你這是干什么?”

  于朔手里提著劍,斜指出去,帶了一點輕微的風(fēng)聲,惹得覃國生看了一眼,于朔嘴角微微勾起,也看了一眼“州統(tǒng)說了,爾等皆是嫌犯,不得外出?!?p>  覃國生氣笑了,指著太陽的手都在抖,臉上的汗隨著肉的跳動滴落“看看看看,這么大的太陽?!比缓笾钢约?,“看看,我的衣領(lǐng),都濕了,熱的?!比缓笾附P染“再看看,她在干什么?”

  于朔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細細看去,他是有笑意的,藏在眼底,但擺的一臉嚴肅“看什么看?覃總管,還請慎言啊。你現(xiàn)在作為一個嫌犯,且品級底下,對州統(tǒng)出言不遜,這個罪狀,等州統(tǒng)醒來,我自會和她言明?!?p>  覃國生眉毛一抽,嘴嚅囁了幾下“好,我不出去。那我去房間里喝口水總行吧?”

  “喝水?當然可以?!比缓笫樟颂釀Φ氖?,隨便指了一個靠的近的衙門的人“你去。給總管弄口水喝。”

  那家伙那屁顛屁顛的弄了水來。

  覃國生接過了水,瞪了于朔一眼,進軍糧庫去了,然后指揮劉廷海弄了一個沒有糧食的架子車,自己躺了上去。

  于朔靠后一步,在屋檐底下的陰涼處就地坐下,下巴撐著劍,嘴角蕩出了笑意,這是他第一次離開閻羅殿暗無天日的訓(xùn)練場以及和同伴們的一起住的寢院。

  他們從記事起就一直在接受訓(xùn)練,看昔日同伴被淘汰,當別的孩子正在父母庇佑下嬉戲玩鬧,他們卻只能埋頭兵書古籍。他們不通人情世故卻有滿腹謀論。

  于朔自認為也算閻羅殿這一批人里算拔尖的幾個,卻發(fā)現(xiàn)從小到大學(xué)的東西在實施起來竟讓他無從下手,他可以眼睛都不眨的殺一個人,可以布下天羅地網(wǎng),看著人如同迷途的羔羊一般走到他想要的地方,但不會在官場上與人勾心斗角。

  日頭生的大了,于朔坐著的陰涼處也有了太陽,不知不覺的他也出了身汗,溫差有點大,他穿的厚了些。

  地上的水慢慢被蒸干了,鹽分慢慢也被蒸出,積水多的地方,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

  靳鳳染恰到好處的伸了一個懶腰“嘶—,緋月,那個時辰了?”

  緋月看了看天,“該有午時三刻了?!?p>  靳鳳染坐起來,“好,休息了這么一會,我也清醒了,走,辦案去。”

  覃國生早就坐不住了。一看靳鳳染起身,也連忙起身,堵在軍糧庫門口,“靳州統(tǒng),想出來了沒有?”

  靳鳳染站定,推了推他“靠后,讓開?!?p>  然后單膝著地蹲下,手指著地上結(jié)晶的白色物體,笑問“這是什么?”

  覃國生愣了一下,決定裝不知道“什么什么?我不知道。”

  靳鳳染用手指在地上拈了一點,就要嘗,于朔驚了一下,想要攔,畢竟地上的東西,不太干凈,可惜遲了一步。

  靳鳳染拍拍手站起來“覃國生,你猜猜這是什么味道的?”

  “我怎么知道?”覃國生眼里流光閃爍,藏著慌張。

  “是咸的,來人。讓覃總管嘗嘗?!?p>  立刻有人來反緘了覃國生,一人用手在地上掬了一把,連帶著泥土,塞進了覃國生嘴里。

  覃國生還在嚎叫著“靳鳳染,你敢。你怎么敢?”

  “不行,我是這的總管,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啊—呸。呸……”

  靳鳳染笑著“這味道熟悉吧?畢竟覃總管每天吃飯都得放點?!?p>  覃國生吐出嘴里一些咽不下去的石子粒,“靳州統(tǒng)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我以后再也不做了……”

  靳鳳染用手指撓了撓耳朵“這不歸我管,你狡辯的話就給衙門審訊的人說吧。拖下去。”

  靳鳳染讓緋月去收拾茶壺,然后說“把里面沒有溶的鹽搜集出來,然后把這里封了。”接著考慮一會,才說“于朔,他既然敢在這里販賣私鹽之前還沒有被制裁,上頭一定是有人支持他的,可能是一條產(chǎn)業(yè)鏈,后面的事應(yīng)該不會少,我下午就要離開這里,如果有你無法決策的事情讓閻羅殿傳信與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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