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黃昏,走過村頭,我沿著大坡向川道走去,山洼里沒有一個人,太安靜了。料峭的寒風吹得兩旁的槐樹葉子沙沙作響,帶動著耳機里民謠的熱情與躁動。被積雪覆蓋的陽坡,曾經(jīng)是放羊娃的天堂,那兒草多且嫩,如今溝壑連著溝壑,再也沒有了羊,茂盛的雜草是永遠也不會懂他心思的。太冷了,而我有限的行動力只能在大腦發(fā)出訊號的延遲三秒后把外套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