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自我修養(yǎng)(15)
季彥辭和舒之曼正膩在一起。
還找了個(gè)沒人的角落。
季彥辭正撲上去呢,南愿就從天而降,一榔頭把他敲暈了。
舒之曼:“?”
“看在你是個(gè)美人的份上,這兒沒你的事兒,邊兒玩去?!?p> 南愿說完,還尋思要怎么收拾這個(gè)渣男,就沒注意到舒之曼玩味的眼神。
“行啊?!?p> “對(duì)了,他讓我轉(zhuǎn)告你,有事去藥莊接頭?!?p> 舒之曼就真走了。
南愿踢了倒在地上的季彥辭一腳。
“真沒用,連女人都跑了?!?p> 藥莊?
不要告訴她是上次那個(gè)。
南愿腦殼痛。
什么意思?
如果上次那個(gè)藥莊是季家的,商夙本就懷疑她別有用心,結(jié)果她隨便找找,還找到了季家的接頭點(diǎn)。
難怪要給她往警局里塞。
那豈非是更不清不楚了?
老天坑她。
南愿一窩火沒地兒發(fā),正好發(fā)在季彥辭身上。
揍他都嫌臟了手。
…
曹大帥的葬禮,本來是隆重莊嚴(yán)的。
直到,闖進(jìn)來一個(gè)穿著花短褲的男人和一群臟兮兮的乞丐。
“滾開!都給我滾開!”
“你們這群臭乞丐!別碰我!滾?。 ?p> “誰給你們的膽子!啊!別碰我!來人!快來人!!”
周圍的吃瓜群眾本來是在興致勃勃地看戲,臉上都洋溢出了趣味的笑容。
但,瓜吃著吃著,發(fā)現(xiàn)被追著跑的花褲衩男人有點(diǎn)眼熟。
甚至聲音都如此熟悉。
待男人終于被那群乞丐捉到撲在地上,他們伸長(zhǎng)脖子定睛一看。
“喲,這不是季少爺嘛?!?p> “哈哈哈原來季少爺還是男女通吃的主,口味略別致啊?!?p> “噗花褲衩……原來季少爺?shù)目谖哆@么清奇。”
“我就說,季少爺肯定是干大事的人才哈哈哈哈!”
吃瓜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在場(chǎng)的季家人坐不住了。
趕忙讓人趕跑了那群乞丐,把季彥辭解救于水火之中。
怕是再晚一點(diǎn),最后一條花褲衩都能給扒了。
這個(gè)葬禮,季家可謂是丟盡了臉面,吊唁完就馬不停蹄地離開了。
季家。
“到底是誰干的!那群臭乞丐呢!全都給我抓出來槍斃??!”
季彥辭再穿得人模狗樣后,摔碎了一地的瓷器茶具。
他攥住舒之曼的衣領(lǐng)。
“你有沒有看清是誰打暈的我?你知道是誰對(duì)不對(duì)?!”
舒之曼楚楚可憐地眼含淚珠,臉蛋慘白,什么話都說不出。
季彥辭氣得一把摔她在地上。
“沒用的東西!給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對(duì)我下手!”
說到這兒,季彥辭又立馬想通。
“商夙!肯定是商夙!這個(gè)混賬!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
“膽子不小?!?p> 回到商府后,商夙心情擺明了陰轉(zhuǎn)晴,在南愿臉上捏了好幾下。
南愿忍無可忍,給他手背拍個(gè)鮮紅的巴掌印。
“他是欠收拾。”
商夙道:“是欠收拾,可最后還不是要我來收拾爛攤子?”
南愿:“你不該收拾?”
商夙:“該。唉,反正鍋肯定扣在我頭上了,還能怎么辦,總不能把阿愿推出去?”
南愿:“你還想把我推出去??你覺得他們誰會(hu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