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他不對勁(30)
南愿耳垂?jié)u漸染上胭脂的緋紅,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聲音不太對勁,多了層不屬于她的媚意。
“……真的,真心的。”
可太尼瑪真心了。
虞治放過了她。
重歸自由,南愿馬不停蹄地想要上樓,不曾想下沙發(fā)時腿差點軟倒下去。
虞治將她扶住,挑高眉梢。
“這么輕易就腿軟了?”
南愿咬牙切齒:“我是沙發(fā)盤久了才軟?!?p> 正常人盤幾個小時也堅持不住,請他不要隨意往自己身上攬功勞。
虞治接受她的解釋,并且好心地開口:“那我?guī)湍銚Q?”
南愿推開他,頑強靠自己上樓。
“想得美?!?p> 虞治便在樓下等她。
一等就是半小時。
堪稱他有史以來等人的最高紀(jì)錄。
南愿已經(jīng)很快了,只是虞治低估了女生出門要做的事,以為換禮服和鞋子就行,總不能素面朝天地去。
換禮服加化妝用半小時已是極限。
效果還不錯。
虞治目不轉(zhuǎn)視地望著從樓上下來的女人,壓住不該升起的驚濤駭浪。
南愿身著一件魚尾曳地的黑色長裙,勾勒出盈盈腰身,裙擺開叉到大腿中部,踩著高跟鞋的腿雪白修長,誘惑至極。
在吊燈的光輝耀射中,黑色魚尾裙帶著碎銀細(xì)閃,華麗而璀璨,堪比宙宇星辰。
大波浪的卷發(fā)隨意披在肩頭,懶散而神秘,肩線的線條流暢又漂亮,好似真如來自海底的美麗人魚。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虞治,仿佛周圍是婚姻的殿堂,彼此眼中僅有二人。
卻只是虞治的想象。
南愿只是對他勾了勾手指。
“還不走?被我美傻了?”
她化了淡妝,五官更顯精致,紅唇嫵媚,顰笑間足以令人入迷忘情,甘愿做她裙下臣。
都說高跟鞋是女人衣櫥中必不可少的。
南愿卻很少穿,嫌累。
可罕見穿上,修飾出直而長的腿型,膚色賽玉,氣場全開,唯余震撼驚艷。
虞治突然后悔了。
酒會那么多人,尤其是男人,他不想這樣的南愿被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看到,他只想將其藏起來給自己日夜觀賞。
哪怕是養(yǎng)金絲雀。
直到坐上車,虞治都未發(fā)一言。
南愿:“……你后勁不用這么大吧,地方都快到了。”
也不是個正經(jīng)酒會,至于心事重重的。
她還打算在車上再打兩把游戲。
可是手機還沒打開,虞治就倏地將她按在后座,咬住她的唇。
一只手臂從她腰間穿過,禁錮著她貼上面前的男人。
無情開車機器人·祁莫透過后視鏡瞥到車后的畫面,默默按下?lián)醢彘_關(guān)。
南愿:“……”
聽我的兄弟,真不至于。
虞治其實是很想讓她知道到底至不至于的。
這個吻逐漸深入。
他們目前做過最親密的事大概就是接吻了,每每都能有各種事情打斷,對男人還真不太好。
再來幾次,虞治就真要變成清心寡欲第一人。
今天在車?yán)?,頗有種要把之前都補上的走向。
可不該發(fā)生的尚未發(fā)生,車子便停了下來,祁莫弱弱而不失禮貌地說:“虞治,安小姐,到了……”
打工人好難。
希望不會被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