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喝酒的人都知道,醉酒后喝水雖然是剛需,但卻不怎么解酒。
陸得逸曾經(jīng)從網(wǎng)上看到過一個小知識點,醉后喝蜂蜜水比較解酒。想到這里他溫柔地對柳師師說道:“忍一忍,我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前臺送蜂蜜水過來?!?p> “嗯……不要,我現(xiàn)在就要喝水,我要喝水?!笨粗銎饗蓙淼牧鴰煄煟懙靡菪睦锔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把自己當成老胡了。
胡戈和柳師師同在一家公司,他們兩人之間介乎友人與戀人的關(guān)系,一直撲朔迷離,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有一次參加節(jié)目時胡戈被問起“有沒有喜歡上柳師師”時,故作不正經(jīng)的胡戈,調(diào)皮地回答到:“有啊”。一旁的柳師師頓時紅了臉,“師戈黨”對此是激動不已。
還有有一次圍脖采訪,有人問他天龍八部里那么多人物,他為什么選擇段譽。
胡戈回答“因為師師是王語嫣?。 ?p> 如此態(tài)度幾乎可以說是明戀了,也難怪師戈黨盛極一時。
熒幕上見多柳師師冷艷的一面,陸得逸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居然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只可惜撒嬌的‘對象’不是他。
“好,你等等?!?p> 沒有男人能抗拒這樣的撒嬌,何況還是陸得逸這個心懷鬼胎之人。
他擰開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摟著柳師師溫軟的身體,小心翼翼將水遞到了她的嘴邊。
只是柳師師還沒有喝上幾口,清澈干凈的水就順著她嘴角溢了出來,滴到了沾染污漬的短裙之上。
這下可把陸得逸愁懷了。
那地方他擦也是,不擦也不是。坐立難安的陸得逸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柳師師像極一個羞澀的小女孩,秀美的臉上染了一輪鴕紅。
陸得逸一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但柳師師身上吊帶短裙被水打濕的位置實在是太好了,好到近距離的挑逗著他的理智。
再加上裙子的下擺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大腿,這簡直就是在誘惑他犯錯誤。
“嗯……”
面對陸得逸不善的目光,柳師師似有所覺般的微皺眉頭。
“叩叩叩……”
就在陸得逸快要抵抗不住誘惑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雖然聲音并不大,但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如同響雷一樣,驚的陸得逸如夢初醒。
“先生您好,您要的蜂蜜水和衣服已經(jīng)送來了?!迸?wù)員俏生生的在門外。
“麻煩你,請進來幫我的朋友換一下衣服。”陸得逸打開房門邀請道。
“好的,先生?!?p> 女服務(wù)員開心的推著小推車進了房間……
半個小時以后,柳師師的助理姍姍來遲。看到陸得逸如同保鏢一樣站在門口,不解的問道:“陸導(dǎo),你這是?”
陸得逸心念微動,有心嚇唬嚇唬這個心大的小助理,故作神情沮喪道:“我,我在這里反省自己的錯誤呢!”
助理一頭霧水道:“您犯了什么錯誤?”
同時埋怨陸得逸做事不靠譜,不管犯什么錯誤也不能杵在自家藝人門口啊。這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自家藝人名聲肯定受損啊!
等等……助理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驚恐的看向陸得逸?!瓣憣?dǎo),你該不會對我們家?guī)煄煛?p> “柳師師的醉態(tài)實在太美了,所以我……”
“你,你怎么啦?”小助理臉色蒼白,被嚇出了哭腔。
見小助理這么不經(jīng)逗,陸得逸連忙實話實話道:“所以我叫來了服務(wù)生,幫她把臟衣服換掉!”
“真的?”小助理半信半疑道。
陸得逸坦然自若道:“服務(wù)員就在里面,你要是不信等她出來,問她好了。”
“咔嚓!”
兩人說話的時候,房間門恰好打開了。
小助理看一眼了女服務(wù)員后,繞過她直接進屋。
女服務(wù)員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陸得逸,似乎在問這是什么意思???
陸得逸拿出三張紅票子,感謝道:“謝謝你的幫忙?!?p> 見到有小費,服務(wù)員暗道果然沒有白忙活,臉上毫不掩飾地露出開心的表情。“為客人提供幫助,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房間內(nèi),小助理盯著柳師師左看看右望望,甚至還湊上前去仔細聞聞。
柳師師一臉慍色道:“你干嘛呢,這是?”
小助理訕訕道:“我這不是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被陸得逸欺負嘛。”
柳師師蔥白一般的手指,點在小助理腦門上。“你這一天天的,腦子都瞎想什么呢?”
小助理委屈道:“你都醉成那樣了,誰知道陸得逸有沒有借機占便宜?!?p> 柳師師臉色一紅道:“他沒有?!?p> 小助理嘟著嘴道:“你那時候是醉的,你怎么知道他有沒有……哦,姐你裝醉!”
看著自家后知后覺的小機靈鬼,柳師師威脅道:“你要是再亂說,我就把你的嘴給縫上?!?p> 小助理怕怕的的捂著嘴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不過你為什么要故意裝醉呢?”
柳師師嘆氣道:“不試探他一下,我怎么知道他是真心想挖我,還只是單純的饞我身子?!?p> “結(jié)果如何?”
“還不錯,至少不是渣男。”
“啊……”
感情您試探了半天,就試探出了這個。
陸得逸這邊當然不知道柳師師裝醉的事情,不過即便他知道最多也只會說一句‘調(diào)皮’。
畢竟有的時候,顏值即正義。
不信,你換一個鐘無艷之類的丑女試試。
保證90%的人會鄙視之。
殺青宴會場,唐糖見陸得逸帶走柳師師后,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很快她就借口不勝酒力,離開了會場。
當她敲響陸得逸房門,半天不見應(yīng)答時,忽然有種發(fā)色好像更環(huán)保了的感覺。
就在她糾結(jié)是直接去柳師師房間抓包,還是打電話破壞他們好事時,陸得逸回來了。
“唐糖,你在這里干什么?”
唐糖臉紅道:“我擔心你吐酒,所以過來看看。”
“我沒事!”唐糖這不經(jīng)意的一句,讓陸得逸感到格外的暖心。
“那師師呢?”
“她助理在陪著她呢!”
或許是得到了陸得逸憐愛的緣故,唐糖那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里,多了幾分熟透的嫵媚。
望著唐糖那溫婉柔媚的美艷面容,陸得逸那被壓制下的熱情又開始上揚。
陸得逸直勾勾的目光盯的唐糖有些不好意思,她雙頰紅艷如火,嗔惱的瞪著陸得逸道:“這樣盯著人家干嗎?”
這句話在一般人看來是個疑問句,但陸得逸知道這是一個反問句。
因此他毫不客氣的對著唐糖嘴唇親吻了上去,這輕輕的一吻,讓唐糖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的臉頰不由開始發(fā)燙起來,嫵媚的雙眼羞澀地瞪了陸得逸一眼。
陸得逸得意一笑,輕舒猿臂,霸道地將唐糖摟入懷中道:“唐糖小姐,我發(fā)現(xiàn)你的演技有些問題。跟我進屋,讓我來指導(dǎo)指導(dǎo)你……”
……半夜牙床戛玉鳴,小桃枝上宿流鶯。露華詩破胭脂緹,一段春嬌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