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她的余額有且僅有八位數(shù)!我特么還是個隱形富豪,林軼萘差點笑瘋了。
哦對了,林軼萘本地人,是一個不想靠家里的勵志富二代。雖然她很有錢,名下還有市中心黃金地段兩套房皆不小于200平。還有一套別墅在銀城的高檔別墅區(qū)。
父母是本市著名企業(yè)家,本市著名老牌企業(yè)百林集團是她們家的。
她還是獨生女!
誰會想到這個住著10平米逼仄出租屋,出行全靠公交車和共享單車的女屌絲竟然會是個超級富二代。
這還不算,她竟然還隱藏自己的學歷,簡歷上只寫了初中文憑。
她目前是一家上市企業(yè)下屬子公司的總經(jīng)理助理,從最底層的普工,只一年的時間就坐到了這個位置,這是真的從底層做起來的人物。
要不是因為學歷限制,她可能就是副經(jīng)理了。
正驚訝著自己的牛逼身份,一通顯示為“老媽”的電話打了進來。
林軼萘雖然換了個芯子,但是好歹還繼承著這具身體,有些關系還是在的。于是接起了電話:
“老媽,打我電話干嘛?”
“萘萘呀,你什么回來看看媽呀?你都三個月沒回過家了,也不讓我去找你,你要我想死你呀!”
電話那頭傳來了老媽子委屈的哭訴聲。
聽著老媽子委屈的哭訴聲,林軼萘知道她肯定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所以她一點不慣著她媽。
“媽,不是說好了等中秋再回去嘛?!?p> “我不管,我明天就要見你,北磡集團的總裁,符家最有能力的繼承人符殊域回來了?!?p> “你們可是定了娃娃親的,你們年齡也到了適婚的年紀了,剛好現(xiàn)在你們都在銀翹市,你爺爺和符家老爺子約好了,說這盡快安排你們見面,兩家人一起吃個飯,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
“你趕緊回來,這段時間就在家好好呆著,不要再借磨練的借口在外面瘋了。咱家的人不需要磨練,就算是要磨,那也是在咱自己家磨?!?p> “你要不回來,我就去你公司找你??傊魈炷惚仨毣貋?!”
林軼萘一聽到她媽的話就頭疼,這娃娃親她也是從海外留學回來才聽說,就因為這個,所以她才找借口說出去磨練,不在自家公司的。
小時候從來沒聽家里人說過,一直到她學成歸來,突然多出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夫,這誰能接受。
查資料也只知道這個人能力很強,符家和林家一樣,是銀翹市的古老的名門望族四家族之一。
這四個家族間只有最老一輩的人關系交好些,林軼萘的父母及她自己這一輩的年輕一代,是基本沒有交集的。
小時候也許還會接觸到一些,但到上學之后就再也沒接觸過了。
從小學開始,他們就散布在世界各地求學,沒有一個是留在本市讀書的。甚至沒有留在國內讀書的,只林軼萘在國內讀到高中。
林軼萘因為是獨女,父母舍不得她年紀小小就去國外一個人生活,所以在讀高中前,她就都是在國內就讀,只是也不在銀翹市,而是在都城讀。
從上學開始,她回家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基本都是父母去看她的。因為作為百林集團繼承人,她要學的東西很多,任務非常重。根本沒有時間浪費在來回的路上。
至高中到國外求學更甚,在國外求學的十年間一次都沒回過銀翹市。
博士畢業(yè)回來后,第一天父母爺爺就對她說,她有個娃娃親的未婚夫!
這對貪圖美色的林軼萘而言,無外乎晴天霹靂。仗著單身還有家世好,更是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她可是勵志要撩遍全國美男子的林家繼承人啊。
作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社會主義五好青年,這突然冒出一個未婚夫,你讓她怎么玩?
不說了,就離譜。
所以,她決定反抗,雖然知道這門娃娃親輕易是取消不了的,但是她可以假裝自己還沒回歸。
對,就是假裝還沒回歸家族,這樣就不用堅守家訓的。她是這么理解的。
借口磨練自己,出來逍遙快活。
然將還是老的辣,老父親老母親發(fā)話,既然要磨練,那就只能靠自己,家里一分錢幫助也別想得到。
好吧,即使受到這樣的威脅,富家女林軼萘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家。
憑借著自己花剩下的八千塊零花錢,以初中學歷找到了一份基層工作。
開啟了打工人的艱難生活。
這兩年里,因為家里斷了她的經(jīng)濟來源,林軼萘一直過著最清苦的生活,與最底層的打工人一般無二。
剛開始因為從小富裕沒有省錢的意識,她有小半年都是靠花唄和白條過日子的,入不敷出,簡直想死。
天天上班,睡覺,上班,睡覺,租房到公司兩點一線,回到家累跟個狗一樣,只想躺著,根本沒有心思撩什么小哥哥。
她幾乎都要放棄這樣的腦殘的磨練,打算回家繼承富可敵國的家產(chǎn)了。
但倔強的自尊心不允許啊,好在最后她遇到了一個從小就窮的她無法理解的女孩子。
從女孩那里,得到很多窮人的生活經(jīng)驗,這才堅持了下來。
漸漸地,她越來余越適應這樣的生活,開始有心思去享受生活,有時間去思考人生。
后來她換了一份銷售的工作,雖然學歷被限制了,但是能力還在,最后幫公司談成了一筆大生意,經(jīng)過一年的努力,最后升職為公司總經(jīng)理助理。
也是在她升職前的一個月,她家老媽子實在忍不住,偷偷跑去看了看她寶貝女兒林軼萘現(xiàn)在的生活。
看著狹窄的小巷,密集的建筑群,終日昏暗的居住環(huán)境,窗外直接一堵墻或者對窗的握手房。
這簡直不是忍住的地方,她家下人住的都比這個好一千倍一萬倍。
這可把老母親給心疼壞了,于是也不管當初的什么約定不約定的了,背著丈夫就立馬轉了八千萬到寶貝女兒的賬戶上。
但是,已經(jīng)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的林軼萘到挺享受這樣狹小的居住空間的,覺得很充實,所以雖然收到了一筆巨款,她也沒有換地方住。
因為她的不作為,所以老母親想法設法地找理由催她回家,這一次的飯局她功不可沒。
“媽,我拒絕。你們答應過我讓我自己闖蕩三年的,現(xiàn)在才過去兩年不到,我不會回去的?!绷州W萘拒絕了老母親的威脅。
鑒于老母親強大的行動能力,她一邊說一邊上網(wǎng)買機票,連也飛首都,然后再轉機去國外,她才不要回家呢。
為了防止資金被凍結,她把自己的資金轉到了瑞士銀行。還用朋友身份新申請了一個賬號微信賬號,以防老父親老母親動用關系,把她的社交應用賬號凍結。
應付了老母親一個小時的電話騷擾,林軼萘也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并且把除卻工作之外的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掛電話的同時,隨手關上了出租屋的門口,然后直奔機場。
好在機場不遠,打車也僅需四十分鐘,她還買到了最近一班飛往加斯彼得加國的機票。
翌日清晨,加斯彼得加的首都國際機場走出來一位婀娜多姿的俏麗佳人,正是林軼萘。
邁著優(yōu)雅又略顯倉促的步伐,快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后直奔郊外的孟斯德鎮(zhèn)。
這里有一位除了她,身邊誰也不知道的她的朋友。
在孟斯德下車后,一個小乞丐在街角悄悄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著他走。
她跟在小乞丐的身后,走了五分鐘,最后拐入一條狹窄黑暗的小巷。
走進去大概八十米,回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巷口,非常的狹窄且幽長,巷子只有她與五米開外的在前頭引路的小乞丐。
又往前走了大概十米,小乞丐突然拐了個彎不見了蹤影,林軼萘趕緊快步跟了上去。
不料剛走到拐角處,小乞丐消失的地方,她暮然間被人拉進了一個隱蔽的小門里。
大概五分鐘后,在本區(qū)域的另一個繁華的街角,一名穿著樸素的本地婦人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可愛小男孩出現(xiàn)在了那里。看起來像是一對母子。
正是在幽深黑暗小巷里消失了的小乞丐和林軼萘。
小男孩眼睛看著前面一處地方,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一只手拉著婦女的手指,飛快地往那個地方跑去。
他們跑到了一個紅綠燈路口,一輛黑色小轎車駛過,后來街角的婦女和小孩就消失不見了。
銀城市關外某個城中村一個密集的建筑群,在路口停了兩輛名貴汽車,車上下來了一個著裝考究,舉止優(yōu)雅,滿身貴氣的中年婦女。
跟著六名黑色西服的保鏢走在即使用手帕捂著鼻子,也還能聞到一股腐敗的臭味的巷子。
一分鐘后他們走進在了一棟八層高由農(nóng)民房改造成的公寓樓里,直奔頂樓。
看著禁閉的門口,她一張涵養(yǎng)極好的秀臉深深皺成了一個包子。
要不是礙于此時場合不對,她估計得把這個房子給拆了。
昨天晚上說了中午就回家得,結果等到了一點還不見人。
打電話也不接,跑到她公司去找,人家說她昨天晚上發(fā)郵件辭職了,老總也是今天才知道。
無奈只能轉去林軼萘租房的地方,雖然林媽有預感,自己的逆女極有可能已經(jīng)跑路了,但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不死心來了。
“林軼萘,你果然是我的好女兒!”
林媽咬牙切齒地說了這么一句話,氣得連鼻子都不捂了,甩手就走。
“誰惹你生氣了?發(fā)這么大火!萘萘呢,她沒跟你回來?”
林爸坐在家捧著一份報紙在看,抬頭看到自己的老婆怒氣沖沖地進門,關心地問道。
“除了你的寶貝女兒還能是誰?你女兒能耐了,昨天晚上答應了我今天中午回來,結果掛完我電話就連夜跑路了。”
“這死丫頭翅膀硬了,當初就不該答應讓她出去。”
林媽剛說完,口干舌燥的,拿起桌上林爸的水杯就抿了一口,還沒咽下去,就聽到茶幾上的手機響了特別關注的聲音。
拿起來一看,嚯!火氣一下拔高八度,林軼萘竟然現(xiàn)在才發(fā)來一條消息告訴她,她出國了。
林媽把嘴里的水咽下去,馬上回復一條:“你今天要是不回來,以后就別回來了?!?p> “老媽,我是不會回去的,你威脅我也沒有用?!?p>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林軼萘知道老母親也就生氣口不擇言,說說狠話,發(fā)泄一下心中怒火而已。
只要她以后向她服個軟,哄老母親兩句,她立馬就又是老母親的寶貝乖乖女了。
“林軼萘,你長本事了是不是?”林媽手指翻飛,很快打出一行字發(fā)了過去。
“是!”
看這個回答,林媽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給氣暈過去。
“你看看你女兒,她這是非要氣死我不可了。”
林媽生氣的把手機遞給林爸,讓他看看自己的好女兒是怎么跟老母親說話的。
林爸也確實想女兒了,雖然沒有林媽那么表達明顯,但想念卻是與老婆一樣強烈的。
于是他結果老婆的手機,發(fā)了一條語音:
“萘萘,怎么跟你媽媽說話的。還有快回家,爺爺都叨念你很久了?!?p> “爸,我不回家。你們當初答應了讓我自己在外面磨練三年的,現(xiàn)在兩年都還沒到,你們就要我回去,我不干?!?p> 林軼萘回道。
“爸知道答應過你,但是那時候符家小子不是還沒回國嗎,你當初也答應了等符殊域回國你就回家的?!?p> 林爸又發(fā)一條語音。
“我不管,我就不回去。你當初可是說了他要五才回國的,他提前回國關我什么事i。”
“不說了,反正不夠三年我是不會回家的?!?p> 林軼萘連續(xù)發(fā)來兩條語音之后,就直接關機不再回復林爸。
“她不愿意回來,就讓她在外面繼續(xù)玩玩吧?!?p> “這么多年,一直在滿足我們得期待,她也沒得自由過?,F(xiàn)在終于學成歸來,就讓她好好放松幾年吧。”
林爸把手機遞還給林媽,然后摟著林媽安慰道。
說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一直在滿足自己他們得期待,林媽心一堵,鼻一酸,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這些年她寶貝女兒確實苦,從小沒過幾年輕松生活,就開始接受繼承人培訓,一直到這兩年才有自己的自由時間。
想到女兒過的不容,歸國后自己出去磨練,家里也沒有給任何的幫助,甚至還給她處處設限。
讓她住在那樣的地方,林媽控住不住的抱住林爸呼呼大哭了起來,并自責道:
“是我不好,女兒苦。好不容易有個時間能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們竟然還這樣逼迫她?!?p> “她會不會恨我,你說?”
想到女兒有可能會因此恨自己,畢竟自己這樣不理解女兒,還總是逼迫她,林媽突然慌了。
眼淚剎時間止住,突然間六神無主地扁著嘴巴緊緊盯著林爸的眼睛,緊張地問。
“放心吧,萘萘是個懂事的孩子,她不會怨恨我們的。”
“只是我們也要反省一下自己,既然女兒有自己的想法,那我們就尊重她吧!”
“況且我們當初也是說好的讓她出去三年的,現(xiàn)在還沒到三年,我相信,三年一到,萘萘一定會回來的?!?p> 林爸緊緊擁抱了一下林媽,然后直視著林媽,溫柔地說。
“唉,要是我們早有這樣的想法”
那邊遙遠的祖國母親繁榮昌盛,那邊的老父親老母親傷春悲秋。
這邊的林佚萘活得瀟瀟灑灑,跟著幾年前救下來的小伙子混得風生水起。
本來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咸魚,誰知自己竟然有百億家產(chǎn)等著繼承,本來只想去國外度個假,誰知交友不慎,竟然上了“賊”船。
在小屁孩的帶領下,林佚萘終于幾經(jīng)周折到達了目的地,和小伙伴成功會師。
然而穿過一列長槍在手的年輕戰(zhàn)士拍成的長隊之后,讓她傻眼了,她的朋友是個大boss。
此刻正坐在象征著權利的專屬高位上,滿臉笑容的看著她。
在她穿過士兵隊列的盡頭,即將走入會客大廳,少年從高位笑容滿面地迎了出來。
“我美麗的姐姐,歡迎來到神秘的加斯彼得加國?!?p> 少年的笑容陽光燦爛,少年的擁抱親切溫暖。
“我應該說點什么嗎?”
林佚萘張開雙手,尷尬地迎接了吉普德普的擁抱,表情是無奈中帶著抑制不住的喜悅。好家伙,抱到大腿了,好粗壯的大腿啊,我喜歡!
“姐姐不會是被人追殺了吧?”
吉普德普用調侃的語氣對林佚萘說。
林佚萘扶額,所以這就是為什么,我光明正大地坐飛機過來,然后鬼鬼祟祟地被帶到這里的原因?
我只說了要保密,盡量不要讓別人查到我在哪里,但是沒想過要搞的這么神秘??!
我只是不想回家繼承百億家產(chǎn),沒說我被人追殺吧?
騷年啊,不是每個國家都像你們國家這樣,四方割據(jù),亂糟糟的。
?。」治?,沒說清楚,沒考慮到閣下的國家正處在分裂期,讓您多想了。罪過罪過!
“我能說我只是躲家里人嗎?”
“可以呀,那就是爭奪財產(chǎn)被追殺了!”
“呵呵,少年,請你稍稍控制一下你的想象力?!?p> “我是在躲我媽,我不想回家繼承財產(chǎn)!understand?”
林佚萘屈指狠狠敲了一下吉普德普的腦袋。
“哎喲,我錯了,姐姐。我們這都是這樣才會躲的,所以我以為~嘿嘿~”
吉普德普“哎喲”一聲,跳開一步,順手還摸了摸被敲疼了的腦殼。
經(jīng)過大半個月的詳細了解,林佚萘終于摸清楚了吉普德普是干啥的了!
這丫就是加斯彼得加國割據(jù)一方軍閥,但是又有點恐怖主義分子的嫌疑,還是國際雇傭兵的培訓勢力。
這情況著實復雜了些!總之怎么說呢,這大概就是與當?shù)卣狡鹌阶?,但是又不自立門戶的勢力。
在國際上它還是對外稱自己是加斯彼得加國的,但是在加斯彼得加國內,它又是我行我素的主。
有時候和政府對著干,有時候和政府一起干,有時候政府要看他臉色干。
這就離譜!
“所以你是山大王,是嗎?”林佚萘總結道。
“可以這么說,反正國際上的事務由政府出面,我懶得跟滿嘴仁義道德的斯文敗類的人胡扯?!?p> “基于這一點,我大多數(shù)時候也會賣當?shù)卣恍┟孀?。為他們辦點事?!?p> “但大多數(shù)時候,我跟一個獨立的沒什么區(qū)別,反正政府奈何不了我。我也沒想過要取代政府?!?p> “大兄弟,你這雇傭兵訓練得不怎么樣??!”
在加斯彼得加國的吉普里昂市的某一個軍事訓練基地。
林佚萘躺在半山斜坡的草地上,嘴角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狗尾巴草隨著她的嘴唇蠕動,一晃一晃的。
她把狗尾巴草拿開,收回觀看夕陽的目光,把頭轉向身邊同樣躺著的,雙手枕在腦殼后的吉普德普說。
“嗯?是不怎么樣,但是以我的能力也就只能訓練到這樣的程度了!”
吉普德普霎時睜開銳利精明的黑眸,先朝遠方緩緩落下的夕陽看去,然后才轉過頭來,認真看著林佚萘的眼睛說,語氣中帶著無能為力的遺憾。
林佚萘朝他眨巴一下眼睛,然后笑盈盈地蠱惑胡地說道:“我有辦法訓練出更精銳的雇傭兵,你想不想試試?”
“你?可算了吧,姐姐!你有辦法做出什么好吃的我信,訓練雇傭兵這種事,就不勞煩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嬌小姐了!”
吉普德普鄙視地扯著俊逸爽朗的嘴角,有些戲謔地調侃道,帶笑的聲音,幾乎要把他內心的想法表露的一干二凈。
“呵呵!打一架怎么?”
林佚萘雙手一拍草地,坐起身來,挑恤道。
她可不是原來的林佚萘,她現(xiàn)在可是個半人半樹的茶樹妖。
就你們這群菜雞,一起上都不夠她一只手的!
“別呀,姐姐,我怕我沒輕沒重的,等下傷到你了,怎么辦!”
吉普德普也坐了起來,看著斗志昂揚,躍躍欲試的林佚萘,無奈道。
“起來!”
林佚萘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說服的人,她伸手拽住吉普德普的手臂,就要把他拉起來干架。
吉普德普怕她摔跤,就配合地順勢站了起來。
看著擺好架勢的林佚萘,他還是不以為然的樣子,絲毫沒有要和她動手的意思。
氣勢足有什么用,姿勢擺的再好有什么用,就這,他輕輕松松一招就能把她制服了。
“看招!”
林佚萘飛毛腿一腳踹過去。
她暗笑,這個傻小子,竟然對姐姐的招呼不以為然,等下姐姐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她的踢腿動作看起來很標準,姿勢很到位,但是感覺一點都不具攻擊性,在吉普德普看來,根本就是花拳繡腿。
所以他都想笑,但是又生生忍住了,憋笑憋出表情包。根本連反抗招架一下都懶得。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等他的身體與林佚萘的腳即將接觸,那種勢不可擋之勢,讓他這個常年混跡國際雇傭兵之間的老大立刻汗毛直立,避無可避,最后他被一腳踹飛出去五米。這還是林佚萘見他好不防備,最后防水了的原因。
做為一個茶樹精,林佚萘最是懂得軟棍打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