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雨婷不說話,白霏霏笑著說道:“小姑娘,我這件衣服以后肯定穿不了啦,真可惜啊,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衣服!”
秦雨婷頓時臉色煞白,白霏霏這樣說肯定是要追究她的責(zé)任了,天后最喜歡的一件衣服不說價值連城,幾十上百萬,也是很正常,畢竟白霏霏一年的收入也有幾千萬了。
白霏霏如果真要追究她的責(zé)任,即便她家里的條件不錯,也承受不起這一下就幾十上百萬的賠償啊,這個禍她闖大了。
“霏姐!我剛才不知道是你,也不知道你衣服的價值這么高,我還以為你們要騙我錢!這么貴的衣服,我真的賠不起!”秦雨婷低聲說道。
這個時候,她也硬氣不起來了,主要是這件衣服太貴,她真賠不起。
白霏霏說道:“我也沒說非要你陪,只怪我今天倒霉!對了,你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我聽你提到徐洋了,說他住你對面,怎么?你認(rèn)識她?”
秦雨婷一愣,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徐洋,說認(rèn)識,其實(shí)也算不上認(rèn)識,只是見過幾面,不過……他住在我對門倒是真的!”
“哦!”白霏霏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最近徐洋在圈內(nèi)的名聲,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實(shí)不相瞞,我這次來江中市,就是專門來找他的!既然他就住在你對面,那你能不能帶我去一趟,只要告訴我他住的地方就行!今天這件事呢,就揭過去,我不追究,好不好?”
“這……”秦雨婷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一旁的陸敏帥卻笑道:“霏姐,你看你,至于這樣嗎?你好歹是個天后,用不著這樣降低身份,這件事情交給我,你什么都別管,我保證你這次來江中市能見到那個徐洋,好不好?”
“如果這件事我辦不了,你自己再去找他,你看行不行?”
“陸總……”白霏霏猶豫。
其實(shí)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是想讓秦雨婷帶她找到徐洋住的地方,然后親自上門拜訪徐洋,這樣是誠意最大的做法,但陸敏帥要插手這件事,她又不怎么好拒絕。
畢竟陸敏帥是一片好心。
“霏霏,陸總說得沒錯,你想找徐洋拿歌也用不著這樣降低身段,讓圈內(nèi)的人怎么想你?不如就交給陸總?cè)ソo你辦了,好不好?”李賀在一旁說道。
怎么說,白霏霏畢竟也是天后,都親自來江中市了,也算很給徐洋面子了,如果再親自上門去拜訪,那傳出去,別人會怎么想她白霏霏呢?
白霏霏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好吧!不過陸總你打算怎么辦?你又不認(rèn)識徐洋!”
陸敏帥喝了口茶,淡淡一笑,說道:“我是不認(rèn)識徐洋!”指了指望向秦雨婷,道:“她不是認(rèn)識嗎?她認(rèn)識就好辦了!”
轉(zhuǎn)頭向秦雨婷說道:“小姑娘,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么人!”
“霏姐心軟不追究你的責(zé)任,好,沒問題,這件衣服不用你賠!”
“但是……剛才你的態(tài)度讓我很氣憤,我可以和你們環(huán)亞唱片的老總打個招呼,讓你們公司封殺你們組合,這一點(diǎn)我絕對可以做到!”
聽陸敏帥這么一說,秦雨婷俏臉頓時變得蒼白無血。
如果只是封殺她一個人也就算了,她也不是不能承擔(dān),大不了退出歌手這條路,但封殺她們組合,那組合里的另外三個姐妹也要被她連累了。
秦雨婷沒有說話,陸敏帥又道:“不過,這里畢竟是董哥的餐廳,董哥和我是朋友,我看在董哥的面子上,給你一個機(jī)會,如果你能讓徐洋來見我,那這件事情我就和霏姐一樣,不和你計(jì)較!”
秦雨婷沉默不語,陸敏帥笑道:“記住,我耐心有限,只給你三天時間?!?p> 秦雨婷不知道是怎么離開雅思餐廳的,她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三天之內(nèi),得讓陸敏帥見到徐洋,不然她們青春少女組合就要被封殺或者雪藏。
她絕對不敢去懷疑陸敏帥的能量,陸老爺子在樂壇的地位圈里人盡皆知,國內(nèi)任何一家唱片公司,包括日國的松下唱片,在國內(nèi)也要給陸老爺子幾分面子。
秦雨婷離開后,董浩向陸敏帥笑道:“陸總,以你的身份,這樣嚇唬一個小姑娘,是不是有點(diǎn)太不地道了?”
陸敏帥淡淡一笑,說道:“董哥,你以為我在嚇唬她?”
然后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這個人一向言出必行,哪怕她只是個小姑娘,但她得罪我了這是事實(shí),一個三線小組合里的成員,我想封殺也就封殺了,就一句話的事!”
“如果她真能叫徐洋來見我,她得罪我的事我也可以不和他計(jì)較!”
董浩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小姑娘,也只能怪她自作自受。
白霏霏說道:“陸總,你說她能讓徐洋出面嗎?”她隱隱有一種擔(dān)憂,用這種方法逼徐洋出面,會不會適得其反,讓她和徐洋的關(guān)系變得更差。
就算用這種方法拿到了徐洋的歌,如果徐洋不甘心,對她的意見更大了怎么辦?
那也就只有等見到徐洋后,再好好向他解釋一下了。
陸敏帥笑道:“我不知道,等三天看吧,如果她能叫來徐洋當(dāng)然好,如果叫不來,那就別怪我沒給她機(jī)會!”
“她和徐洋是一個學(xué)校的,兩人是同學(xué),而且就住對門,有這兩層關(guān)系,她去求徐洋,那個徐洋應(yīng)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他是男人,他懂男人,那個徐洋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正是熱血,張揚(yáng)的年紀(jì),一個漂亮女生遇到了難處,只有他出面才好使。
這么有面子的事,換他他也會答應(yīng)。
晚上秦雨婷回到公寓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去了學(xué)校,第一節(jié)課上完后,她去了何晴的辦公室。
見秦雨婷神情恍惚,面容憔悴,好像心不在焉,不知道在她想什么,何晴心疼的問道:“怎么了雨停?昨天沒睡好嗎?臉色這么難看?”
秦雨婷搖了搖頭,目光愣愣的望著何晴,說道:“何老師,我……我闖禍了!”然后“哇”的一聲,就撲在何晴腿上哭了起來。
“怎么了雨停?告訴老師,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何晴疑惑,輕輕拍了拍秦雨婷的后背。
“何老師!我……我昨天晚上在雅思餐廳闖……闖了大禍了!”秦雨婷哭道,然后坐起身子,擦了擦眼淚,聲音哽咽將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何晴。
“是這樣啊……”何晴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既責(zé)怪秦雨婷的魯莽任性,又為她感到擔(dān)心。
“何老師,我……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果只是封殺我一個人也就算了,我就怕組合其他三個姐妹,也被我連累!”秦雨婷低聲哭道。
“雨婷,你先別急,那個陸總不是給你三天時間嗎?他真的說只要徐洋出面,這件事情他就不再追究了嗎?”何晴問道。
“嗯!”秦雨婷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說道:“可是,我和徐洋也沒什么交情,上次開車還撞到了他,他又怎么可能會幫我呢?”
“你開車還撞到他了?我怎么沒聽你們說起過這件事呢?”何晴訝異。
秦雨婷低聲說道:“其實(shí)也……也沒怎么撞到,就是把他的胳膊刮了一下!”
“你呀!什么時候才能變得成熟穩(wěn)重一點(diǎn),你年紀(jì)也不小了,都二十歲了,不能再跟以前一樣,那么任性了!知道嗎?”何晴低聲責(zé)怪。
“我知道錯了,何老師!”秦雨婷道。
何晴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這樣吧,我給你想想辦法,我去找徐洋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出個面,替你把這件事解決了!我去找他,我想他應(yīng)該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何老師,他……他會幫我嗎?”秦雨婷有點(diǎn)不確定,不過想到那天在何晴家里碰見徐洋和周靜怡,想來他們跟何晴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就是不知道徐洋肯不肯出面了。
畢竟她之前連話都懶得跟徐洋和周靜怡說一句,現(xiàn)在又要去求別人,就不知道別人愿不愿意幫她這個忙了。
“這樣,你先安心去上課,我這就給徐洋打電話叫他過來一趟,和他聊一聊,看他愿不愿意幫忙,徐洋其實(shí)人不錯,只是你沒和他怎么接觸,我想……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多半會幫你這個忙的!”何晴說道。
其實(shí),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秦雨婷今后的前途,而對徐洋來說,只是一件小事,出個面就能解決,在何晴看來,無論怎樣,都得讓徐洋忙秦雨婷這個忙,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好的,何老師!那……那我去上課了!”秦雨婷道,說完站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何晴的辦公室,走到何晴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低聲說道:“何老師,謝謝你!”
何晴笑著向她擺了擺手,說道:“快去上課吧,其他事情就不要多想了,老師會給你想辦法的!”
“嗯!”秦雨婷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趁現(xiàn)在還沒上課,何晴拿出電話,給徐洋打了過去。
“何老師!”電話里傳來徐洋的聲音。
何晴說道:“徐洋,現(xiàn)在還沒上課吧?耽誤你一點(diǎn)時間,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好不好?”
徐洋笑著調(diào)侃道:“何老師,不會是又有什么東西壞了,叫我過來修吧!”
“不是,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幫個忙,你先來,來了我再和你說!”何晴笑道。
“那好!何老師,我這就過來!”徐洋說道。
掛了電話之后,何晴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想著該怎么把這件事情跟徐洋說,雖然這件事情對徐洋來說不是什么大事,但對方找徐洋有什么目的,何晴其實(shí)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二。
國樂唱片公司的老總和白霏霏找徐洋,能有什么目的?無非就是想找徐洋拿歌,可能徐洋沒有見他們,他們知道秦雨婷就住徐洋對面后,才想通過秦雨婷逼徐洋出面。
國樂唱片公司的老總,和天后白霏霏都親自來到江中市找徐洋了,可見他們找徐洋拿歌的決心。
沒過一會,徐洋來到了何晴的辦公室。
他在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叫道:“何老師!”
“徐洋,你快進(jìn)來,把門帶上!”何晴站起身,向徐洋招了招手。
額?徐洋一愣,何晴讓他把辦公室的門帶上是什么意思?
不過他并沒有多想,‘哦’了一聲,就進(jìn)了何晴辦公室,順手將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了。
“徐洋,過來坐!”
何晴招呼徐洋在沙發(fā)上坐下,徐洋坐下之后,何晴給他倒了杯水,神態(tài)嫵媚的看了徐洋一眼,然后坐在了徐洋旁邊。
這倒讓徐洋有點(diǎn)受寵若驚,急忙問道:“何老師,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何晴撫了一下耳邊的發(fā)絲,沉吟了一會,才說道:“徐洋,老師……想請你幫個忙!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點(diǎn)麻煩,但只有你能幫,其他人幫不了!”
“哦?”徐洋有點(diǎn)訝異,不知道是什么忙,居然只能有他能幫,倒是覺得有點(diǎn)好奇,笑著問道:“何老師,您要我?guī)褪裁疵?,您說說看,我能幫的話,只要是何老師您的事,我保證義不容辭!”
“真的?”何晴就笑了,說道:“你可別把話說這么滿哦!”
“當(dāng)然了!”徐洋笑道:“您是我老師,我是您學(xué)生,學(xué)生給老師幫忙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您先說說看是什么事!到底有多麻煩!”
“是這樣的!秦雨婷她遇到一個很大的麻煩……”何晴說道,將秦雨婷的事情告訴了徐洋。
徐洋聞言,低頭沉吟了一會,說道:“國樂唱片公司的老總真這么說?”
何晴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是啊,徐洋,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幫秦雨婷了,你能去和對方見一面嗎?”
徐洋就笑了,說道:“何老師,您有所不知!白霏霏來江中市想約我見面,我早就知道,是董哥給她傳的話!但是……我和白霏霏之間有點(diǎn)小過節(jié),所以我沒答應(yīng),這次他們想讓秦雨婷逼我出面,我要去了,那不是打我自己的臉,也讓別人小看嗎?”
“啊?你和白霏霏之間,還有這種事?徐洋,對不起啊,這我真的不知道!白霏霏找你,是想找你拿歌的吧?”何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