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沖上前去對王瑞啟進行毆打,下手狠厲。
王瑞啟身為流浪漢,平日里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
壓根就沒有力氣反抗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王瑞啟很快就被打的半死不活,衣服印滿了雜七雜八的腳印,頭上因為撞擊流出的血順著臉龐滑落。
整個人了無生機的癱倒在地。
眼前一陣眩暈,這大概,就是要死了吧……
可惜了,沒在臨終前做一件好事,沒能保護好小姑娘……
幾人看著王瑞啟毫無反應(yīng),心里一陣恐慌,他們雖然干的事拐.賣人口的勾當,可真要說害死人,那可從來沒有啊!
“走…快走…把那小娘皮抬走?!?p> 領(lǐng)頭人聲音顫抖,連忙招呼兄弟幾個把清酒抬上車。
然后飛速的逃離了現(xiàn)場。
嘖,這就是血光之災(zāi)啊……
沒想到還有她有些牽連。
清酒半夢半醒間,如是想到。
清酒被幾個人七拐八拐的帶到了一個小巷子里。
被放下的時候,明顯感受到這里還有好幾個人的氣息,不難猜出,這也是跟她一樣被帶來的。
“走走走,哥幾個,去喝幾杯。”
“這幾個女的想的倒是漂亮,可惜……”其中一人搖頭,眼里帶著貪戀。
“等你有錢了,想要幾個美人兒有幾個,還在乎這幾個?”
“是是是,走走走!”
哄哄鬧鬧的聲音遠離,那幾個人勾肩搭背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清酒對這個環(huán)境不是太滿意,有些睡不著。
撐起身做起來環(huán)顧四周。
四周昏暗,只有頭頂一個小吊燈,地方還挺大,隱隱約約可見燈光之外的瓶瓶罐罐。
應(yīng)該是個大酒窖,有個二百平米的樣子。
空氣中彌漫著若有若無的酒香和酸臭氣味。
清酒皺了皺眉頭,這味道真難聞,大概就是一種臭雞蛋味和嘔吐物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四周還有人……分成了兩半,一半是小孩和女孩,另一半是些看起來比較虛弱的男人。
不難猜出這是……倒賣人.口和人.體.器.管的窩點。
同時,清酒聞到了一股久違的,糜爛的惡臭……死亡的氣息。
這里死過人……
清酒有些頭疼,老祖宗懶得很,不想摻和這件事,只是冥冥之中感覺有些牽連……
沒想到,又要忙活了。
老祖宗可不會見死不救,特別是,這些被綁的人里面還有幾個功德在身庇佑。
她這一蘇醒,是捅了大善人們的窩嗎?
……
另一邊,救護車急急忙忙的來往醫(yī)院,王瑞啟很幸運的被人發(fā)現(xiàn)給救了。
宋君耀倚靠在手術(shù)室外的墻壁上,一只腳尖點地,抽了一個煙在手里。
醫(yī)院有規(guī)定不能抽煙,所以宋君耀沒有點燃。
真是讓人感到腦袋疼。
宋君耀輕嘆一口氣。
從小到大,他總是莫名其妙的走到離家很遠的地方,救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每天不是在救人就是在救人的路上,導(dǎo)致他從小就收到了不少見義勇為獎,或者錦旗。
一開始他媽媽還很興奮要把這些“榮譽”掛出來,讓來家里做客的人看。
后來,收到的越來越多,他家里人都麻木了,開辟了一個雜貨間專門放這些東西。
或許是正義感爆棚,或者“運氣太好”,總是會救人,索性,他長大就直接當了警察。
這反而讓他沒有那么多人要救。
沒想到,今天剛下班,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引著他往公園走,大老遠的就看到了王瑞啟躺在地上。
來活了!
宋君耀的第一反應(yīng)。
手術(shù)很快結(jié)束,王瑞啟被轉(zhuǎn)到了病房。
麻藥藥效還沒過,王瑞啟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宋君耀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警員來調(diào)查案件,從業(yè)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人是被打的。
當然,傻子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