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他的小祖宗又嬌又狠番外
梁桓從小就知道隔壁的妹妹,惹得天,惹得地,就是不能招惹鄰居小妹妹。
小妹妹明明軟軟糯糯的,發(fā)起狠來,一般人還真招架不住。
捧著喜歡的書籍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像是有些不適應(yīng)忽然的寂靜,視線時不時往隔壁院落撇,像是再思考,往常超級纏自己的嬌氣包怎么還沒出現(xiàn)?
原本該當(dāng)天看完的書,生生停留在了第一頁沒翻動過。
聽到門響,梁桓故意把視線定格在書頁上,卻遲遲不見有人進來,視線有些焦急的往門口看去,最后都忍不住站起來了,卻發(fā)現(xiàn)進來的人是父母。
“今天沒出去?”
因為從小就比別的孩子開竅早。
秦晴和他的相處方式一直都是以朋友的姿態(tài),只有梁啟那家伙閑來沒事會逗逗梁桓,卻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每次都討不到好。
“沒有。”
氣哼哼的捏著書本上樓了。
一下午都沒有下樓,秦晴站在樓下看著二樓,抿了抿唇正準(zhǔn)備上去,就聽到門口傳來小公主的喊叫聲:“哥哥,哥哥……你今天有想我嗎?”
話音落,樓上就有身影飄了下來。
直挺挺的站在客廳門外,就等著那小小糯糯的身影往自己懷里撞。
“冒冒失失?!?p> “才沒有呢。”小姑娘說著從自己小兜兜里掏出來很多小玩意遞給梁桓:“哥哥,今天爸爸媽媽帶著我和哥哥回姥姥家了,見了很多我們沒有見過的東西,我都帶回來給你瞧瞧?!?p> 說著梁桓就被夏瑜拉到角落去識物了。
看著丟了一角落的東西,魏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家小姑娘裝到口袋里的。
回來的路上,她還以為小姑娘貪嘴,偷偷裝了零食。
“媽媽,哥哥都沒見過呢?!?p> “嗯,我們瑜兒最乖了?!?p> 隨著夏瑜越來越纏著梁桓,兩家院子中間比較單薄的地方被拆開了,蓋了一個小小的花房,夏瑜和梁桓經(jīng)常在里面玩耍。
困得時候,夏瑜就爬到椅子上窩在梁桓旁邊休息。
小手緊緊拽著梁桓的衣擺,生怕自己睡著了梁桓走了。
陪伴的日子終歸是到頭了,梁桓要去上學(xué)了。
夏瑜站在家門口看著被老師接走的梁桓,淚眼汪汪的就往車上奔,那架勢好似要把人拽下來才罷休。
最后實在沒辦法,魏書只能和老師商量讓夏瑜去當(dāng)一個旁聽生。
誰知道去的第二天就惹事了。
被老師一個電話從單位叫走,魏書看著站在角落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把手遞到梁桓面前,委屈巴巴的小姑娘覺得頭疼。
“夏瑜?!?p> “媽媽,是他欺負哥哥的,搶哥哥書,我才動手的?!痹谙蔫さ囊庾R里,哥哥是最好的人,誰都不能欺負哥哥。
撲上去后夏姑娘就后悔了。
誰都不是夏瑾,不是誰都一直讓著自己的。
被人推到在地的時候,夏瑜愣了半天,隨后從地上爬起來儼然忘記了自己的小公主風(fēng)范,像個小鋼炮一樣撲倒那人懷里,咬著他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不松手。
“你還有理了?”
“媽媽,痛痛?!?p> 經(jīng)歷過那次之后,夏瑜再也不會主動出擊了,每次看到有人要招惹自己的時候,都會往梁桓背后躲,然后指使梁桓給自己報仇。
“哥哥,他欺負我?!?p> 后來時間久了,梁桓就成了夏瑜的保護傘。
每次惹了事就拎著裙擺找梁桓。
上小學(xué)后更甚。
“哥哥,我沒錯,是她要搶我的公主裙裙,我才和她說了兩句,就追著要打我,你看還把我手扯紅了?!?p> 后來時間久了,所有人都知道夏瑜背后站著一個護短的男孩子。
惹不得。
直到那次意外來臨。
梁桓護住夏瑜的瞬間,心中想的是,還好他的小祖宗沒事,否則這又嬌有蠻橫的性子,怕是要吵鬧很久。
卻發(fā)現(xiàn)從那次之后,他的小祖宗再也不嬌氣了。
她能吃苦,時時刻刻護在他身前。
如今又能把人養(yǎng)回當(dāng)初的模樣也挺不錯的。
捏了一塊夏瑜喜歡吃的果脯塞到她嘴里,合上相冊,低頭在夏瑜嘴角親了一口:“我們的小公主長大了,還是小公主。”
“可是哥哥,我吃的太撐了,需要消食?!?p> “好,依你。”
房門被敲響的時候,夏瑜正穿著粗氣看向梁桓,一臉嫌棄的看著門口:“肯定是你那纏人的兒子?!?p> “不管他?”
“那還是算了吧,一會哭起來那可真的是昏天黑地,也不知道隨了誰~”后半句話越說越?jīng)]底氣。
這才剛剛回過了過往,夏瑜可是清楚的,這個孩子的脾氣隨了誰。
不就是她這個母親嗎?
打開門看著爬進被窩的小不點,夏瑜抬手在他的鼻頭上點了點:“你個人精。”
“還不是媽媽纏著爸爸的時間太久了,這都回來一天了,和媽媽在樓上待了那么久,不公平?!毕蔫ぃ骸耙阶约赫依掀湃??!?p> “才不要,老婆哪里有爸爸聰明?!?p> 抱著兩母子,梁桓掛著無奈的笑容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兩父子起床的時候,梁靖看了眼背后還在睡覺的媽媽,一臉嫌棄的趴在梁桓肩膀上:“爸爸怎么會喜歡這么懶的人?”
“梁靖?。?!”
“好嘛,我不說就是?!蔽嬷彀捅涣夯副聵?。
吃完飯梁桓就帶著梁靖去鍛煉身體了。
回來的時候,夏瑜也剛剛起床,看著桌上熱好的飯,興高采烈奔到梁桓跟前,像個樹袋熊一樣趴在梁桓懷里:“你看你兒子,睡覺也不老實,睡衣上全是口水?!?p> “你冤枉人?!?p> 端著最后一份熱好的飯菜從廚房出來,梁靖單手叉腰看著夏瑜,渾身上下都透著較勁。
“這是我老公?!?p> “還是我爸呢?!?p> 抱著妻子坐在椅子上一邊喂她吃飯,一邊聽她在和兒子較量的過程中抽空給自己提意見,梁桓笑的很無奈。
他曾經(jīng)一度以為這樣的生活,這一生都不會有了。
可因為有懷中這個固執(zhí)的人兒,如今他也能享受到這樣的日子。
以身相許已經(jīng)不能表達他的謝意了。
梁桓想,日后還是管教管教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