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猶豫的君家眾人,白遠山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悅。
“怎么?諸位還有什么難言之隱嗎?”他話語中多了一絲威脅的意味。
自己堂堂白家之主,省城大族!屈尊來到君家,這些人還敢拒絕不成?
看著目光逐漸銳利起來的白遠山,君家眾人臉色微變,只有君天龍臉上泛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轉(zhuǎn)頭看向陳君何,眼中滿是譏諷之色。
這廢物還以為搞這些小手段就能贏了自己不成?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只能成為笑話!
這陳君何將他算計的死死的又如何?只要自己手里有白家這張王牌在,那么這廢物就不可能贏得了自己!
“諸位,該做決定了!”白遠山淡淡的說道,話語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沒有拒絕的理由才對。”
白遠山明明只是客人,此刻卻喧賓奪主,大有要幫君家做決定的意思。
君家眾人心中不悅,卻敢怒不敢言,而且也的確有一部分人覺得要是能和白家合作,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至于其他賓客,更是不敢插話,只是有些憐憫的看著陳君何。
這小子手段能力都不錯,就是運氣差了點兒……
君天龍笑著對君家眾人說道:“爺爺,還有諸位族老,白叔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只要我繼承君家,他就會大力支持君家,幫助我們走出江南市,所以你們還在猶豫什么?”
然后他做出保證:“你們放心,像是今天這樣的錯誤,我也不會再犯?!?p> 君家族老們面面相覷。
君子怡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陳君何,卻見他滿臉淡然之色。
她心中一動,莫非陳君何還有后手不成?
君家族老們正要做出決定。
一直沒有發(fā)言的陳君何突然開口:“君家的家務(wù)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去指手畫腳吧?”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賓客們都吃驚的看著陳君何,這小子膽子為免也太大了吧?恐怕連就連君家老爺子都不敢對白遠山這么說話。
這小子……
是瘋了嗎?
陳君何當(dāng)然沒瘋,而是在看見白遠山的時候,腦海中就閃過一道信息:“白遠山,省城白家家主,白氏集團掌舵人,想要以控制君家的方式掌控江南市,等君家失去利用價值后,一腳踢開?!?p> 就算是不爭這君家繼承人的位置,看在君老爺子還有君子怡的面上,他也不會讓君家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白遠山的目光第一次向著陳君何看來,眼中帶著森然之色,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人物,也敢質(zhì)疑自己?
一旁的君天龍心中卻要笑瘋了,這個廢物,竟然還主動招惹白家的怒火,這不就是在引火自焚嘛?
他連忙對著陳君何呵斥道:“混賬東西!白叔怎么能算是外人?他有心要幫助我們君家,你這廢物不心懷感激也就罷了,還敢出言不遜,趕緊向白叔賠禮道歉!”
陳君何沒有理會君天龍的叫囂,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淡淡道:“我陳君何雖然姓陳,但身上到底還流著君家的血,你說他不是外人,難道他身上也流著我君家的血不成?”
陳君何臉上泛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如果是這樣,我倒是可以承認(rèn)他有影響君家繼承人選擇的資格!”
說著,陳君何又看向君家眾人:“諸位長輩,你們陪著君家一路走到今天,想來也該明白一個道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白家到底是要幫助君家,還是要吞掉君家?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聞言,君家族老們臉色微變,這也是他們一直在猶豫的地方。
白家真的有這么好心嗎?
看出了君家族老們的猶豫,君天龍心中一慌,滿臉憤怒的對著陳君何罵道:“混賬!你怎么敢污蔑白家主?”
他還想再說什么,白遠山伸手將他攔住。
“多說無益!”
白遠山面色淡然的道:“我白家的態(tài)度就放在這里,我也不會幫助你君家做選擇,不過我一片好心被人誤解,我也很生氣!”
說著,白遠山看向了陳君何,眼中泛著冷意:“所以誰當(dāng)君家繼承人都可以,就他不行!否則我就自動認(rèn)為你君家是在挑釁我白家,而敢挑釁我白家的,都得付出代價!”
君老爺子和君子怡都是面色一變。
白遠山這番話下來,恐怕陳君何以后在江南市都再無立足之地!
陳君何依舊沒有半點慌張,淡淡一笑道:“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