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兒她自帶天使光環(huán)(43)
將丹藥送到研究所后,不過十天,研究人員就復制出了一模一樣的藥丸。
這藥丸的神奇之處就在于,它即便被磨成了粉末,喪尸只要稍微吸入一點兒,就能變成人類。
非常滴方便。
只是,由于材料極其復雜,大規(guī)模生產(chǎn)還是個難題。
此時,長璆已經(jīng)在群眾的擁戴下重新坐上了首領之位,而司澈則是降為了副首領。
長璆一上任就推翻了原先的規(guī)定,承諾人人平等,再也沒有等級劃分。而后很快將那些只會發(fā)號施令的高官趕了下去。
那些高官也不是沒想過讓家族的人抵抗,然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人都是白給。
更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長璆身邊那個柔弱不堪的小矮子,一棍一個一棍一個,動起手來毫不心軟。
他們只能狼狽的從別墅中搬出來,同其他人一樣了。
可他們平日里趾高氣揚欺壓百姓,如今落魄了,報復也就接踵而至。
原本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z本家們?nèi)缃癯闪诉^街老鼠人人喊打。
最后他們合計合計,再投奔其他基地繼續(xù)享樂吧,結果長璆以解藥為餌,不費一兵一卒讓其他基地都自愿歸順。
自作孽,不可活。
有了其他基地的加入,批量生產(chǎn)解藥的難題也解決了。
隨著社會秩序的恢復,人們開始重建家園。其中,最先修建出來的,就是學校。
原本在基地簡陋房子里上課的學生和老師全被轉(zhuǎn)移到了這里。
本來,這也沒云憶這個已婚人士什么事的,可長璆覺得少女也應該接受義務教育,不顧少女的乞求,帶著她一起搬到了教學樓。
由于少女體型嬌小,同班的小學生都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
就是這個兇巴巴的語文老師好奇怪哦,他也不是班主任,卻要在其他老師上課的時候守在后門口。
嚇得他們上課都不敢做丁點兒小動作了。
云憶就坐在靠近后門的位置。
一開始選這個座位,只是為了方便上課睡覺。
讓她學語文還行,畢竟她之前也是會講漢語的人,學起來不怎么困難。
數(shù)學也還行,小學數(shù)學還挺簡單的。
就是這英語……
她真的是一個詞都看不懂,好不容易死記硬背了幾個吧,根本不夠男人提問的。
然后回去就要接受男人的“懲罰”了。
反正不學會挨罰,學了也會挨罰,云憶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不學了。
然后考試就不及格了。
特別是英語,直接考了個鴨蛋。
隔壁初中部的執(zhí)顏來探望云憶時,一眼就看到了少女課桌上的大鴨蛋。
穿著漂亮小裙子的少女低著頭,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腿上,莫名有些委屈吧啦的。
長璆坐在她面前,有些無奈的說著什么。
執(zhí)顏的目光又挪到了其他兩張試卷上,嗯,還好不是個位數(shù)。
她不理解,看起來挺聰明的少女,怎么就這么笨呢?
輕嘆了口氣,朝著少女靠近:“云兒,英語卷子的選擇題,就算你隨便選選,也不至于零分啊?!?p> 離近了些,她才發(fā)現(xiàn)少女直接交的白卷。
少女抬頭看她,臉上沒有絲毫的委屈與難過,反而還有些驕傲的說:“不是說考試是檢測我們會了多少么,隨便蒙答案交上去不是自欺欺人么?”
執(zhí)顏:還挺有道理。
可云兒上的是小學三年級??!三年級考這個分數(shù)屬實有點……
手搭上了少女的肩:“云兒,要不我?guī)湍恪?p> 察覺到長璆冰冷的目光,執(zhí)顏硬生生的把“補習吧”這三個字咽了下去,收回了手,訕訕笑道:“褚沅該等急了,我先走了!”
身后男人眸中的暗色又重了些:這幾日他忙著處理基地的事務,對云憶的功課就管的松了些。
男人低沉的聲音攜著一絲危險:“卿卿今晚……確實該補習了?!?p> ……
小學放學還是很早的。
下午五點,小學部的學生們陸陸續(xù)續(xù)回家了。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長璆像往常一樣,單手抱著云憶回去。
沒辦法,媳婦兒臉皮薄。
云憶摟著人脖子,將臉死死的埋在男人的肩上,掩耳盜鈴。
想到少女將要面臨的補習,長璆決定今天下午先不打趣少女了。
腳下的步子明顯加快。
如同他們搬來的每一日傍晚,長璆洗菜,云憶做飯。
洗完澡后,還披著浴袍的小不點兒啪嗒啪嗒的往床邊跑去。
腰間的帶子忽然被勾住,男人猛的一拽,就將少女扯進了懷里。
那雙寡淡的眸,此刻多了些微不察覺的暗色。
男人溫涼的長指執(zhí)起少女的下頜,讓她直視著自己。
看似深情的動作,卻跟了這么一句話——
“卿卿今晚必須補課,不能聽故事了?!?p> 原本興奮的小臉立刻就垮了下來,少女不情不愿的被男人抱去了書房。
長璆將懷里的袋子遞給了云憶,把人推進衛(wèi)生間里:“換上?!?p> 男人的聲音啞的厲害,還未等云憶詢問,門就被關上了。
隔著薄薄一層,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要么穿上,要么果著。”
云憶:……
不就是件衣服么,她有何不愿穿的?
迅速拿出袋子里的衣服,云憶直接愣住了。
緊接著,一抹緋色從少女的耳尖升起,逐漸蔓延到了臉部、頸部。
巨大的震驚與羞恥感襲來,少女的指尖兒都在發(fā)顫。
流?。?!氓?。?!
她可算是明白了,這“補課”估計也和上一世的一樣,補的不是什么正經(jīng)課。
害臊了許久,少女還是顫抖著脫下了浴袍,將透明的水手服穿上。
也、也不給她準備小__-__……
這衣服穿了和沒穿有什么區(qū)別???!
門外再次響起男人的惡魔低語:“要我?guī)颓淝浯┟矗俊?p> 少女奔向前,紅著臉拉開了門:
“不用了!我穿好——”
到口的“了”硬生生咽了下去,少女似乎咽了一口口水。
面前的男人戴著眼鏡,西裝革履,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
有些不好意思直面男人,云憶微微低下了頭,小聲bb:“斯文敗類?!?p> 金絲邊眼鏡將男人的冷冽之氣隔絕了不少,此時溫柔的注視著少女,竟給人幾分溫和儒雅之感。
“這位同學,怎么跟老師講話呢?”
開始了開始了。
好在能逃過枯燥無味的課程,云憶十指交纏在一起,一只腳在地上繞著圈圈,假裝委屈的低下頭配合著男人。
“老師我錯了,下次不敢了?!?p> 下次還敢。
男人單手扶了扶并沒有滑落的眼鏡,聲音有些危險:
“還有下次?”
少女急忙擺手:“沒有下次了!”
男人這才滿意的點頭,頂著huge tent領人來到書桌前。
依舊是只有一把椅子。
少女以為還是像之前那般坐在他腿上,就站在一旁沒有動。
“還要老師請你坐下么?”
男人站在一旁,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
行唄。
少女剛坐下,就被冰涼的椅面激了一下。
她也不沒坐過椅子,知道這觸感是涼過頭了。
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用異能了。
壞死了。
男人稍稍靠近了些,少女一轉(zhuǎn)頭,就會碰到那明顯的一處。
然而男人依舊沒有脫衣的意思,將少女的頭扭過去:“盯著老師的__-__看干什么?把這道題做了。”
看到少女執(zhí)起筆后遲遲未能下筆,男人淡淡開口:“做錯了有懲罰?!?p> 嚇得少女迅速認真了起來。
闕盈
下面的實在不能隱晦了,大家自行腦補,越狂暴越好,相信你們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