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做什么過分的行動,但他這種行為已經(jīng)完全干擾了夏柔的生活。
尤其在夏柔很是委婉的告訴他,自己有男朋友,不期望他再做出這樣的事情。
兜帽男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并依然堅持不懈的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且此時的夏柔依舊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而這一天,夏柔再次看見兜帽男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她害怕的疾走,想要逃離他的視線范圍,可是他的腳步更快,快到夏柔拼命的跑,而后面的腳步聲并沒有消失。
在夏柔躲躲閃閃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逼到了一條巷子里。
吳超此時穿著便衣,在調(diào)查追蹤一個慣犯,來到這片區(qū)域了解情況。
聽到巷子里不尋常的聲音,他便悄悄的摸過去,就看見已經(jīng)被那人抓住,并威脅夏柔的偏執(zhí)跟蹤狂。
他顫抖的用手里的刀片在夏柔面前晃悠,聲音也極其顫抖并飽含受傷的語氣說:“你為什么要跑呢?我沒想過傷害你?!?p> 夏柔被他的神情嚇得不敢說話,只能緊閉著嘴巴,隱含著眼淚,向他搖頭。
那人似是看出了夏柔的恐懼,看看夏柔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刀片,再次用顫抖的聲音問:“你害怕?”
夏柔這時已經(jīng)看見他身后的吳超,所以分神的她沒有回答那人的話,惹得他用顫抖的手推了一下夏柔,吳超伸手放在自己的嘴上,示意夏柔不要亂說話。
由于這么近距離的接觸自己的女神,那人手上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使得夏柔疼的悶哼一聲。
他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心目中的女神,故扔掉手里的刀片,雙手鉗住夏柔的肩膀,再次問道:“你為什么害怕我呢,我這么的愛你,把你視為我的生命。”
他偏激的語言,讓夏柔更害怕,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流出來,可還是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說:“我……我沒有……害怕你。”
“那你的聲音為什么是顫抖的?”
夏柔再次克制自己的情緒和聲音,說:“沒……沒有啊?!?p> 吳超突然向前,用雙手扼制住了那人的脖子,兜帽男奮力掙扎未果后,慌亂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反手朝吳超的身上刺去,盡管如此,吳超還是沒有松開鉗制他的雙手。
一手控制兜帽男拿刀的手,一只手使勁勒住他的脖子。
夏柔看到了那人的刀,驚恐的尋找可以助力的工具,可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以幫助的工具,這是吳超費力的說著:“衣服,把衣服脫了去包他的手?!?p> 夏柔慌亂的脫掉自己的外套,毫無章法的,費力的去制止那人手中的刀,終于那人不再反抗。
在此次爭斗中,吳超卻被刺傷了。盡管如此,他還是給附近的同事打了電話,報告了一下這里的情況。
不一會兒,便看見他的同事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檢查了吳超的傷情后,又去檢查了兜帽男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被手銬鎖著,心里也放心不少,將身上的外套脫給了夏柔。
救護車來了,夏柔堅持跟著來到了醫(yī)院,這便有了沐顏和夏柔在醫(yī)院見面的情景。
夏柔趴在沐顏的身上,身體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她是幸運的遇到了這個為她受傷的人。
兩個同樣是不知道對方姓名的人,一個要毀滅她,一個卻勇敢站出來救了她。
沐顏和夏柔坐在醫(yī)院走廊里長椅上。
夏柔的手到現(xiàn)在還是抖的,沐顏伸手握住夏柔的手,給她足夠多的安慰。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一位醫(yī)生從她們身邊經(jīng)過,那就是和莫旭言一塊喝過酒的陶儒賢。
當天晚上夏柔跟著沐顏回了家。
莫旭言從陶儒賢的口中,聽說了沐顏去醫(yī)院的事情,匆忙跑過來,他急促的敲門聲將夏柔嚇了一跳。
“顏顏,你在嗎?開門”
夏柔從貓眼里看到是莫旭言,便給他開了門。
“顏顏呢?”
“她在洗澡。”
“她生病了嗎?為什么去醫(yī)院?”
“她是陪我去的。”
莫旭言聽完夏柔的說辭,心里松了一口氣。
確認過沐顏沒事,再在這里待著就不合適了,沒有見到沐顏的面,莫旭言便告辭了。
有時候和女友閨蜜避嫌也是男性友人需要做的事情。
夏柔看著從浴室出來的沐顏,問:“沐顏,你什么時候和莫旭言這么親近了?”
“沒有的事。”
“還沒有呢,特意跑來看你洗澡?!?p> “胡說什么呢。”
“不是,他怎么知道你去醫(yī)院了,不會特意跑過來看你病了沒吧?!?p> “……”
沐顏針對夏柔這樣的說辭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