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是都特么這樣,霸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她生氣的說:“莫旭言,從來都不考慮沐顏的感受嗎?她為什么有時情愿在我那待著,也不想回來。”
“那個什么潔,我已經(jīng)處理了,現(xiàn)在那座房子也在重新裝修?!?p> 夏柔不知道怎么去告訴莫旭言,沐顏在乎的不是這些,她在乎的是莫旭言這個人,他的心,他的堅持和他的義無反顧。
而這些會形成一個保護(hù)圈,給沐顏足足的安全感,可沐顏卻沒有在莫旭言這里感受到,讓她怎么打開心扉去接受莫旭言。
莫旭言看著夏柔,說:“顏顏將自己的心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的,我不知道怎么去打開它,怎么才能讓她接受我?!?p> 夏柔:“你知道沐顏給我說過一句什么?”
“什么?”
“顏顏說:我為什么要回應(yīng)莫旭言,明知道和他沒有可能。”
“……”
“這就是你給顏顏的所謂的安全感,連我都能感受到沐顏說這句話的無力感,讓她怎么相信你?!?p> 莫旭言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沐顏糾結(jié)的是他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實,卻并不知道自己也是事件的主角。
夏柔不想再和莫旭言多說了,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
沐顏這兩天其實是有意識的,可她的眼皮就是沉的,怎么都睜不開。
她好像聽到了外面的爭吵聲,卻依舊不能睜開自己的眼睛。
莫旭言聽完夏柔的質(zhì)問,卻不能給予一絲一毫的抗?fàn)?,畢竟在過去的歲月中,他莫旭言并沒有損失什么,還和小光擁有一段難以忘懷的親子時光,而沐顏卻生生忍受生離的痛苦。
內(nèi)心時刻不能安穩(wěn)。
莫旭言走到床邊,撈起沐顏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此刻他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能表達(dá)他的心情和感受。
內(nèi)心里對沐顏的心疼,都化作一滴一滴的男兒淚,順著沐顏的手背滑落。
莫旭言又不忍將沐顏的手弄臟。
所以用自己的手一遍一遍的擦著自己遺落在沐顏手上的淚痕。
雖然他的淚痕不在了,可他還是一遍又一遍的揉擦著沐顏的手掌。
看著對他沒有半分回應(yīng)的手,莫旭言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所有的情緒只凝聚成一句話:“顏顏,對不起,我來晚了,是我沒有兌現(xiàn)對你的承諾,是我自私的想讓你覺得,我還是以前的莫旭言,不想用婚姻捆綁你?!?p> 之后莫旭言深情的看著沐顏,在她的手掌上印上一吻了。
許是沐顏感受到了莫旭言的真情,許是莫旭言的胡茬子刺激到了沐顏,她的手指動了一下。
莫旭言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揉了揉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沐顏的手指。
當(dāng)他覺得時間彷佛被冰凍住了一樣的久遠(yuǎn),他就要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沐顏的手指又動了一下。
莫旭言驚喜之余,趕快喊來醫(yī)生,陶儒賢。
“陶子,你快來看看,沐顏的手指動了?!?p> 陶儒賢給沐顏做了檢查后,說:“從光源反應(yīng)來看,沐顏確實有醒轉(zhuǎn)的可能?!?p> 說完拍了拍莫旭言的肩膀。
這些日子以來,陶儒賢將莫旭言對沐顏的感情全都看在眼里。
他仿佛只能用一句:命運啊!來形容陶儒賢此刻的心情。
……
自從沐顏昏迷之后,吳超一直都很自責(zé),他覺得自己太過草率了,吳超一遍一遍的看著卷宗,在里面怎么也發(fā)現(xiàn)不了有什么其他的線索,或者被他忽略掉的問題。
這時一位老刑警看到了吳超抓耳撓腮的困頓樣,就問:“怎么了,小吳?”
“楊哥,想不通??!”
老刑警把吳超的卷宗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問:“這個馮晚霞的死因確定了嗎?”
“還有死的這個會不會不是馮晚霞?畢竟她倆是同卵雙胞胎,太像了,就連DNA都是出奇的一樣。”
“楊哥,你說得對?!?p> “還有小吳,通過排查她們的人際關(guān)系,確定她們的性格,讓心理分析師幫忙看看會不會對案件有幫助?!?p> 吳超聽了老楊的話,大腦仿佛被打開了,立馬請求去驗尸。
高喬雅因為懷孕的緣故,變得懶懶的,正坐在椅子上整理報告。
吳超著急忙慌的跑進(jìn)來,說:“陪我出趟差。”
“什么時候?”
“現(xiàn)在。”
“什么案子這么急?去多久?”
“幾天吧?!?p> “幾天?”
“三四天。”
聽到吳超的確定答案,高喬雅就把小夢叫了過來,讓她跟著一起。
在車上,高喬雅被小夢安排在駕駛座后面,說這里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