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宗平日里沒事,不找文玉歌的時候,經(jīng)常和晁木子一起出去,文玉歌沒問過也沒關(guān)心過兩人去哪里。
她覺得反正是和男子出去的,又不是小姑娘,有什么可操心的?
呵!天真!
而且晚上下工,兩人經(jīng)常帶著文玉歌和趙雪一起去吃吃喝喝。
對,晁木子現(xiàn)在徹底和小喇叭掰了,在武館,光明正大的和趙雪在一起了。
文玉歌因為陳亞宗的關(guān)系,和趙雪也越來越熟了起來。
說來趙雪這姑娘,挺不錯的,長的高高瘦瘦,模樣清秀,大大的眼睛,很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感覺。
性格也是溫溫柔柔中,透著一股俏皮,客觀的來說,比小喇叭高出不是一星半點,文玉歌有時候會想,若自己是男子,也會選趙雪不選小喇叭吧?
這日晚上下工,陳亞宗晁木子又約了一起出去喝酒,說的時候,武館的一個外聘武師,名喚峰哥的正好在,他倆熱情邀約了峰哥一下,峰哥竟然欣然答應(yīng)了!
峰哥比幾人大了十一二歲,長相英俊,因平日里教授軟體功,看起來陽剛之中帶著些陰柔的氣息。
然后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時,彤彤從里面出來,文玉歌順嘴問了一句:“彤彤有事嗎?一起去吃飯??!”
“不好吧,你們兩對一起去的。我跟著好尷尬呀!”
“沒事,不光你自己,峰哥也去!”
“去哪吃呀?”
“就這一片,除了晁木子住的遠(yuǎn),在城東以外,其他咱們五個住的都近,一會兒一塊回去!”
“文夫子,你這人會不會說話?!”晁木子聽見文玉歌說他,笑著找文玉歌的茬。
“本來就是嘛!你自己住的遠(yuǎn),還不讓人說了?”文玉歌翻白眼。
“誒?”
“誒什么誒?快去換衣服,我們趕緊關(guān)門去喝酒!”
“行行行,不跟你一般見識!”晁木子擺擺手走開了。
旁邊趙雪和彤彤看的直笑。
“彤彤,你晚點回家沒事吧?”
“沒事!”
“那行,咱們一起喝酒去!”
“行吧!”
就這樣隨口的兩句邀約,莫名其妙的六人就這么成團(tuán)了!
在以后的很長時間里,每日里下工,都是他們六人一起組團(tuán)出去吃吃喝喝!
“我們今日去哪里?”出了武館,文玉歌問道。
“去吃麻辣兔吧,”晁木子說道“西邊新開了家麻辣雞麻辣兔。”
“嗯,那家不錯,現(xiàn)挑現(xiàn)選!”陳亞宗附和。
“走!”幾人一拍即合!
出門向西,連玩帶跑的,一刻鐘就走到了。
“老板!還有地方?jīng)]?”陳亞宗問道。
“有!幾個人?”
“六個!”
“來這邊兒請!”老板帶著幾人進(jìn)屋,到個臨窗的小桌。
“幾位早點兒什么?咱們店招牌麻辣雞麻辣兔!現(xiàn)點現(xiàn)宰,一會兒去后面挑,涼菜在門口,熱菜現(xiàn)在點,這是菜單!”
“要個…”晁木子看著菜單…
“咱就點倆涼菜,要個兔子吧?”峰哥說道“不用點那么多!”
“行!”幾人答應(yīng)。
“走去看個兔子!”陳亞宗招呼文玉歌。
“我也看不出好壞,你們?nèi)ヌ舭桑铱粗鴸|西?!蔽挠窀杈芙^道。
“咱去咱倆去,”晁木子站起來,“你們在這等著吧!”
“去吧去吧?!壁w雪擺手。
“峰哥,你咋跟他倆玩一起了?”
“我這不是今天帶訓(xùn)練課?正好下課了,他倆幫我收拾東西,說起來你們要出來喝酒,就把我叫來了!”
“哈哈哈,我也是!”彤彤接道,“我下工準(zhǔn)備回去,走門口文姐問我呢,我就跟來了!”
“行了,我們點了一只四斤的兔子!”晁木子和陳亞宗回來說道。
“又要了一盤涼拌苦菊,一盤變蛋!主食一會兒吃完兔子,可以下燴面放進(jìn)去!”
“好嘞!”
“你們喝什么酒?”陳亞宗又問。
“喝麥子酒吧?”峰哥提議。
“前些年外族傳來的那個嗎?”文玉歌問道,“那個黃黃的?倒酒出白沫?”
“嗯!就那個!”峰哥點頭。
“我還沒喝過!怎么樣那個酒?”文玉歌好奇。
“我也沒喝過!”彤彤和趙雪同樣看著峰哥。
“我喝著還不錯,看看這家店有沒有,有了先要一杯,你們喝著行的話,咱們要一桶!”
“一桶??”
“是啊,這酒跟咱們的不一樣,是用木桶裝的!”
“這家有麥子酒!”陳亞宗說道,“我們上次來的時候,要了兩杯!喝著還行吧,沒咱們的酒辣,有點苦,喝了不上頭!反正口感不一樣,你們嘗嘗吧!”
“老板!要一大杯麥子酒!”晁木子招呼老板。
“好嘞!”
老板端上來一個大木頭杯子,可把三個姑娘稀罕壞了。
“喝酒的杯子也是木頭的誒!”
“來嘗嘗,來嘗嘗!”
“給我倒被子里一點!”
“嗯?就是有點苦…”彤彤砸吧砸吧嘴。
“后味有點兒甜!”文玉歌表示“這酒我喝著不錯!”
“可以可以”趙雪點點頭,“來這個吧!高粱酒太容易醉了!”
“行!”晁木子點頭“老板,再來一桶麥子酒!”
“一桶喝的完嗎?”
“太多了吧?”
“一人一杯就夠了吧?這么大一個木頭杯子呢!”
“你仨別管了,這玩意跟喝水一樣,少了不行!”
一個上下兩頭匝了一圈兒像是皮革帶子,中間肚兒圓的木桶,搬了過來!
一人又給了一個帶把兒的木頭圓柱杯子。
老板告訴幾人,把木桶下面兒的塞子一擰就出酒,返回去就能關(guān)著。
“接的時候,杯子這樣斜著點兒,不容易冒出來!”老板給眾人演示一遍。
“好嘞!謝謝老板~”陳亞宗笑道。
“來來來,一人先滿上一杯!”
“干杯!慶祝咱們的小酒桌隊伍又壯大啦?。?!”
“別看我比你們大十幾歲,其實我啊,特喜歡跟你們年輕人一起玩!”峰哥喝了一大口麥子酒說道。
“峰哥,你這大晚上不回去,嫂子不說你???”趙雪問道。
“就是。”幾人同時看向他。
“沒事,”峰哥擺擺手,“這個點兒她估計才下工?!?p> “嫂子在哪兒上工呢?”
“在豫州書院當(dāng)夫子,教舉人班兒的數(shù)算。”
“哇~~~”五人投來羨慕的眼光!
“那你不用接嫂子嗎?”文玉歌問道,她由己渡人,覺得這二半夜回家沒人接送會很害怕吧?
“沒事,她五日回家一次,今日住在書院!”
“哦~~~”幾人指著峰哥壞笑。
“麻辣兔來嘍?。?!”正說著,老板端上來了一個大盆!
“這么多!”
“我的天,吃不完吃不完!”
“沒事沒事,人多!”
“來來來,嘗嘗嘗嘗!”
一人一筷子肉。
“嘶~?。?!”
“好辣?。。。 ?p> “好辣好辣!”
三個姑娘趕緊喝麥子酒,壓一壓那個直沖腦門的麻辣味兒!
“得勁得勁!”
“得得勁勁!”
“就這才中!”
仨大老爺們兒,辣的土話都出來了!
妃茉貍
最近早上老是起不來,一睜眼,都快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