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歌,景庚淑,張琴悅?cè)艘黄鹑チ嘶ń氵@邊,同去的還有李慧和嫻雅,她們是跟著南姐的,麗姐之前在那邊的組員,一個都沒有跟來,他們有兩個另立門戶了,其他的幾個不干了。
“玉歌,庚淑,其實原先我都不想來的!”某一天,在新銀號安定住的某一天,張琴悅對她倆說道。
“為什么???”文玉歌問道。
“你們知道嗎?來這里,花姐根本就沒叫我!”
“???”景庚淑表示疑問“什么意思?”
“就是來這里上工,花姐把你們叫來了,沒有叫我,要不是你倆去給我說,讓我一起來,我本來都不打算來了!”
“???花姐也沒叫我們啊!”文玉歌一臉懵逼,“是我們找著花姐說,要和她一起來的呀!”
“對啊對啊,我也是自己跟花姐說的,不想在原先那邊干了,想跟著她來這邊??!”景庚淑也是一臉的無奈。
“哦,這樣啊…”
“是??!”
“嗯嗯!”
在新梁銀號,大家也慢慢的步入了正軌。文玉歌掙得月錢,也一個月比一個月高。
一切似乎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又似乎沒有改變!
“庚淑,我買了十二個肉包子,兩碗豆?jié){,兩個茶葉蛋,快來吃!”
新梁銀號斜對面,文玉歌家往南,有一家南蠻之地來的夫妻,開了一家包子鋪,文玉歌和景庚淑特別愛吃,因為皮厚,餡兒少,包子小……
對,皮厚,餡兒少,包子?。?p> 不是薄皮大餡那種!
兩口一個,不會哩哩啦啦的哪都是油汁,不會吃著吃著包子皮不夠,只間肉餡吃不完!
非常適合她倆這種不愛吃太多餡兒的人,加之味道也好吃,文玉歌和景庚淑兩人,早上一頓得六個,外加一個茶葉蛋,一碗豆?jié){。
吃的很飽。
說來景庚淑其實挺瘦瘦白白柔柔弱弱的,很有南方水鄉(xiāng)姑娘的氣質(zhì),但是特別能吃,和文玉歌不相上下。
這種不大的包子,別的女孩子也就是吃兩三個,男子也才吃五六個了。
有次大家一起去聚餐,那次不光是文玉歌,也是大家第一次直面景庚淑的吃貨名場面!
對!之前大家都以為景庚淑這瘦瘦弱弱的妹子,應(yīng)該是吃的很少的。
只有文玉歌這種活力四射的,才是干飯人!
那次聚餐,文玉歌和景庚淑其實不想去,因為那個月業(yè)績不好,月錢不怎么多,還得大家對錢吃。
“花姐,我不去了,我這個月,沒發(fā)多少月錢?!蔽挠窀柘染芙^。
“是啊,我也不想去!我還沒玉歌的月錢多!”景庚淑緊隨其后。
“你倆別那么多事了,大家每月都聚餐,你倆不去算怎么回事?”
“不想去…”
“…不想去…”景庚淑真的是,文玉歌說啥,她都要慢半拍再說一遍。
“行了吧,你倆差這點錢?。≡俨欢嘁彩呛蜕蟼€月比,又不是真的不多,和別的人比還是很多的好嗎!”
“不開心,不想去…”
“…嗯,不想去!”
“別的組都去了,你倆可拉倒吧,別矯情了!明天中午,汴京橋的鴨頭火鍋!你倆不去試試!”
“……”
“……”
張琴悅回老家了,所以只剩文玉歌和景庚淑,她倆再不去,花姐成光桿司令了!
“下工下工,就看你倆明天給不給我面子了!”
“好好好,去去去!”文玉歌答應(yīng)。
這個鴨頭火鍋,她想去好久了,一直沒時間,沒機會。
“去去去!”景庚淑也答應(yīng)道。
第二日,到了酒樓,幾人去了定好的包間。
鴨頭鍋上來,沒有湯,是鹵炸好的,一個頭劈兩半,拿著吃。
鴨頭下面用底料炒的香菇,菜花,芹菜,炸紅薯條,炸土豆條,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诲佔印?p> 眾人先是每人拿個鴨頭一頓啃,間或吃兩口里面的配菜。
這一鍋看著多,其實每人能吃半片的四個,也就是兩個鴨頭就算多的了,畢竟?jié)M滿當(dāng)當(dāng)一鍋,下面算是菜,鴨頭只有上面一層而已。
吃完這些,再加進去老湯,進行涮菜。
眾人又點的豆腐,千張,炸面筋泡,炸面筋,魔芋粉,金針菇等各種知名不知名的菌類,牛肚百葉,羊眼黃喉,菠菜,小青菜,雜七雜八一大桌子。
吃的過程很平順,就普普通通,大家聊天吃菜而已。
涮菜吃的差不多了,南姐問大家還要不要主食。
“要點吧,咱們七八個人,要六個燴面下進去吧?”
“行行!要個燴面吧!”
“六個個夠不夠?”
“夠了夠了!剛才吃了這么多肉和菜,六個燴面都不一定能吃完!”
文玉歌在飯桌上,一向是悶頭吃飯,偶爾說一兩句,等吃飽再開始聊天的,這會兒她還在悶頭吃飯,抬頭說:
“你們看著點吧,我再吃幾口主食就行!”
“行,玉歌還得吃呢,六個吃的完!”
燴面坯上來,店小二分兩次扯好下進去!
不得不說,小二的扯燴面技術(shù)真真兒是爐火純青!
面皮在人手中扯的又薄又長,來回飛舞。
下進鍋中,一頓攪和,防止粘連,然后眼巴巴的開始等它煮熟。
等待的時間,總是覺得漫長的,文玉歌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大家聊天,間或再夾一筷子的菜,菌菇,青菜什么的。
等面熟了,一人一筷子,也就撈的差不多了,文玉歌最后收個面底兒。
“玉歌,吃飽了嗎?還要不要燴面了?”南姐問道。
“再要一個吧!有些不飽?!?p> “一個夠不夠,要兩個吧!”
“夠了夠了,一片就夠!”
“好!”南姐答應(yīng)。
“要兩個吧,一個不夠!”景庚淑插話。
“一片就夠了,兩片怕吃不完。”
“還有我呢!”景庚淑說道。
“哈哈哈,庚淑還沒吃飽呢,那再要兩片燴面吧!”
等下面……
等面熟……
吃!
嗯?不夠!
“吃飽了嗎玉歌?還要不要了?”
“再要一片吧?!?p> “一片夠不夠?”
“夠!”
“不夠,還有我呢!”景庚淑又說。
然后又是加兩片燴面。
等下面……
等面熟……
吃!
嗯?不夠!
“再加一片吧姐!”
“好!”
“一片不夠,還有我呢!”
重復(fù)。
等下面……
等面熟……
吃!
嗯?不夠!
來來回回又加了兩次,文玉歌才算吃飽。
“還加不加了?”
“不加了不加了,我吃飽了,都撐到這里了!”文玉歌往喉嚨眼比劃了一下,“再吃肚子就撐破了!”
“庚淑還吃不吃了?”
“我也不吃了!”
“行,那咱們撤吧?”
“好嘞”
“走!”
出了酒樓,大家互相道別。
“玉歌庚淑,你們?nèi)ツ?,往哪走??p> “我回家姐!”文玉歌道。
“唉,我沒吃飽!再找地方吃點東西去!”景庚淑道。
“……”
“……”
“……”
“……”
“……”
“你去哪?”花姐問道。
“我去城南,到我朋友那!”
“去吧……”
真是,一言難盡!
回去,南姐對花姐說:“剛才嫻雅說:‘姐,去的時候就玉歌和庚淑不愿意去,這一去就她倆吃得多,最后走了,庚淑竟然還說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