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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九千歲的心頭嬌

第032章:雙生復(fù)仇

  “什……什么?!”

  文舟似乎很驚訝,瞪大雙眼,嘴巴也驚訝的張開了,他說著就想站起來。

  “怎么可能,我手上的新娘,都是活的,一般最少也只是昏迷,不可能死了!”

  衙役立刻按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鶴千炤瞥了溫庭一眼,溫庭立刻讓人將那花轎抬了上來,放在文舟的面前,當(dāng)著他的面,將那轎簾掀開了。

  女子身著紅衣,瞪大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面前,死不瞑目,臉上已然被畫的亂七八糟,好像是被血畫的,又好像是被劃傷了。

  而她的喜服,也被劃破了,她的面前,肚子被完全割開,里面的內(nèi)臟全部流了出來,血也流了一地。

  “啊啊啊?。?!”

  文舟瞳孔猛地放大,很明顯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猛地哆嗦著后退。

  溫庭將簾子放了下去,遮擋住了這一幕。

  文舟回過神,精神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

  李大人有些好奇,他只知道里面是個死人,但沒親眼見著,想不到別人見著都這么害怕?有這么嚇人嗎?

  他看九千歲和燕小姐,好像都是面不改色地將這花轎帶回來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文舟跌坐在地上,慌亂地?fù)u頭,這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會經(jīng)過他的手中,不可能會被殺害成這樣的。

  “你為什么執(zhí)意要做這個儀式,河神娶親,將少女扔到河中。”

  “因為……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河神!”說到這個,文舟就好像突然忘記了剛剛的恐懼,直接來了興趣。

  慢慢想要站起身來,卻又被衙役壓下去。

  他瞪大雙眸,嘴里的話,已經(jīng)逐漸開始有了誘惑的效果,“河神,他肯定是存在的,我小時候,就被河神救過,所以我一直記得他的恩情,長大以后,我就要報答他。”

  “但這些女子,在我手中,絕對是活著的,不可能會死了的。”

  鶴千炤挑眉,“那這個你怎么解釋?”

  “這個……這個?!蔽闹圩晕覒岩芍?,猛然抬起頭,看向了跪在旁邊的幾個轎夫,瞪大雙眸看向他們。

  “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

  轎夫被嚇得不輕,他們本就是普通的勞動工而已,通過抬轎子而賺點小錢,誰知道竟然攤上命案了。

  其中一人立刻搖頭,害怕的渾身發(fā)抖,“我不知道啊大人,我們抬的時候,就沒有打開看過了,只知道有點重,就抬著她走了。”

  “這期間有人來過你們那里嗎?”

  一直沒說話的燕君珂看著他們問到。

  看他們這個樣子,的確是像個不知情的人,既然如此,恐怕是有人想混淆視聽,讓人以為,是文舟這批人殺害的那些少女。

  文舟低著頭忽然沒說話,就好像在想著什么。

  其中一個轎夫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就抬起頭,“我記得,文紀(jì)婪來過一次!”

  “住口!”

  這話一出來,文舟忽然就惡狠狠地盯著那個轎夫,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衙役立刻將他的手綁住,沒有給他任何動手的機會。

  事出反常。

  燕君珂開始觀察文舟的神色,聽到轎夫的話,他眼神開始飄忽不定,沒有剛開始的堅定和恐懼了。

  甚至還止不住的搖頭,心里很顯然已經(jīng)有了人選,但他不相信自己心里想的那個人,會是做這種事的人。

  “文紀(jì)婪是誰?”

  “文舟的弟弟,長得五大三粗的,是個傻大個?!?p>  其中一個轎夫說道。

  燕君珂聽的略微思忖,并沒有說話。

  鶴千炤面無表情,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那人想了想,又繼續(xù)說了起來,“文紀(jì)婪看起來傻傻的,實際上他也是個厲害的,算盤用的比誰都厲害,文舟賺的錢,到了他手里,都會算的清楚。”

  這話一出來,其他轎夫有些遲疑。

  “不過我認(rèn)為這件事不會是他做的,因為文紀(jì)婪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絕對不像是做出這種殺人的事情來的?!?p>  “看起來老老實實的,而且是個傻子?!?p>  文舟開始掙扎,“你才是傻子!”

  轎夫沒理他,繼續(xù)說了起來,“不過那天就他來了一次,大人若是查,還是可以去看看?!?p> ?。?p>  晚間,到縣衙安排的住所歇息。

  坐在桌前,燕君珂拿出了鶴千炤給她的干尸案和宋詩詩案子的案本。

  殺害的朱蒙的,是段伊衫!

  而殺害宋詩詩的,是朱蒙!

  宋詩詩是個乖巧恬靜的女子,巧合之中,遇見了識香樓的段伊衫。

  段伊衫和她歲數(shù)一樣大,但卻并沒有她這么自由。

  而宋詩詩,卻羨慕她和她一樣年紀(jì),卻精通這么多的東西,琴棋書畫,均數(shù)都可。

  于是兩人便結(jié)實為好友,互補起來。

  段伊衫教她琴棋書畫,宋詩詩帶她出去玩耍。

  在田野鄉(xiāng)間,兩人就這樣相互訴衷腸。

  在認(rèn)識段伊衫之前,宋詩詩總覺得,識香樓不是一個正經(jīng)的地方,她爹娘也從不會讓她靠近那種地方。

  但認(rèn)識了段伊衫之后,她也明白了,是自己以偏概全了。

  有一次,段伊衫脫不開身,便讓她來識香樓找她。

  誰知這剛好是在傍晚些時日,識香樓客人眾多,眉娘忙的不可開交,見著一個陌生的面孔,以為是新來的,便將宋詩詩,送去了朱蒙所在的屋子。

  段伊衫等了很久,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宋詩詩到來,卻在一個識香樓拐角處,找到了衣衫破碎的她。

  段伊衫心猛地抽了一下,一股強烈的自責(zé)感涌上心頭。

  帶著她回了房間,段伊衫手卻慢慢捏拳,眼底迸射出恨意。

  查到了當(dāng)時在那間房的客人,她便直接想拿著匕首,去找他。

  誰知宋詩詩卻制止了她,失魂落魄的她,決定回家去,她也不想讓她的手染上鮮血。

  段伊衫滿眼心疼,卻也無可奈何,心里都是自責(zé)。

  本想等幾日再去找她,卻突然聽到了她遇害的消息。

  段伊衫心好像猛地缺了一塊,都差點無法跳動。

  他們說她是自殺的,但段伊衫卻一點也不信,她不會自殺的!

  事情巧合,她在當(dāng)晚,就接到了一個客人,是朱蒙的朋友,喝醉了酒,和她說了這件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

  段伊衫忽然就弄清楚了全過程,一個完美的計劃,從她心中涌現(xiàn)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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