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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九千歲的心頭嬌

第038章:文紀(jì)婪的偽裝

  燕君珂忽然沉默下來,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所以他這也算是為她著想嗎?

  “回吧?!?p>  鶴千炤似乎并不想再次說下去,帶著她向前走了起來,這里好在和縣衙這邊并不是特別遠(yuǎn),他們很快就回去了。

  這會兒已經(jīng)是很晚的天色了,見到安全回來的兩人縣衙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九千歲,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縣衙匆忙地走上前來,整個人都是傻楞的狀態(tài),額頭上的冷汗頻頻冒出。

  鶴千炤站在原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轉(zhuǎn)過身,“燕小姐受傷了,帶她去看看大夫,明日將她平安送回盛京城。”

  說完他便離開了,燕君珂還想說些什么,卻根本沒有機(jī)會。

  “燕小姐這邊請?!?p>  縣衙呼出一口氣,心里慶幸九千歲沒有怪罪于他。

  是夜,燕君珂坐在窗前,心里卻想著什么事情。

  傷口已經(jīng)上藥包扎好了,但是整個晚上,她都沒有再看見鶴千炤的身影,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次的案件,到底怎么樣了。

  文紀(jì)婪到底是不是兇手,她現(xiàn)在依舊處于茫然的狀態(tài)。

  從今天木屋被人推下去,到現(xiàn)在,她依舊還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被誰推下去的。

  鶴千炤如此不將此心中所想的事情說出來,憋在心里很容易讓人感覺到有所隱瞞。

  雖說他想說便說,但這么憋在心里的感覺,還是有點讓旁邊的人感覺不適。

  翌日,燕君珂起了個大早,她直接朝著鶴千炤所在的屋子走過去,卻沒發(fā)現(xiàn)他在,就好像整晚都沒有回來過。

  這不禁讓她有點多疑起來了,難不成他又去了那個木屋?

  燕君珂想著,就走出了縣衙,剛出去,便發(fā)覺自己身前,跳下了一個人,倒是差點將她嚇了一跳。

  “女人,又見面了,你這頭怎么搞得?”

  白長跡笑嘻嘻地看著她,瞥見頭上的傷口,立刻臉色有所改變。

  燕君珂聽的嘆了口氣,找了處地方坐下,“被人暗算了?!?p>  白長跡慢悠悠走過來,伸了個懶腰,“我昨日便要帶你離開,你不聽我的,這下好了,還是被害了。”

  “昨日?”

  燕君珂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白長跡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點了點頭,“對啊,上次小爺我不是吃了你一頓大餐嗎,出去就剛好聽見有兩個人想要對付你?!?p>  說著,他搖了搖頭,“這沒辦法啊?!?p>  燕君珂聽的倒是來了興趣,“有看清長什么模樣嗎?”

  “不太像人的模樣?!卑组L跡歪頭想了想,肯定的回答。

  “……”

  燕君珂默默收回目光,果然還是她期望放的太高了。

  見她情緒突然低落,白長跡嘆了口氣,伸出手,“其實你也別太傷心,小爺我現(xiàn)在為止,能記住的人也就不過五個?!?p>  回想起他的身份,燕君珂十分理解的看向他。

  “好吧,白大哥那有緣再見,我今日就回盛京了?!?p>  燕君珂站了起來,對著他揮揮手,轉(zhuǎn)身就回了縣衙之中。

  既然沒有看見鶴千炤,既如此,她也不知該如何了。

  那個男人很顯然并不想讓她知道最近的蹤跡。

  仔細(xì)想想還真是個古怪的,當(dāng)初還執(zhí)意讓她跟著,現(xiàn)在又讓她趕緊離開。

  他不會以為,自己因為這件小小的事情,就會害怕了吧。

  一直到下午,鶴千炤才帶著溫庭以及一些匆忙從北司調(diào)過來的帶刀侍衛(wèi)回到衙門。

  縣衙小碎步走上來,殷勤地看著他,“大人,您回來了?!?p>  “燕小姐平安送回去了嗎?”

  鶴千炤將身上的血跡擦干凈,問了一句。

  縣衙略微停頓,隨即立刻點頭應(yīng)承,“已經(jīng)送走了?!?p>  鶴千炤也沒多注意什么,直接朝著他住的地方走過去,讓其他人也注意休息,明日還要做一些事情才行。

  滿身的血腥味讓他有些厭惡,不由地快步朝著房間走過去。

  面無表情地推開門,卻發(fā)覺一人筆直站在桌前,面容平靜地盯著他,額頭上包著一些紗布,中央略微有些紅色。

  鶴千炤一愣,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出去找縣衙。

  “鶴千炤!”

  燕君珂快步上去,叫住了他。

  鶴千炤腳步頓住,整個人停在了那里,背對著她,沒有一絲動作。

  停在他身后,燕君珂嘆了口氣,她急匆匆地解釋,“你也不用怪縣衙,是我自己想留下來的?!?p>  “這次推我的人我自己都沒弄清楚,況且還有真的多已經(jīng)被殺害的少女等著破案件,我就這么離開,心里也實在過意不去?!?p>  鶴千炤:“……”

  男人依舊背對著她,沒有說一句話,他眉眼下垂,睫毛長的驚人,完美地斂去了他眼中的情緒。

  抿了抿唇,他深呼吸了一下,慢悠悠地轉(zhuǎn)過了身,似乎聽進(jìn)去了燕君珂的這一番話。

  四目相對,燕君珂沒有半點的懼意,反而坦坦蕩蕩,同時也沒有了很久之前兩人見面的那種相互嫌棄感覺。

  他看了良久,隨即嘆了口氣,無奈地抬頭,“那好吧,不過你要保護(hù)自己的安危,有時候我也不能保證……”

  燕君珂立刻笑了,“好!”

  鶴千炤也許偶爾會挖錯墳,但不可否認(rèn)地是,他對這昭國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很講道理,而且也會負(fù)責(zé)。

  “已經(jīng)確定了,昨天推你的,的確是文紀(jì)婪。”

  他將外衣脫下,坐在了桌前,飲了一杯茶,思忖地說著。

  燕君珂也走上去坐下,眉眼微皺,“這樣的話,可以確定他是兇手嗎?”

  鶴千炤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證據(jù),看來我們只能……乍一乍他了?!?p>  說著,他緩慢抬眸,緊接著便是兩人略微上揚(yáng)的唇角,燕君珂忽然有點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傍晚,文紀(jì)婪被縣衙的人帶過來了。

  二次進(jìn)來,他似乎已經(jīng)輕車熟路,眉眼陰鷙地看著四周,唇角還帶著一絲笑意,整個人散發(fā)著自信。

  瞥見坐在旁邊包著紗布的燕君珂,他唇角愈發(fā)的上揚(yáng)起來,假心假意地說著,“您這怎么摔成這樣了?”

  燕君珂面不改色,挑眉,“文公子怎知曉我這是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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