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鐘魚只能選擇在今年四年級的期末考試——跳級。
好像唯一做錯的就是沒有提前告訴她哥!實(shí)在是,她真忙忘了。
“妹妹?說啊,你到底什么時候有跳級六年級的想法的?”。
看著她哥一副你的答案若是不稱我意就會倒大霉的神色,鐘魚弱弱地開口,“就這兩天,真的!哥~”。
盧寶盛繼續(xù)虎視眈眈,鐘魚趕緊添了一句,“這不是政策才下來,說是從今年開始五六年級要學(xué)英語嘛!我是想著,少學(xué)一年是一年,直接跳到六年級多好??!你說是吧?”,天地良心,她真的愛學(xué)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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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盧寶盛信了,于是更郁悶了,“你為什么不早想到?。∵@樣我也好提前準(zhǔn)備準(zhǔn)備??!數(shù)學(xué)還好說!語文?一個星期怎么可能夠??!啊?。?!”。
發(fā)出一串土撥鼠叫后,盧寶盛又倒回了床上,腿不停地胡亂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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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魚糾結(jié)了會,挪到了她哥身邊,“哥,其實(shí)你不用急,你可以暑假后開學(xué)的時候再跳級?。∫粯拥??!?。
盧寶盛挪開了臉上的被子,紅著眼看著她,“那我寧愿這七天不吃不喝,廢寢忘食!也不要暑假一個月在家學(xué)習(xí)!”。
看來,鐘魚那年的補(bǔ)習(xí)班生活確實(shí)給她哥帶來了極大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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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開學(xué)的時候,兄妹倆悄悄的去找了校長,提了這件事。
校長倒是一口答應(yīng),只要成績九十分以上就行。
好吧,物價上漲了,這分?jǐn)?shù)竟也上漲了!
盧寶盛一顆心又要碎了。
于是接下來就開啟了長達(dá)一周的地獄般學(xué)習(x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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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鐘魚坐在了五年級的考場上,才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一下子放松下來。
唉,督促她哥學(xué)習(xí),真是比她自己學(xué)習(xí)累多了!
考完試,接下來就是等待的時間。
趁著放假兩天,鐘魚和她妹妹準(zhǔn)備去市區(qū)將她弟接回來。
她弟今年三歲,生的那真是虎頭虎腦。簡直難以與上輩子的韓范花美男聯(lián)系起來。
一看見她們,就像個炮彈一樣奔了過來,“大姐!二姐!”。
一頭扎進(jìn)了鐘魚的懷抱,她往后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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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是來將他帶回“美美家”的,二話不說,拉著她們就往前跑去。
鐘爸鐘媽都在市場上班,所以單位還給她們安排了一個單人宿舍。
姐妹三找過來時,盧女士正跟在人家正規(guī)售貨員后面學(xué)習(xí)。
她們站在柜臺一旁,沒有上前,沒去打擾,靜靜地等著,等盧女士忙完,要去換班吃飯時,才發(fā)現(xiàn)她們,一臉驚喜,
“放假了??!走,跟媽去吃飯!”。
三人跟著她媽來到了宿舍。
宿舍是一個非常小的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床,靠門這邊還搭了個做飯的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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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早上的時候就煮好了,這會盧女士迅速地炒了幾個菜。
午飯就弄好了。
趁著等鐘爸爸的時間,盧女士將她們姐妹拉過去好好了打量了一番,又將她們抱在了懷里,這才慢慢開口,“讓弟弟也回去的話,你照顧的來嗎?”。
夜半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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