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致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從吏部監(jiān)牢出來的南宮盈靈沒有回皇宮也沒有去她其他的住處反倒是來到空曠的城外。
暗地護衛(wèi)她的暗衛(wèi)也全部都被逼的離她遠遠的地方。
“我沒有什么要和郡主說。我要做的就是護衛(wèi)郡主安全?!?p> “是嗎?你有沒有覺得我又傻又天真?!?p> “大梁的南宮郡主不僅儀態(tài)萬方而且智謀無雙天下聞名?!?p> “溫遠致你知道不論我怎么選你都沒有好下場,就這樣你還一定遵循陛下的吩咐嗎?”
溫遠致環(huán)住南宮盈靈。
“南宮盈靈,在我眼里你也早是我的夫人。”
所以不論是皇命還是本心,護你安康都是我使命。
眼底的眼淚瞬間涌入南宮盈靈的眼睛,心口有一種堵堵的感覺充盈四周。
“可是我舍不得。”
南宮盈靈低聲喃喃。不論是師兄還是哥哥都說她心軟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心軟過。
算計的時候沒有,殺人的時候也沒有就算對那些所有人都可憐的人的時候都沒有。
她是陛下和南宮星的女兒,骨子冒出來的都是算計。
再怎么在心里給自己找理由心也是冷的。
但一想到以后溫遠致要不是籍籍無名的隨她四處流浪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她做不對不去想。
他們既然不給自己留第三條路那她去自己走第三條路。
“溫遠致你帶我去見錦王?!?p> 一段時間不見錦王憔悴了很多。
安王被抓后他不僅要安撫安王后院的家眷還要想辦法幫安王打點。
不過他還是見了南宮盈靈和溫遠致。
“聽說塞隕木孜進宮殺你,你現(xiàn)在有沒有事?”
即是知道安王是因為南宮盈靈交的賬冊被抓,錦王也沒有遷怒于她。
畢竟他們現(xiàn)在確實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錦王殿下想靠威遠候府救安王嗎?”
“盈靈這是我們的事?!?p> 南宮盈靈笑了笑。
“我沒想在這件事上做什么文章,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p> “什么事?”
“你母妃的的死?”
“我母妃的死?你什么意思?”
他母親尉遲皇妃死于凌安元年一場意外的大火,這是中所周知的事。
“我的意思是你母妃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威遠侯府逼瘋?cè)缓笞苑?。?!?p> “你胡說?”
錦王勃怒而起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母妃是被外祖逼死。
“這件事你二哥也知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等他出來了去問他。”
南宮盈靈示意溫遠致控制住錦王。
“現(xiàn)在我們要說的安王殿下的事。”
“南宮盈靈你什么意思?”
錦王惶恐的大叫問南宮盈靈。
從他母妃跑到二哥,南宮盈靈他她到底要說什么?
“錦王你有沒有懷疑過為什么陛下后宮里除了我和哥哥這對雙胞胎后就只有你母妃有兩個孩子。”
陛下的后宮好像受了詛咒一樣,凡是生過孩子的后妃基本沒多久就香消玉損。
一個也就罷了接連好幾個都是。
“你是說那些送人入宮的家族想要我們親近他們所以在他們生產(chǎn)完就弄死母親?!?p> 錦王這么猜也不是沒有道理。
因為陛下不論是沒當上皇帝還是當上皇帝對女色都看得很淡。
直到現(xiàn)在加上已經(jīng)死的后妃才一共十人左右。
選秀更是一年推一年,皇宮里有沒有皇后最后右相嫌棄禮部每三年弄這么一套無用的活動勞民傷財直接把選秀砍了。
讓每次宴會上各大臣把自己的女兒帶上讓陛下直接看。
也是這樣大臣們對于陛下看上右相也接受了。
以為陛下天生不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