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戰(zhàn)事稍停,惠特曼船長就帶著史密斯,希伯特和喬他們?nèi)齻€人圍了上來。
狠狠地抱住了他:“太好了!幸虧你回來了。
不然我們都在猶豫是不是應(yīng)該揚帆啟航。
讓你們?nèi)ズI细覀儏R合了呢!
對了,其他人呢?
他們怎么沒來?”
“啊?什么其他人呢?
我就是我自己??!
其他人,估計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誒?等等?流克你昨天不是跟著他們一起出去玩的嗎?”
史密斯和希伯特滿臉疑惑的看著流克。
流克也是無奈的聳聳肩:“我們是一起出去玩的沒錯。
可是昨天晚上我們?nèi)チ藵衿沤饛R之后就分開了。
他們有的去了獨場,有的去了煙館,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對了船長,說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們突然就成了犯人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惠特曼船長。
惠特曼船長無奈的聳聳肩:“事情其實很簡單。
還記得昨天晚上和我們交易的阿里漢王子嗎?”
“記得!”
“他被人出賣了,昨天晚上交易的人里面有莫臥兒王朝國王的臥底。
阿里漢王子的駝隊剛到了附近的阿賈克村就被國王的士兵們抓住了。
為了活命,阿里漢王子就把我們給供出來了。
所以這才剛到中午,來抓我們的士兵就來了。”
“?。 ?p> 聽到惠特曼這么說,在場的眾人全都一臉吃驚的看著他:“船長,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面對自己屬下一片質(zhì)疑的目光,惠特曼有點不爽了。
他從袖口拿出來一張紙條。
抖開之后交給了離他最近的希伯特:“你們這是什么眼神?
好歹我也是王國軍情六處的長官,在印度這邊埋幾個線人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眾人紛紛低頭,圍過去看希伯特手上的紙條:“在阿賈克村被伏,阿里漢被抓,關(guān)在那舍瓦監(jiān)獄。”
所有人扭頭去看惠特曼,惠特曼聳聳肩:“沒錯,接下來,我們要突襲那舍瓦監(jiān)獄。
把出賣我們的阿里漢王子救出來,還要把他送回他的海得拉巴。”
“為什么?”
所有人都不解:“他出賣了我們,我們還要去救他?”
“沒辦法”惠特曼也聳聳肩:“臨行前,國王陛下希望我能為他帶回去一些印度香料。”
“那我們在這里采購一些不就夠了嗎?”
“哼哼哼!”惠特曼搖頭微笑:“你們覺得,國王陛下會缺香料嗎?
他說的并不是單純的一船香料。
他想要的是,印度的香料群島!
“至少,至少也要簽署和印度的官方貿(mào)易合同才行?!?p> 一邊走,惠特曼一邊用手里的燧發(fā)槍敲打著手心:“只要我們代表國王陛下和海得拉巴邦簽訂的那一紙貿(mào)易協(xié)定還沒有到手。
我們就不能這樣離開!
史密斯!喬!你們兩個帶隊,去城里把我們的人都找回來!
希伯特!還有流克!你們倆跟我來。
我們來一起商量商量怎么進攻那舍瓦!”
“是!船長!”
中午一點左右,梅森夫人號的水手們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被找了回來。
而在船長室里,對于那舍瓦進攻計劃的討論也到了盡頭:“好了!情況就是這樣。
首先,趁著夜晚,希伯特的火炮組炮擊港口。
流克你跟著喬一起上岸截擊前來反擊的港口守衛(wèi)。
我?guī)е访芩购突饦岅犕灰u那舍瓦的監(jiān)獄,你們那邊截擊完成之后就立刻來監(jiān)獄匯合?!?p> “是!船長!”
“楊帆!啟航!”
隨著惠特曼的一聲令下,停泊在孟買港的梅森夫人號解纜啟航了。
他們先是調(diào)頭出了港口,而后沿著孟買島的岸線一路向西。
到了差不多晚上八點多,就來到了緊鄰著孟買一百多公里的小城那舍瓦。
還沒入港,遠遠的離著四百尺的距離。
在炮艙里,希伯特一個接一個的親手調(diào)整好了火炮的角度和射距。
等到帆船到了指定地點,他狠狠地一揮手:“開炮!開炮!開炮!”隨著他的下令,火炮組的水手們一齊點火。
“嗵嗵嗵嗵嗵!”
12門24磅炮幾乎同時開炮,沉重的彈丸落在那舍瓦的港口。
,原本井井有條的港口瞬間大亂。
“嗶嗶嗶…!”雜亂的哨聲此起彼伏。
無數(shù)穿著紅色軍裝拿著盾牌和長槍的莫臥兒士兵像炸了窩的馬蜂一樣的從四面八方跑了過來。
而就在這時候,梅森夫人號趁機靠岸。
惠特曼站在船頭揮手
“流克!喬!上!上!上!”
“嗷~!”
仰天咆哮一聲,喬再度瘋狂的揮舞著他的大刀片子沖進了人群中。
“七彩噴射!”
指尖的七彩虹光掃過全場,流克的腳步不停。
手里抄起彎刀,一刀一個小朋友的砍殺著被噴倒的士兵。
“砰砰砰砰砰!”
一陣排槍射擊再次清理出一條血肉通道。
惠特曼船長身先士卒,當先跳下了船:“跟我來!上!上!上!去那舍瓦監(jiān)獄!”
“七彩噴射!七彩噴射!七彩噴射!”
一邊喝著魔力藥水,一邊釋放著“七彩噴射”。
流克和喬的組合在亂戰(zhàn)之中所向披靡。
很快就把這些穿著紅軍裝的舊封建軍隊殺得不敢上前。
八點鐘發(fā)起進攻,剛到八點半,那舍瓦港口碼頭的莫臥兒士兵們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嗶…殺死2級人形生物,莫臥兒王朝下級步兵,你獲得了經(jīng)驗值150點?!?p> 再次一刀劃過一個士兵的脖頸,就在流克都要沉浸在這經(jīng)驗槽不斷上漲的快樂中的時候。
“嗶!法術(shù)位不足,法術(shù)釋放失敗!
請盡快進行休息,在法術(shù)位恢復(fù)后再進行釋放?!?p> 直到流克在釋放“七彩噴射”失敗差點被敵軍士兵圍住的時候流克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自己的五個一級法術(shù)位已經(jīng)用光了。
意識到了這點,流克不再戀戰(zhàn),而是對著還在咆哮著對敵軍挑釁的喬喊了一聲:“嘿!喬!我們該走了!船長說過要讓我們?nèi)ケO(jiān)獄跟他匯合!”
“嗷!吼!”
喬怒吼了一聲,一刀砍斷了面前一個莫臥兒士兵的胳膊。
然后滿臉是血的回頭看著流克:“吼!”
那舍瓦監(jiān)獄門口,因為這里所有的士兵都被調(diào)到港口上去了。
所以帶著火槍隊的惠特曼很容易就把監(jiān)獄打了下來。
但是他們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焦急的等待著喬和流克的到來。
史密斯焦急的說:“怎么回事?他們倆怎么還沒過來?
會不會是過去的士兵太多了?不會有事吧?”
惠特曼船長面色沉肅:“沒問題的,以喬的強壯和流克的法術(shù)。
只要那舍瓦沒有什么強者,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們倆?!?p> 希伯特倒是笑嘻嘻的:“那估計是喬殺人太多進入了狂暴狀態(tài)。
流克沒辦法帶他回來吧?”
“不!我比起喬,我倒是害怕流克那家伙,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嗎?
流克那家伙在殺人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
相比起只是被血脈中的狂暴支配的大副,我倒是覺得流克那家伙要更可怕的一點?!?p> 聽到他們這么說,其他幾個水手也跟著說笑了起來。
青銅火柴
一天收藏都沒漲,而且還掉了是我寫到毒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