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克在腦海中打開系統(tǒng)面板,之前一直處在倉促的冒險節(jié)奏。
他甚至還沒仔細查看從《亡者之書》中獲得的幾個新技能都是什么效果。
首先是最強力的五級法術“魔魂壺”:把你的靈魂從你的身體里剝除,投入到一塊寶石/大水晶(魔魂壺)里。
當有人觸碰到它的時候,你可以奪取他的身體并把他的靈魂封印在魔魂壺。
四級法術“次級異界誓縛”:從另一個世界召喚一個不那么強大的生物為你所用。
二級法術“命令死靈”:命令一個死靈生物,獲得它的控制權。
看到這些新學會的強大法術,再想想自己手里那恒定了“隱身術”的“梅林斗篷”和和自帶“水下呼吸”的“拉萊耶之眼”。
流克真的有一種自己變成了故事書里邪惡的反派法師的錯覺
流克又調出【北荷蘭省】的地圖粗略掃了一眼,附近的地區(qū)到處都是黃綠色的光點。
只在阿姆斯特丹的周邊還有幾處黑著的尚未探索地區(qū)。
不如這幾天就去那些還沒開的地圖區(qū)域走一遭,順便當短途旅行了。
這樣決定著,流克起身出了房間。
接下來的一周里,流克每天早上定時租一輛馬車去阿姆斯特丹西郊和東郊探地圖,通常直到天黑才回來。
晚上他會來到【水手之家】旅館的小酒館里當服務員。
當然不是為那點工錢。
和流克現(xiàn)在的身家相比,服務員微薄的薪水和沒有也沒什么區(qū)別。
但服務員更方便跟那些來酒館喝酒的水手們一起吹牛。
打聽那些水手們在海上聽到或者遇到過的奇聞異事。
因為知道下一次任務的目的地是美洲新大陸。
所以他就特別注意打聽關于關于新大陸那邊的消息。
在水手們醉醺醺的水手們含糊不清的話語當中。
流克打聽到了不少有趣的情報。
比如說,人魚和魚人的區(qū)別。
答案是沒有區(qū)別。
在請一個瞎了一只眼的中年水手喝了一杯啤酒之后,談起他的那只眼睛是這么瞎掉的。
中年水手談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一次艷遇:“我年輕的時候長得還是蠻英俊的。
在一次去新大陸的時候,在新樸茨茅斯港口附近的一塊叫“魔鬼礁”的礁石附近,我們遇見了魚人放牧魚群的現(xiàn)象。
在一片游動的魚群中,有著暗淡綠色皮膚的魚人和上半身長著美麗女人樣貌的人魚在水里悠游,繁衍。
它們的呼喊聲音能夠傳出十幾公里遠。
如果你看到了那副情景,一定會以為是美麗的人魚在被猙獰丑陋的魚人qj后發(fā)出了痛苦的呼號。
但是,不要被人魚和魚人截然不同的樣貌欺騙了。
雖然魚人長得丑惡,不會說話。
人魚長得像人,會說話,甚至還會跟你一起談戀愛,說一些愛你的話。
但是那些對于它們來說都只是一種偽裝罷了。
一旦你把手伸向了它,或者主動的跳進海里想要跟她尋歡。
我就是你的下場。”
中年水手拉開了眼罩,指了指自己仿佛被什么只有三個趾頭的猛獸奪走了眼球的左眼。
慘笑著說:“我在剛剛抵達新樸茨茅斯的時候救下了一個正在被魚人qj的人魚。
在海邊跟她談了整整一個月的戀愛,在最后我們的船準備離開新大陸的時候。
我沒忍住,在她的邀請中跳下了海。
然后它就用手摳出了我的眼球,吃進了肚子里?!?p> 最后,中年水手露出了慘笑:“它告訴我,那個背部皮膚是灰暗的綠色,全身都包裹著半透明黏液的丑陋魚人其實是它的丈夫。
人魚和魚人其實是同一種生物的不同性別。
它之所反抗得那么激烈,喊得那么大聲,除了這樣比較刺激之外。
只不過是為了吸引像我這樣的蠢貨主動去給它們當食物罷了。
如果不是為了找我的同伴們救及時的趕來,我就被它和它的后代們撕碎了?!?p> 又比如最近幾年,在新大陸航線上風頭最勁的,傳說中的大海盜。
“鱷魚”亨利*摩根,也是水手們熱衷于談論的一大話題。
在酒館里水手們的口中,23歲就成為了一個海盜團團長的亨利*摩根天生就是是一個冷酷無情的魔鬼。
他喜歡洗劫那些靠近海邊的富裕城市,并且在短時間內就會把城市里值錢的財物洗劫一空。
然后在城里各處放火,在他離開之后的地方留下的往往都只有一片燃燒過后的灰燼而兇名赫赫。
以至于作為亨利*摩根的主要受害國西班牙甚至拿出了8100枚金幣的天價懸賞來買他腦袋。
但是沒有用,亨利*摩根平常并不會像一般的海盜那樣打劫普通的商船。
一般他出動的時候,都是帶著他的海盜艦隊襲擊下一個城市的時候。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太可能有人能取下他的腦袋。
而除了這樣比較完整的情報收獲之外,還有一些只言片語的忠告。
一個是一個年輕的水手的:“我船上的老手們說過,在從新大陸返航的時候,如果從后面跟上一艘老式的三桅帆船。
絕對不要答應答應船上的水手們任何的請求,如果他們給你扔了一個瓶子托你交給誰,絕對要第一時間扔回去?!?p> 另一個是一個斷手老水手的:“如果在新大陸,遇到那種額頭上的皮膚有一塊金幣大小骷髏狀凸起的人,逃!馬上逃!”
水手的航海旅途總是充滿了奇幻色彩,有關的消息自然不會少。
但能串聯(lián)起來的也就這些了,有的水手吹起牛來太過,敘述不僅夸張,聽一會還會發(fā)現(xiàn)自相矛盾,很難拼出多少有用的內容。
一周之后的早上,在阿姆斯特丹港口區(qū)的【水手之家】旅館里,流克脖子上掛著毛巾,手里端著水杯,嘴里咬著牙刷的蹲在水溝旁邊刷牙,就聽見背后熟悉的說話聲。
“啊~好困啊!嗨!流克!早啊!我昨天又在濟源玩了一整天哦!
真的是太爽了,我差點就死在那個舞娘的身上了?!笔访芩箵u搖晃晃的從他身邊走過。
“嗨,早!”
正好,流克這時候已經洗漱完畢了,吐出口中的漱口水,把自己剛買了不到一周的牙刷和水杯隨手丟在路邊。
扭頭看著史密斯:“頭兒,我們去找希伯特一起去看看船修的怎么樣了吧?
畢竟我們下午就要出發(fā)了,不先去熟悉一下船的情況嗎?”
“我才不要去找那只弗洛格呢!”
史密斯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我要趁著還沒出發(fā),去濟源跟那個舞娘再來一發(fā)!”
早就習慣了史密斯這副德性,看到自己的邀請被拒絕,流克也沒有什么沮喪之類的情緒。
從老板的手里退了自己預付的兩個金幣的押金,流克揮手跟旅館里的伙計們還有老板湯姆先生告別,轉身往港口碼頭的方向走去。
剛遠遠望見梅森夫人號,映入流克眼簾的就是一副忙碌景象。
一輛輛裝滿了各種鹽,布匹,朗姆酒的馬車停在碼頭上,另一邊,惠特曼船長和小霍金斯先生正在指揮著碼頭的力工們在源源不斷的往船上裝貨。
看到流克來了,惠特曼船長很開心的對他揮揮手:“嗨!流克!你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
比我想象中回來的要早多了!我以為你們至少要中午才能回來呢!其他人呢?還沒回來嗎?”
“一想到馬上就要出發(fā)去新大陸了,稍微有點迫不及待了!”
流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么來得這么早,然后打開地圖掃了一眼綠色的光點:“嗯!史密斯在濟源,希伯特在獨場,他們倆中午應該就能到了。
至于喬,”快速的打開【東郊】地圖又掃了一眼:“應該也沒問題?!?p> “是嗎?那就好!”
惠特曼船長點點頭,微微一笑,伸手指指自己身邊的小霍金斯先生:“不過很可惜流克,我們并不能馬上就去新大陸了。
這家伙給我們找了一個新的工作。
這趟,我們要先去一趟非洲的黃金海岸,幫他解決最近收不上來足夠黑奴的問題,然后再拉一船黑奴去新大陸?!?p> “別這么說嘛!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工作!”
聽到惠特曼船長這么說,小霍金斯也不爽的抱怨著:“假扮商船進入到安大略省本來就是你們的任務。
哪有去新大陸的商船不拉黑奴的。
既然這樣,順路幫我解決一下那邊的問題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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