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小公子覺得妾身可美?
天音島不許內(nèi)斗說的是明面上。
像類似的殺人奪寶的現(xiàn)象,并不是個例。
靈膳酒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聚眾跟蹤。
大多數(shù)回來的都是打劫者,被打劫者回來的,只有少有的幾個硬茬。
景玉明顯不在‘硬茬’的選項當中。
她回來的時候也趕巧了。
酒樓方覺得她肯定回不來了,就算回來,也沒錢住店,正讓人收拾屋子呢。
結果收拾屋子的跑堂修士剛進去一小會兒,景玉就已經(jīng)倚在門框上了。
“啊!”
景玉挑眉看他:“本公子的靈石不足以續(xù)租了?”
沒想過景玉會豎著回來的跑堂修士回了神,狠狠的搓了搓眼睛。
景玉:“……”
表演痕跡過重了啊。
“公子,你,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景玉‘嘖’了一聲,不耐煩般用扇子敲擊手心:“行了,本公子乏了,趕緊出去,別在這兒礙本公子的眼?!?p> 跑堂修士帶著笑臉,忙不迭就出了院子。
第二天一早,景玉照舊例去用早膳時,跑堂修士已經(jīng)候在了院外。
見景玉出來,恭敬的迎了上來,雙手捧著一張?zhí)印?p> 景玉掃了一眼帖子,又看了一眼他,挑眉似笑非笑。
跑堂修士一臉討好遞上帖子:“公子,這是拍賣場的入場貼,掌柜的尋思公子應是對拍賣場有點興趣,便叫在下送來了?!?p> 景玉兩根手指夾過來,看了一下里面的內(nèi)容,呵了一聲:“倒是識相?!?p> 跑堂修士沒接話,只是討好的笑著。
掌柜他得罪不起,眼前這位富貴小公子他同樣得罪不起。
顛兒顛兒的跟著景玉,向景玉介紹起入場貼的作用。
入場貼分三類。
一類憑貼入大廳;一類憑貼上廂房;一類可在拍品定下時,憑貼寄拍。
景玉拿著的就是第三類。
景玉一個被所有人認定的小肥羊,不僅沒失財丟命,還好端端的回來了。
要么她并非獨身一人,有高階修士在暗處護著。
要么她自個兒本身有實力。
不管哪一種,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
酒樓方是不在乎客人是死是活的,所以景玉被盯上了也無人提醒。
要是死了就算了,命該如此,誰讓她弱還張揚呢?
可她活著回來了,酒樓方就不能無動于衷。
雖然不至于忌憚景玉,可開門做生意的,至少要做到和氣生財嘛。
一張?zhí)泳徍完P系,不損失什么,還表明了交好之意,何樂而不為呢?
靈膳還未上桌,跑堂修士低聲說了句:“小公子,那群人里有一人背景強硬,聽說是崇澗島三島主妾室的兄弟。
三島主最是無禮護短,其妾室也頗得寵愛。
若是她兄弟吃了虧,定會叫讓他吃虧之人討不了好。
小公子且注意些?!?p> 景玉承了情,又給了只丹瓶。
“那三島主是何修為?”
“乃元嬰中期大能!”
景玉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讓跑堂修士對景玉的猜測更甚。
見靈膳上桌,跑堂修士恭敬退開。
這次的恭敬不是看在打賞的面兒上,而是景玉那份淡然。
有底氣才會淡然。
修煉本就是逆天而行。
鐘秀界和上一世她所在的界面不同,此界靈氣沒那般充裕。
修士沒晉升一個大境界,都會迎來雷劫。
景玉自己沒經(jīng)受過,卻在來幻海飛云途中,見識過他人渡雷劫。
只是渡晉升元嬰期的雷劫而已,偏生比上一世化神期雷劫也弱不到哪里去。
門檻變高,越是修為高的修士,就越難得。
倒不是說鐘秀界沒有化神期或更高的修士了,而是相比于整個修界的人口,高階修士是真少。
崇澗島三島主元嬰中期修為不算低了。
換個思路想想。
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只是幻海飛云中崇澗島的三島主。
那在其之上的二島主、島主是什么修為?
崇澗島島主可是已經(jīng)化神?
景玉也就順著捋了一下,沒有深想下去。
元嬰巔峰的修為夠她用的,化神來了,在她面前也得跪。
這都干不過,那她上輩子不是白混了?
飯畢,景玉拿著帖子由跑堂修士領路,帶著去了拍賣場。
拍賣場名‘天元’,遍布在幻海飛云,鐘秀界一些中大型城池也有。
據(jù)說,天元拍賣場背后的主子是黑域的某個大人物。
從拍賣場存在初始,不少人仗著背后的勢力想將拍賣場吃下,可不管是誰,最后都沒得個好下場。
就是其背后的勢力也吃了不少虧。
有了前車之鑒,自此后,天元拍賣場就無人敢鬧事打主意,拍賣場的分會便也越來越多。
天音島上的拍賣場是在內(nèi)外城的分界。
占地極廣。
現(xiàn)在還不到拍賣的時間,外面卻聚了不少人。
有跟她一樣手持帖子的,也有來看熱鬧的。
景玉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什么注意,便是她被跑堂修士領著去了別的門,先眾人一步入了拍賣場,也沒人看到。
景玉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跑堂修士。
這家連名字都沒起,直接掛著靈膳酒樓的酒樓,倒是和拍賣場有關系不一般啊。
“小公子,我便送你到此處了。”
景玉點頭,搖著扇子和拍賣場的侍女一道,從側面的通道去了后方。
侍女一路上并不多言,把人領到了特定的地方就帶上門退下了。
這是一間寬敞明亮,并無過多擺件的屋子。
正對門的是一方流動的山水屏風,時有白衣翩翩的女子,自云端、自山巔翩然而過。
景玉站在屏風看看了一會兒,這才轉(zhuǎn)頭看別處。
屏風左邊是一張長桌,四個方向各擺放了一把椅子。
長桌一端,一名戴著面紗的女子正在執(zhí)筆作畫。
景玉沒打擾,坐在了她的對面。
沒看她在畫什么,而是用扇子撐著下巴,自她現(xiàn)在的角度繼續(xù)看屏風。
不多時,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那名女子說話了:“小公子覺著妾身那屏風如何?”
景玉還是那個姿勢,勾了勾唇:“頗具巧思?!?p> 女子:“只是如此?”
景玉笑了笑,沒接話,而是看了過來。
那女子鼻梁挺直,眼眸略微深邃,眨眼時,睫毛顫動,只是露了半張臉,就足夠令人驚艷。
景玉帶著欣賞的目光多看了兩眼,不自覺還和封流的眉眼跟她做比較。
嗯,還是封流的眉眼更讓人動心。
不刻意做表情,也勾人得很。
“小公子覺得妾身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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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嫵
景玉:你美又怎么樣?我不美嗎?也不見小朋友們點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