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命大,那么高的懸崖你竟然沒事,”
夏婷摘了墨鏡,眼皮一撩,口罩都擋不住,她那張盛氣凌人的臉。
白狐覺得我又不是白孜諾,懶得跟她說話,慵懶的半躺著,擺弄著手機。
見白孜諾沒說話,夏婷心滿意足,就知道她不敢與自己說話。
在公司誰不知道,白孜諾為人懦弱,公司有什么好資源,都輪不到她,大家也習慣欺負她。
“告訴你個好消息,你那個劇現(xiàn)在是我的了,這樣你就有時間休息了”夏婷突然笑兩聲,那笑聲聽上去很做作。
“這對于你來說是個好消息吧,”白孜諾繼續(xù)擺弄手機,有些心不在焉。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么惡劣的態(tài)度,夏婷從來沒有在白孜諾的臉上看到過。
平時的白孜諾都是笑臉相迎,不管夏婷說什么,她都不敢,說一個不字,今天這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更是沒見過。
“你起來,我在跟你說話,”夏婷氣的直跺腳,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不尊重。
“這么暴躁,更年期吧,出門左轉(zhuǎn)是門診,找個好醫(yī)生看看,年紀輕輕就更年期,”白孜諾很平和的說。
“你說誰更年期,你才是,”
“依舊都來了,在醫(yī)院,看醫(yī)生也方便”
“我看有病的是你,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比你好看,資源比你好”
“我勸你去看心里醫(yī)生,你有被害妄想癥吧,誰嫉妒你,你真的很閑,我可沒那么閑,那么無聊,你有病看病別被耽誤了,”
“你,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閑,就去做做美容,打打針,把你那一臉的虛榮美化一下,”
“白孜諾,還錢,你欠我的10萬,明天必須還給我,”夏婷氣到?jīng)]話,只能拿還錢說事。
夏婷被氣的無力還嘴,憤怒離去。
看著夏婷氣憤的摔門而出,白孜諾感嘆道。
這架吵得沒發(fā)揮好。
白孜諾怎么會欠她錢,是真是假。
記憶中怎么沒有查到這事,難道夏婷在騙人。
很快白狐出院了,總覺得有點孤單,她沒有家人嗎,怎么沒有人來接她。
住院期間除了那個夏婷,都沒有人來看她。
她的家人在哪。
白狐在腦中回憶關(guān)于家人的信息,她的父母是普通工人,她還有一個妹妹,比她小三歲,在上大學。
白孜諾腦中,這兩年關(guān)于父母的記憶,是母親每個月都會,以各種理由向白孜諾要錢。
與她一同出道的人,如夏婷已經(jīng)買了房子,生活富足,只有白孜諾還租房子的原因。
在她十歲時被名導演看中就開始拍戲,那時的母親讓她放棄學業(yè),帶她四處拍戲賺錢。
白孜諾長期拍戲,得不到休息,正在發(fā)育期白孜諾開始發(fā)胖,她母親就嚴格控制飲食,導致她皮膚枯黃,臉上冒痘,由于形象的關(guān)系,很難接到戲。
母親就給白孜諾簽了一家公司,與XHS公司簽了終身合同,得到一筆錢,就再也不管白孜諾了。
白孜諾起初在公司還好,畢竟XHS是大公司,資源多。
慢慢的公司簽了很多新人,有的名校畢業(yè),有的家庭背景好。
沒有學歷,沒有背景的白孜諾,很快被遺忘。
只能接一些小角色,勉強維持生活。
白狐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家中。
這家可以用家徒四壁來說,房間很小,東西也不多,房間布置的很溫馨。
白孜諾剛一進門,電話響了,白孜諾拿起電話,屏幕顯示是黎姐。
白狐有了上次接電話的陰影,按了接通健,將電話舉到很遠,不出意料,電話傳出來的音聲很大。
“白孜諾,你一定要準備好明天的采訪,不然我饒不了你,我明天早上8點我去接你,”黎姐大聲的吼,吼完就掛了電話。
白狐面對掛斷的電話說“好”
放下電話去泡澡,去去醫(yī)院的藥水味,去去晦氣。
她透過水汽繚繞的熱氣,看鏡中的自己,眼睛長得很美,臉很小很精致,就是這皮膚很粗糙,臉上因長期化妝,長滿了痘印。
一個要求完美的白狐,忍受不了,她這樣的皮膚。
她記得有一種法術(shù)可以修復。
立刻穿上浴袍,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尋找靈氣足的地方,最終她找到陽臺。
白狐坐在榻榻米上,開始吸收靈氣,靈氣很稀薄。
她身體受傷,很難吸收到靈氣,她坐了三四個小時,才吸收了一點點,勉強可以調(diào)動法術(shù)。
這個修復是個小法術(shù),就是這樣的小法術(shù),此刻的白狐都吃不消,她的元氣傷的很嚴重。
小法術(shù)運行結(jié)束后,白狐的能力都耗盡,滿身是汗,虛弱的她直接暈倒。
“咣,咣,咣”
白狐被敲門聲驚醒,她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陽臺上,天已經(jīng)亮了。
“白孜諾你開門啊,”黎姐在門外奮力的砸門。
“你干拆遷的,你要拆房子,大姐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早上7點”站在黎姐對門的鄰居,一個胖胖的男人揉著睡眼,帶著起床氣抗議。
“對不起,兄弟,吵到你了,”黎姐道歉。
胖男人回去,黎姐舉手剛要砸門,回頭看了看對面。
決定還是打個電話。
這時門突然開了,白孜諾就站在面前。
咦,這個人是白孜諾嗎?
是她看錯了嗎,黎姐有點疑惑。
黎姐看了看樓層和門牌號,沒錯是這,這個房子還是她給白孜諾租的。
黎姐眨巴眨巴眼睛,仔細的看眼前的白孜諾。
她確定站在面前的是白孜諾,眼睛,鼻子,這張臉,她看了七八年,是她沒錯。
幾天沒見她怎么突然變得好看。
她的皮膚白到發(fā)光,眼睛很大很明亮,烏黑的長發(fā),很順滑,如同仙女一般。
“黎姐,你已經(jīng)看我十分鐘,”白孜諾用如玉的手,在黎姐面前晃了晃。
黎姐反應(yīng)過來,“哦,你畫好妝了,”
白狐有點慚愧,她不會化妝。
“還沒有,”白孜諾低下頭。
沒化妝就已經(jīng)很好看了。
在白孜諾的記憶了,黎姐會為此事發(fā)火,在她記憶中,黎姐是一個脾氣暴躁,做事很認真,還有很強的強迫癥,白孜諾還是很怕她的。
黎姐很興奮的拉著白孜諾進屋,“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白狐看到黎姐兩眼放光,心里很害怕,這個眼神很恐怖,在什么情況下,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眼神,比如獵人看到獵物,比如她看到肉,才會這樣兩眼放光。
“你要吃掉我”白孜諾滿臉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