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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團(tuán)寵:隱形大佬總是被扒馬甲

第22章 我要抱抱

  睜開眼,夜昭歌看了身側(cè),白旭煥不知道已經(jīng)去哪里了。

  她做起來,一套白色連衣裙放在了床邊,折疊的整整齊齊的。

  是白旭煥放的?。?p>  瞳孔流動著粉紅的小泡泡!

  她看了一眼細(xì)白的手臂上,都是點點草莓吻痕,有的地方,甚至烏青了。

  她低頭,難掩嬌羞的臉紅,抱緊了雙臂,下巴抵在膝蓋處,食指上在粉色的被子上,畫圈圈。

  “小懶貓,在想什么?”磁性的聲音,從房門傳了過來。

  他來了,夜昭歌笑了,張開雙臂,孩子般,“煥,我要抱抱。”

  男人搖頭,唇角泛起了寵愛的笑容。

  一轉(zhuǎn)眼,他的人已經(jīng)來到了床邊,雙手放在了夜昭歌的胳肢窩下邊,一托。

  她的人已經(jīng)落在的男人的腿上面,軟軟的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夜昭歌偷偷的聞著他身上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靦腆而嬌羞。

  “你怎么那么早起來了,我都看不見你?!笨跉饫?,有點嬌嗔的抱怨。

  白旭煥聽出了夜昭歌不滿的口氣,輕刮起了她的鼻梁。

  “你真是豬頭,你看看時間,現(xiàn)在快到中午了,我要在你醒來之前,做好飯給你吃,讓你吃的肥肥的,你太瘦了。”

  “嘻嘻……”她仰頭,傻笑,往他臉龐輕戳了一口小吻。

  他略顯不滿足,往唇邊指了指,“親這里?!?p>  她就像溫順的小貓咪,輕點了過去。

  這一碰,對男人來說,就像星火燎原,一觸即發(fā),瘋狂燃燒。

  翻身,他壓了過去,隨即抱住了夜昭歌向后撞的后腦勺。

  “小貓咪,我想把你吃干凈,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p>  她仰頭,面色緋紅,羞澀的點了點頭,“嗯……”

  她的點頭,無疑助長他的瘋狂!!

  白旭煥抿嘴,親吻上她的額頭。

  為她蓋上了被子。

  門口,司彥柱斜靠上在門口邊,努嘴,“煥,你愛上了她,對嗎?”

  “這不關(guān)你的事。”白旭煥神色巨變,陰沉的從床上下來。

  經(jīng)過司彥柱的身邊,白旭煥眸色一沉,冷聲的警告,“別碰她,否則,我要你的性命?!?p>  “我碰她??這個女人簡直不是人,碰一下她,就要了我半條命?!?p>  司彥柱的話,白旭煥不由得回想夜昭歌肩膀上牙齒印,他臉色變得憤怒,“你碰了她??!”

  “煥,你看清了沒有,我只是碰一下,血都沒有喝一口,你看看我,不是她受傷了,是我受傷了,我被她不僅敲了腦袋,一口牙齒都被拔掉了,你看看,到底是誰可憐??!”

  一想到夜昭歌對他所做的事情,司彥柱滔滔不絕的抱怨一番。

  他好委屈,到底是誰欺負(fù)誰。

  白旭煥儼然不信,“柱,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喝口水,都能噎著的弱女子,能傷你!?”

  司彥柱那俊美無鑄的瓜子臉,抽筋般反駁,“煥,你的眼是被美色蒙了心,還是沒有被豬油蒙了心,你沒看到我的腦子,已經(jīng)凹進(jìn)去了,要不是我是血族,你想想,我要是一個正常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棺材里?!?p>  司彥柱使勁指著受傷的腦袋,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他的腦袋都還沒有恢復(fù)好,要是受點血肉傷,或者傷到骨頭,早就在一個小時內(nèi)迅速恢復(fù)好。

  現(xiàn)在不僅還沒恢復(fù)好,還疼的要命。

  可見那瘋女人下手有多重要??!

  這都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白旭煥竟然不相信他說的話,卻相信一個瘋女人說的話。

  他不甘心,死都不甘心。

  白旭煥視線掠過司彥柱的頭部,再看看他快要急哭的臉,不由得眸光閃動著疑惑。

  兄弟多年,司彥柱沒有必要欺騙他,他扭頭看向床上沉睡的夜昭歌。

  忽然想起了一百年前的事,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孩童,親眼目睹過夜昭歌的能力,她滅掉了一艘船的海島賊。

  還有前些天,她徒手滅掉了一只黑熊。

  這樣想來,一個司彥柱,對她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她到底是誰?

  “走吧,到樓下說。”

  轉(zhuǎn)眼間,白旭煥和司彥柱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大廳里。

  “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我的傷就是那個瘋女人造成的?!?p>  白旭煥擰緊了眸色,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彥柱,一說到夜昭歌,哭喪著臉。

  他到底在夜昭歌那里吃了多少苦頭。

  “柱,要是那小笨蛋傷了你,也是你活該?。 ?p>  司彥柱一聽,白旭煥是站在了夜昭歌一邊,臉色陰沉的冒出了燥怒。

  “白旭煥,你是被這個女人洗腦了,還是被這個女人迷得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你別忘記了,你是血族,不能跟任何一個女人談戀愛,她是人類,跟我們是不同世界,你別忘記了血族法則。

  要是被其他家族知道,是不會向我們幾個一樣包庇你。你會被那個女人害慘的?!?p>  南宮琉諾也對他說過這句話,現(xiàn)在多了一個司彥柱也說這樣的話。

  白旭煥在心里比誰都清楚,只是不愿意被他們一個個直白的說出來。

  這樣直白,白旭煥顯得煩躁不安。

  他自己有危險,他不在乎,若是她有危險,他是不允許發(fā)生。

  “我的事,你最好別插手,我自有分寸??!”

  “行,你自己都說有分寸,那我就不說?!彼緩┲仔駸ㄐ值芏嗄?,是很了解白旭煥。

  他行事穩(wěn)重,思前顧后,他們都對他絕對放心。

  但是,這次,白旭煥為了女人,好像變了,變得說不出的人性化,變得有些血性了,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司彥柱隱隱感覺到不安。

  南宮琉諾在酒吧臺上,拿了一瓶一八二年的拉菲,倒進(jìn)了高腳杯上,加上了半杯濃濃的血液,不急不慢的,搖晃起來。

  “煥,柱,來一杯吧!”

  兩人正是煩躁。

  喝點血酒,是解悶的時刻。

  白旭煥迅速地移動過去,接過南宮琉諾手中的高腳杯,一口飲盡,“再來一杯?!?p>  不知為何,白旭煥比平常來的煩躁,臉色陰沉。

  南宮琉諾又倒了一杯血酒,“慢點喝。”

  “我也再來一杯?!?p>  司彥柱緊跟其上,空的高腳杯放在了南宮琉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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