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會刪除記憶
“他說的是真的嗎?”
夜昭歌回頭,眼神從凌厲變的溫柔可人,問著白旭煥。
“笨蛋,當(dāng)然不是真的,你對我的生活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會保護(hù)你的安全。”
“煥,我相信你所說的話?!迸ゎ^,夜昭歌瞥了司彥柱一眼,“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了。”
司彥柱臉色爆紅,在她銳利的眼神下,奇怪的是,他想要暴怒咆哮的話,始終吼不出來。
好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捏回了肚子,吐不出來,只能睜著栗色眸子,使勁的瞪著夜昭歌。
她又軟軟的躺回了白旭煥懷里,貓咪般慵懶,“煥,他們兩個人跟你什么關(guān)系,能跟我說說嗎?”
他一切,她都想了解。
“他,南宮琉諾,是歷歷魯家族成員,更是我好兄弟。他是司彥柱,也是我的好兄弟,也是這里一成員,我們差不多同一個時間認(rèn)識,認(rèn)識至今,有一百年左右。還有幾位好兄弟,還沒有回來,到時候,再跟你介紹一下他們?!?p> 在夜昭歌的好奇之下,他大概說了一下。
他也不著急說的詳細(xì),他們有的是時間,留著以后慢慢說。
他更愿意讓他最好的兄弟們,都能親自認(rèn)識夜昭歌。
不知何時起,他恨不得想讓全世界知道她的存在,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夜昭歌是他的女人。
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相處?。?p> “哦。”她點頭應(yīng)著,蜷縮在他懷里蹭了蹭,抬頭,“煥,我想要親親?!?p> 白旭煥低頭,眼底凝聚出深深的寵溺,吻上了那抹嬌紅的唇。
血族最忌諱的就是跟人類談戀愛!
現(xiàn)在白旭煥是在他們面前,光明正大的談戀愛,是禁忌,是血族的禁忌,白旭煥卻觸碰了。
這是最要命的危險。
南宮琉和司彥柱兩人聽完,神色越來越凝重。
他們知道白旭煥是真的陷入進(jìn)去。
餡得還挺瘋狂??!
兩人互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夜色漫漫,夜色總是來的浪漫又危險。
夜昭歌被一聲怪異的尖叫聲給吵醒了,她起了身,也沒有了睡意。
她有些渴,想要喝點水,走出自己房間,外面走廊上隱隱約約傳來低吟的慘叫聲,斷斷續(xù)續(xù)的。
她根本就不在意,往大廳的走廊上走著,快到樓梯處,一個房間房門敞開著,低吟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p> 經(jīng)過了那間房,夜昭歌也不大興趣里頭發(fā)生了什么,余光隨意瞥了過去。
正好看見那天跟白旭煥一起回來的漂亮的女人,她被鎖在了里面,脖子上都套上了鎖鏈,臉色死白死白。
一個黑影正發(fā)了瘋的毆打著漂亮的女人。
夜昭歌經(jīng)過的時候,正好里頭的的司彥柱往房門外看去。
四目相對,夜昭歌看到了司彥柱栗色的瞳眸已經(jīng)布滿了血色。
看到外面的夜昭歌,里面的女人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大聲喊著:“救我,救救我?!?p> 夜昭歌站在房門外,僅僅停頓了三秒,還是走了,不緩不慢向樓梯口而下。
下樓,她到廚房冰箱里倒出了一杯冷水,喝了一口。
回頭,經(jīng)過大廳時,大門邊斜靠著南宮琉諾,他的臉一直對著外面方向,不知道在看什么。
夜昭歌隨意瞥了一眼,不關(guān)心南宮琉諾大晚上的站在大門口,在干什么。
她上樓的時候,又經(jīng)過了那個敞開的房間。
女人痛苦的聲音從里面一陣一陣傳來。
看到了夜昭歌的身影,她拼命的大叫:“救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好嗎?我還不想死,我爸媽肯定在找我,我要回去,我真的要回去,我要是死,我爸媽肯定痛不欲生的!!”
那種絕的望中,帶著一絲的希望的聲音,聲撕的呼救。
豁然,夜昭歌硬生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在了敞開了房門口,扭頭朝著司彥柱看去,淡淡的問:“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嗎?”
司彥柱停下了暴打的腳,放下了拳頭,猩紅的眼眸,即刻間恢復(fù)了栗色,輕啟暴怒的吼聲:“女人,這是我的事,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即使煥護(hù)著你,我也會對你不客氣?!?p> 司彥柱狂怒,卻似乎有些忌憚夜昭歌,經(jīng)過上次被夜昭歌的捶腦袋,拔牙。
他對她的稱呼有些變化了,不再喊著賤女人、牲畜、蠢女人、下等的玩意兒……這些稱呼了。
司彥柱跟南宮琉諾一樣,一邊是厭惡夜昭歌,一邊又不敢對她隨意放肆。
他只能對著夜昭歌干吼了幾句,算是解解氣。
“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嗎?”夜昭歌面色寡淡的重復(fù)問著,眸色幽黑淡冷,就像一個沒有感情情緒波動的人。
沒人能看見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忽略司彥柱的狂叫。
夜昭歌沒有算離去,依舊站在門口上,對著司彥柱詢問她弟弟的去處。
“女人,你是腦子傻了,你弟弟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弟弟在哪里!”
夜昭歌問話,實在莫名其妙!
司彥柱異常的暴躁,他正發(fā)泄自己的不滿時,最討厭被人干涉,這讓他超級不爽。
現(xiàn)在半路,他被夜昭歌干涉了!!
司彥柱放肆發(fā)怒。
火,肆意橫行?。?p> 他現(xiàn)在想要打人,揍人,狠狠揍的稀巴爛,他需要發(fā)~泄。
男人站直了腰身,修長的脖子,左右扭動了兩下,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嚓兩聲,眸光瞬間爆紅。
司彥柱朝著夜昭歌走去。
她只看到一個黑影閃爍,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夜昭歌面前,站立。
他很高,近身靠近夜昭歌,足足高過她一個頭顱不止。
他扭動血腥的拳頭,咔嚓咔嚓,關(guān)節(jié)骨扭動的聲音。
“女人,你真的實在讓我很不開心,我要打人,我要把你的心臟抓爛了,我要你躺在棺材里面?!?p> 夜昭歌挺起下巴,抬頭,輕捻櫻桃小嘴,命令式的口吻:“放了她,讓她走。”
“放走她??你真是蠢,我要是放走她,她豈不是把我們是血族的身份宣揚出去,你覺得我們還能在歷歷魯家族平安待下去?你是想害死我呢,還是想害死煥?!?p> “放走她,我會除掉她的記憶?!币拐迅栎p輕抬起了唇瓣,淡淡的說著。
除掉記憶!!這句話說出來,夜昭歌自己都驚了一下,像是一種肌肉記憶般,從她口中簡單的說出來的。
她失去記憶了,但是身上的一些肌肉記憶,還殘留著?。?p> 好比,她突然快速行走,比白旭煥還要快的速度!
好比,她的力量很強壯,徒手殺了一只成年大黑熊??!
她到底是誰?
有時候,夜昭歌看到自己不認(rèn)識的一面,她自己都在問一個問題,她是誰?
為什么弟弟在她身邊,卻沒有人認(rèn)識。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弟弟長什么模樣??!
一個失憶的她,她憑什么要這么大的能耐的除掉一個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