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陸樞修的狠話
陸樞修,亞麻色的發(fā)色,亞麻瞳孔。
他是個極其沉穩(wěn)的人,內(nèi)心深處是一個狂傲不羈的人。
他是白旭煥得力助手,更是親密的伙伴。
他回來了,回歸到了歷歷魯家族。
現(xiàn)在卻被整個血族通緝,他是犯了血族法則。
他去瑟路家族偷拿了東西,被抓起來。
即便陸樞修從瑟路家族的被救出來,依舊逃脫不了被捕的命運。
瑟路家族的人傷不了他,審判局的人會來收拾他。
歷歷魯家族最近氣氛都很沉悶。
夜昭歌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聚齊在大廳里。
站的站,靠的靠,發(fā)呆的發(fā)呆。
當(dāng)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移動在她的身上。
夜昭歌走到了客廳,太陽穴有些發(fā)疼。
環(huán)視一圈,她沒有見到白旭煥,問:“煥呢?”
“吶,你眼瞎了,看不到啊,他在廚房里做飯!”司彥柱嘟噥一聲,嘴里說她眼瞎,口氣卻變得溫和,不像以前暴跳如雷。
煥在做飯??!
夜昭歌臉色拉黑了一圈,已經(jīng)來到了客廳中央,質(zhì)問:“為什么不阻止他,他受了重傷。”
“還不是為了你,為了弄飯給你吃,你還想怪我們。”司彥柱嘟噥的不悅起來。
夜昭歌怒視一圈,“我不會這么算數(shù)的?!?p> 夜昭歌轉(zhuǎn)身向廚房里走去。
看著他高挑的背影,認(rèn)真專注的忙著做飯,渾然不知道她的到來。
不知怎么的,夜昭歌鼻頭犯酸,“煥……”
雙手從他的背后直接環(huán)住了他的腰,他全身一僵,神色擰緊,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
她像是感受到他的痛,緊張放開了自己雙手,“煥,是不是抱疼你了?!?p> 他的傷未好!!
夜昭歌已經(jīng)鉆進(jìn)他的的懷里,解開了他的扣子,看著細(xì)白的手指在解開的他的扣子,這動作極其曖昧,聞著她的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
男人的心弦被撥動了好幾下,腹部漸漸有些異樣的熱度。
白旭煥頓時都覺的自己呼吸熱燙起來,“笨蛋,你停下來,我快要忍不住?!?p> 她一時迷糊抬頭,“忍不住什么呀?”
看到他眼里的炙熱時候,夜昭歌即刻領(lǐng)會白旭煥的話中的含義。
她看了他胸膛上的纏繞的白紗布,夜昭歌嘟嚷著:“你確實要忍住,你還有傷,等你傷好了,再想那方面的事。不過,我可以吻你,讓你解解渴?!?p> 說著同時,她抬頭,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碰,已經(jīng)不是解渴那么簡單,白旭煥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軟軟的,濕濕的,呼吸越來越喘。
他啞聲呢喃:“小笨蛋,是你勾引我的,現(xiàn)在你要補(bǔ)償我?!?p> “煥,你還受傷,不能做劇烈的動作。”
“我會動作慢點,不會傷到的?!?p> “在廚房,外面都有人看著?!?p> “不用怕,我會擋著你的?!?p> “煥,別……”
“遲了,我已經(jīng)忍不了?!?p> ~~
在這個廚房里,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上演著。
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夜昭歌臉龐微紅,坐在餐桌的凳子。
白旭煥已經(jīng)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面,“乖乖坐著吃,冷了,就不好吃了?!?p> 她猶如熱戀般的小女生,呆萌的點頭:“嗯?!?p> 他轉(zhuǎn)身就去廚房忙著。
她捧著臉蛋,還是有點熱熱的。
這個男人剛才動作真是火爆,簡直把她吃干榨凈,才肯放過她。
白旭煥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她招招手,撒嬌,“煥,我要你坐我旁邊。”
狹長的眼眸溢出寵溺的笑,白旭煥已經(jīng)坐在了夜昭歌的旁邊。
“我要你看著我吃飯?!?p> “嗯,我看著你吃飯,你這個小豬頭?!?p> “我要你把菜夾到我的碗里。”
“嗯嗯,看你這副委屈巴巴的,是不是剛才在里面把你弄疼了?!?p> 他的手夾了一根火腿放入她的碗中,眼睛時不時的關(guān)注夜昭歌臉色的變化,他輕言細(xì)語的問著。
“下次,你要溫柔一點,剛才真的有點粗魯?!币拐迅栲絿佒г?。
白旭煥臉色浮現(xiàn)了幾分愧疚和自責(zé),“小笨蛋,下次我溫柔點,我向你保證,絕對的溫柔。”
“嗯嗯?!彼c頭,唇角幾分陰險的笑意。
她就是想看到白旭煥的愧疚,這樣,他就會更加疼惜她。
她佯裝委屈巴巴吃著飯菜。
他就越憐愛她。
夜昭歌回頭,看向了他胸膛上的傷,“煥,以后,不準(zhǔn)受傷知道嗎?你要死了,我怎么辦?”
“嗯,我怎么會死,我還要養(yǎng)你,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還要對你負(fù)責(zé)一輩子?!?p> “嘻嘻……”她仰頭,傻傻的,幸福的笑著。
望著她笑靨如花的臉。
他唇角溢出的寵溺,更加深了,“瞧你吃的,嘴巴都是米粒,真是一個笨蛋,吃飯都不會吃。”
“哼,哪里不會吃?!?p> ……
大廳上,陸樞修看著這一幕,面色幽沉,他向外走去。
凌寺瀟眼尖,揚(yáng)聲問著:“阿修,你去哪里?”
“出去透透氣?!?p> “大白天出去透什么氣,不如,我們?nèi)ゾ瓢舌艘幌隆!?p> “不去!”
“去嘛,去看看美女,喝點不一樣鮮血,多享受的事呀。”
“不感興趣。”
凌寺瀟跟了過去,兩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
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取下了黑色的斗篷衣,穿上,走出外面。
睡了一個午覺,夜昭歌從沙發(fā)上醒來。
大廳里,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聞不到他們每一個人氣息。
傍晚,太陽落山,彩霞鋪滿了整個天空,很美。
她抬頭看著,身邊來了一個男人,與她并排站著。
“是不是很美?”
“嗯。”
“你還有心情欣賞這美景,看來失憶對你是件好事?!?p> 夜昭歌側(cè)過臉,看向了陸樞修,神色擰緊,“你到底想說什么?!?p> 為什么這個男人總是說著模凌兩可的話,到底想告訴她什么?。?!
陸樞修的出現(xiàn),對夜昭歌來說,總是覺得莫名的不安,讓她總是心神不寧。
“夜昭歌,你失憶了,你竟然失憶了,你這個女人作惡多端,竟然失憶了,還能在這里享受美景,真是諷刺?!?p> 字字都是恨意,字字都是恨到極點的譏諷。
“你果然認(rèn)識我的,你到底想說什么!”她的聲音尖銳了一些。
這個男人說的話,總是能夠挑釁她的情緒。
她心里深處的惶恐不安因為男人的話,加深了。
說實話,夜昭歌很抵觸陸樞修,總覺得這個男人在明,她在暗。
他知道她所有事,而她渾然不知自己以前的事。
她失憶了,很多記憶根本記不得??!
“我說過,你要是靠近煥,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簡直當(dāng)我的話是耳邊風(fēng)。既然你不聽,執(zhí)意靠近煥,那我對你,就不客氣了。”
他落下了狠話??!
陸樞修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夜昭歌眸光收攏。
她非常的肯定這個男人,是要干什么對她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