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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了家里的頂梁柱

033打瞌睡

穿書后我成了家里的頂梁柱 鳳狐貍 2004 2021-09-16 19:44:58

  歇了一會,感覺身上粘膩膩的,她打了盆水,洗掉臉上的泥土,露出一張滿滿是青春膠原蛋白的臉。

  “夏夏,你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身上那么多土?”

  陳蘭走過來。

  她現(xiàn)在能慢慢行走了,腹部的傷口長好了不少,王平每每看到,都只嘆是奇跡,生產(chǎn)時難產(chǎn)竟然還能母女平安。

  “姐,我就是挖了點土?!?p>  陳蘭也不知道她挖土干什么,“先把你身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p>  “不用?!标愊恼f,“姐,你身體還沒有好全,歇著就行了。”

  “也快了。”陳蘭笑著,有些惆悵和釋懷,“當日就差那臨門一腳了,我肚子里這是個女孩,我知道,一旦臨產(chǎn),我和于家的緣分也就到頭了,我那日也是有了活不下去的念頭。”

  陳夏擔憂道,“姐……”

  “夏夏,你不用擔心,我還沒這么脆弱?!?p>  陳蘭慢慢的坐下來,面容平靜,她的五官不算十分出彩,但是許氏和陳海長的都不錯,陳蘭的容貌也是中上的。

  只不過鄉(xiāng)下人平時不在意這些,營養(yǎng)不良,又經(jīng)常下地干活,皮膚曬得黑,但底子不錯,其實很好養(yǎng)回來,陳蘭的氣色現(xiàn)在就比剛生產(chǎn)的那時候好很多。

  “后來我也想明白了,為了于家那樣的人不值得。”陳蘭心結(jié)頓解,眉眼舒展,“從今天開始,我也要重新開始生活?!?p>  陳夏敬佩的看著陳蘭,“姐,你嚇死我了,我聽你語氣,以為你要有什么別的念頭呢?!?p>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經(jīng)受不了困難?”

  陳夏搖頭。

  陳蘭笑了笑。

  晚上許氏燒了不少水,讓陳蘭擦擦身子,換上新衣服,把小丫也抱了出來,粉嘟嘟的小嬰兒,一直吐泡泡。

  “遲來的滿月了,陳海,你給孩子起個名吧,總不能一直小丫小丫的叫?!?p>  二花和二樹圍著小丫看,聽了許氏的話,頓時不滿意了。

  “娘,小丫怎么了,我和二花還都帶個二呢,我們都沒說什么?!?p>  許氏笑罵,“二花好歹還占個花呢,小姑娘的名字不能這么糙?!?p>  陳海不是文化人,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出來,他瞅了一圈,沒瞅見陳夏,“夏夏呢?”

  幾個人都找。

  “這呢!這呢!”

  陳夏灰頭土臉的又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

  “二姐,你臉上怎么都是土?”

  陳蘭拿了個毛巾給她,陳夏接過去,陳蘭說,“今天下午我就見她一臉土,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夏夏,我看墻后有一個坑,那是你挖的?”

  陳夏擦干凈臉,“嗯?!?p>  待陳海問她挖坑干什么,陳夏支支吾吾的不說了。

  “行了,孩子不愿意說就不說了?!痹S氏笑著說,“夏夏,都在給小丫起名字呢,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爹起啊,姐,我,還有二樹和二花,起的都很好啊?!?p>  陳海被夸的老臉紅。

  “算了算了,依我看,小丫也好聽,大不了等她長大了讓她自己取一個?!?p>  許氏說這是陳海想偷懶,但是也只能如此了。

  睡覺前,陳蘭和許氏說,想跟著許氏學縫補的手藝,許氏擔心她身體再累著,但陳蘭態(tài)度很堅定。

  “娘,經(jīng)過你們一個多月的照料,我身體好很多了,在床上躺你一個月了,再躺下去恐怕就廢了,做個針線活能怎么累著。”

  許氏應允了她。

  ……

  又是一個周末,孫萊給陳夏檢查了一下上次布置的作業(yè),又講了新課,上完課后,孫萊并沒有立刻離開青園,而是去見了虞浮涼。

  他過來一方面是為了和虞浮涼說陳夏課堂上的情況,一方面是說一下講課的進度。

  “已經(jīng)到初中的了?”連虞浮涼都有點驚訝,“這么快?”

  老林請孫萊過來,是為了給陳夏補從小學到初中的所有知識,但孫萊上課才不過兩三次,竟然就把小學學的全教完了。

  “她學的快,我自然也快了點,不過我覺得,先生其實可以完全不用請我給她補習?!?p>  虞浮涼倒是聽出來了孫萊的意思,不過既然已經(jīng)請了,就讓孫萊做完他應該做的工作,孫萊頷首,表示他會繼續(xù)教下去。

  離開前,他提醒虞浮涼,“小夏課上一直打瞌睡?!?p>  虞浮涼從書桌后繞出來,推開門出去,孫萊給陳夏上課的地方是在他的隔壁,單獨辟出來的一間房間,算是虞浮涼這間大書房的縮小版。

  貝斯沒人玩,趴在廊檐下很無聊,見到虞浮涼出來,立刻親昵的蹭著他褲管,虞浮涼挪開腳,讓它去找老林。

  老林最后不常到虞浮涼跟前晃悠了,因為他被罰了,是因為什么事情,估計也只有老林自己心知肚明。

  貝斯不想去,它擺著尾巴跟在虞浮涼的身后,虞浮涼推開隔壁的門,陳夏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手里還拿著筆,頭枕著胳膊,睡的香甜。

  貝斯四腿發(fā)力,跑出去,不一會又跑回來,咬了件虞浮涼的外衣過來,然后掀起兩條前腿,把衣服給虞浮涼。

  虞浮涼接了衣服。

  “出去?!?p>  貝斯:“……”

  委屈的垂著尾巴走了。

  ……

  陳夏一覺睡的腰酸背痛,伸伸腰,卻感覺到有件東西從她肩背上滑了下去,陳夏低頭,認出來了那是虞浮涼的衣服。

  陳夏拿著衣服出門,貝斯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鑒于陳夏和貝斯接觸時間長了,對于它的狗言狗語差不多能理解。

  “你說這是你拿來的衣服?然后是……”

  “貝斯!”沉沉的一道聲音突然出現(xiàn),帶著淡淡的警告,陳夏抬頭,虞浮涼的眸子瞥過來,無波無動。

  貝斯尾巴一收,藏到陳夏的身后。

  虞浮涼邁著穩(wěn)重的步伐走過來,陳夏一點點抬頭,他太高了,逼的陳夏不得不仰視看他,見虞浮涼在距離她一臂之距的時候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陳夏下意識后退一步。

  “先生……”

  陳夏的后背貼上柱子,而她夾在柱子與虞浮涼之間,呼吸交纏,虞浮涼緩緩俯下身體,嗓音在她耳邊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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