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怕的男人
“你笑個屁?”陸心草傻乎乎的問。
“我不能食言,”他趴在床上笑,嘴唇里叨咕著:“所以,我貸款給張?zhí)鹳I了一輛2000萬的勞斯萊斯,我現在只能貸到那么多錢了!”
“?。?!”陸心草持著銀行卡的手發(fā)僵!
之后的一整個晚上,陸心草看著閔赟白沉睡的樣子,有種想拿刀宰了他的沖動。
渣!他真渣!
新婚第二天,陸心草便把這兩破車給了陸心亭,她永遠都不會開這輛車,也永遠不會承認她是閔赟白娶回家的老婆。
此時陸心草坐在這輛車里,感受到了來自閔赟白的深深侮辱,她甚至覺得自己屁股下面坐著的是針氈。
車子一路開到了霍利斯豪華酒店,陸心亭把車停好,下車替陸心草開車門,舉止還算優(yōu)雅,“妹妹,請下車!~”
陸心草仰頭看著霍利斯酒店,柳葉眉蹙起,霍利斯酒店里,還有一段她刻骨銘心的記憶。
陸心草抹掉一切雜亂思緒,與陸心亭進入酒店,到8808套間坐下。
屋子里一群烏煙瘴氣的二流子,哪有什么‘有頭有臉’的商界大佬?
陸心草扭頭瞧向陸心亭,蹙眉問:“你不是說,請了一些商界人士嗎?”
“喲,心草妹妹,你還瞧不起我們了?”屋子里一個滿身紋身的年輕男人,名字叫‘徐立’,輕佻的姿態(tài)望向陸心草,沒安好心笑道,:“果然嫁給了閔赟白,就目中無人哦?!?p> 陸心草懶得看這些烏合之眾,冷冷掃視陸心亭一眼,什么話都沒說,轉身準備離開。
“心草,我請的人還沒到呢,你看你急什么?”陸心亭眼珠子一轉悠,忙攔著陸心草,“你別總對徐立他們有偏見,自從咱家敗落之后,以前那些朋友哪有人搭理我?都是徐立陪我玩?!?p> “哥,我不覺得這種場合,你應該把徐立叫來。”陸心草不悅。
這徐立平時帶著陸心亭吃喝嫖賭,什么惡心事都干。
正經談生意,怎么能帶這種人?
“哥就這么一個好哥們兒,想著他幫忙撐撐門面?!标懶耐r著陸心草,扯著她坐在椅子上,一臉賠笑,“你別生氣?!?p> 陸心草強撐著耐心,在椅子上坐了十幾分鐘,期間徐立那群人打著撲克抽著煙。
十幾分鐘后,陸心草又一次站起身,邁步走向門口。
忽然,包間門被打開,一個女人沖進來,一把抓住陸心草,“你別走!你這個小偷?!?p> 女人尖銳的目光盯向陸心草脖子上的項鏈,一把扯下來,“你偷我項鏈!”
“?”陸心草一個晃神,目光朝陸心亭投去,只見陸心亭換了一副事不關己的嘴臉,獨自去一旁修指甲了。
“哥?”這一刻陸心草忽然明白了什么。
幾分鐘之后,陸心草被警官帶去了警局,以偷竊昂貴項鏈為罪名,扔進了刑拘室。
“我沒偷東西。”陸心草氣的臉色不好,與警官說。
“屋子里的所有人作證,你偷了東西,他們?yōu)槭裁匆在E你?”警官嚴肅道:“這件事,我們要調查一番,如果事情屬實,那條項鏈一百多萬,夠你坐15年以上監(jiān)獄了!”
頓了頓警官覺得陸心草不像偷東西的人,好心問了句:“你要不要聯(lián)系你家人,幫你處理一下這件事?”
“陸心亭?。。?!”陸心草氣的幾欲魔怔,吸了一口氣,“我要見陸心亭。”
霍利斯大酒店8808包間,剛才陷害陸心草的女人膩在陸心亭懷里,手里抓著項鏈,膩膩歪歪的說:“陸先生,您對我真好。這條項鏈真的能送給我嗎?”
這條項鏈可是值100多萬呢!
“那當然,我對女人向來出手闊綽。”陸心亭美人在懷,心情無限愉悅,逗弄著女人,“我把項鏈發(fā)票也給你了,記得和警察怎么說么?”
“當然記得!”女人嫵媚一笑,須臾有些疑惑,“陸先生,您為什么陷害你的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