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飛來橫禍
把那個男人暴打一頓之后,吳經(jīng)理就打算放那個男人回去。誰知那個男人居然想錢想瘋了!
吳經(jīng)理表示是那個男人為了錢自愿簽下“死契”協(xié)議,自愿走上擂臺的。
為了錢有些人簡直是紅了眼睛,他們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那個男人的小身板連第一場拳都熬不過去。
還連累著拳場替他收尸。
“哦!我明白了?!甭啡暑^頭是道的分析道:“那個女人想向我們訛錢?!?p> 許一黎無語道:“既然想要訛錢,那她為什么不直接去訛東方權(quán)的錢呢?你要知道東方權(quán)才是拳場的主人?!?p> “確實如此。”路仁一臉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然后又道:“或許是k先生看起來比較太兇,而你看起來比較……比較……嗯?!?p> 路仁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路仁咽口水的咕咚聲被許一黎聽得清清楚楚,許一黎扯著嘴角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相比于東方權(quán),我看起來比較好欺負(fù)?”
路仁:QAQ
閱讀理解滿分!
路仁默不回答,許一黎繼續(xù)追問道:“嗯?你倒是說話呀?”
“我什么都沒說,這是一黎哥你自己說的?!闭f完,路仁就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路仁還以為自己會被許一黎給暴揍一頓,沒想到卻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嗯?”路仁不禁疑惑,把手放下來的時候,路仁發(fā)現(xiàn)許一黎正愣愣的看著窗外的夜景出神。
許一黎不由得在心里感慨:
路仁說的沒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東方權(quán)的長相比他兇狠許多,特別是那張丑陋的面具讓東方權(quán)看起來更加兇惡。
可是,為什么那個小孩卻覺得東方權(quán)比他溫柔呢?
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比不過那個兇神惡煞的蛇男?!
哼!一定是那小孩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美麗之處。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許一黎自我催眠中。
司機老歐突然說道:“少爺,我們到了。要在這里下車嗎?”
許一黎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此時他們已經(jīng)進入到了警察局的停車場里。
路仁在一旁解釋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警察局,從這里進去不會被別人拍到?!?p> “嗯?!痹S一黎點點頭,路仁做事他還是很放心的。
“?。渴窃S先生呀?!?p> 一名中年警察迎了上來,走到了許一黎的面前。
那名警察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叫陳慈,你們可以稱呼我為老陳。剛剛和你們在電話里聊天的就是我,哈哈哈?!?p> “你好。”許一黎淡淡笑著,他被陳警官的自來熟搞得好不自在。
路仁十分熱情說道:“原來你就是陳警官呀?!?p> 和陳警官互相問好之后,路仁立馬激發(fā)了自己社交小達(dá)人的天賦。
路仁笑著說道:“陳警官呀,你看我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還有許多我們不懂的地方需要陳警官你多多指導(dǎo)指導(dǎo)。”
“哈哈哈?!标惥僖残χ鸬溃骸靶』镒幽惴判?,第一次來這里的人都會緊張的,這是正?,F(xiàn)象。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有陳警官這個保證我們就放心了?!甭啡室荒樥J(rèn)真的說道:“陳警官你放心,我們一定積極配合調(diào)查,爭取早日洗刷我們身上的冤屈!”
“很有覺悟呀!小伙子?!标惥偬峙牧伺穆啡实募绨颍俸俸俚男χ?。
許一黎:“……”
這還有完沒完了?
不想再多說廢話,許一黎突然道:“請問陳警官,那個指認(rèn)我為犯罪嫌疑人的女士現(xiàn)在在哪里?”
“???!”陳警官微愣,隨后急忙說道:“就在這邊,我過來就是要帶你過去的?!?p>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看看吧?!痹S一黎溫和的笑了笑。
……
陳警官把許一黎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前,道:“她就在里面,但是她想單獨見你,你意見如何?”
許一黎還沒有發(fā)表意見,路仁卻搶先一步說道:“這樣不好吧,萬一那個女人突然在里面發(fā)了瘋,傷害到了一黎哥,這可如何是好?”
“你們放心吧。”陳警官微笑著,繼續(xù)說道:“審訊室都是被監(jiān)控著的,里面有攝像頭又有竊聽器?!?p> “而且,那位女士精神正常,身上也沒有可以作案的武器。所以,我們沒有權(quán)利把那位女士綁起來?!?p> 說著,陳警官突然瞥了一眼許一黎,繼續(xù)笑道:“我看許先生長得高高大大的,應(yīng)該不會害怕一個一米五的女士吧?”
許一黎:“……”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甭啡蔬€想繼續(xù)解釋,卻被許一黎抬手打斷了。
“路仁?!痹S一黎淡淡道:“我們就不要給警察同志增添麻煩了?!?p> “……好?!甭啡蔬€是有些不滿。
“請進,許先生?!标惥偬嬖S一黎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許一黎:QAQ
他怎么覺得有一種打開牢房的錯覺?
進到了審訊室內(nèi),許一黎發(fā)現(xiàn)一個長頭發(fā)的女人正坐在一把椅子上,背對著他。
“你終于愿意來見我了??!”
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猛然轉(zhuǎn)過頭來。
許一黎靜靜的觀察著。
這名女子約有三十多歲,臉上好像是化了全妝,就好像是精心打扮過的一樣。而且,她的臉上一點不見丈夫失蹤后的憔悴之色,反而還一臉的喜色。
看到這樣瘋瘋癲癲的女子,許一黎不禁后退了一步,與那名女子拉開了距離。
沒想到,許一黎往后退一步,那名女子就上前一步。
一臉警惕的看著那名女子,許一黎冷聲說道:“你是誰?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
“我是太陽呀!”那名女子突然激動起來,“你的每一次粉絲見面會我都會去,你的每一部作品我都會看,你的每一個周邊我都有買!你怎么能不記得我?”
太陽是許一黎粉絲的名字。
許一黎微微蹙眉,哦,她原來是他的粉絲呀,不過,她應(yīng)該有些腦殘。
不打算再浪費時間,許一黎直接說道:“你說我是害你丈夫的失蹤的兇手?”
“沒錯。”那名女子理了理頭發(fā),突然瘋瘋癲癲的笑了起來,“那個舔狗跪在我面前,我和他說只要可以見到你我們就不離婚。沒想到那個舔狗居然說要出去找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