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督,我是林之修,是龍組那邊奉命過來調(diào)查連環(huán)殺人案,以及新斷頭案的第三中隊長,請把一切情報移交給我,另外請楊總督這段時間安心待在督察局?!?p> “呵呵,龍組雖然強大,但是不是有點越界了,而且就憑你一個對長。”
“楊總督,這段時間督察局所做的一切可都是被上級看在眼里,而且超自然的力量,督察局可沒走資格管。”
“呵呵……哈哈哈……我楊賀先縱橫官場這么多年,輪得到你指手畫腳?!?p> “楊總督,龍組行事,凡人避退。”
“好好好,那就恕不遠送?!?p> ……
踏踏踏的腳步聲清脆而又輕快,他知道班主任來了,方酋難得的打開了畫滿了鬼畫符般的教科書,老實說,這上面的內(nèi)容,他是真看不懂。
不是字看不懂,而是表達的意思他不明白,比如里面的超魔導(dǎo)課程,魔導(dǎo)射擊課程,次元理論……
簡單文字的陳述,加上一些各種線條字母的組合,似乎完美的體現(xiàn)出了這個世界的真理。
“同學(xué)們,這段時間過得好嗎?”班主任倪元穎輕輕敲擊著講桌問到。
“很好。”
方酋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這個班級少有的凝聚在了一起。
“可我聽其他任課老師說……”她轉(zhuǎn)動腦袋,粉色的波浪長發(fā)飄飄,“你們很不乖呦?!?p> “……”班里此時噤若寒蟬,沒人敢吱聲,但心里或多或少對任課老師感到不滿,沒事告什么狀呢?
“接下來,我一一總結(jié),有了等級的同學(xué),就準(zhǔn)備接受處罰,誰有意見?”
“……”方酋無聲凝望著四周鴉雀無聲的同學(xué),他知道班主任倪元穎口中的四條法則,也是學(xué)校建校以來根據(jù)不同情況定的學(xué)生必須遵守的秩序。
第四就是C級,這種只需要交錢就可以擺平。
第三是B級,這種就是要叫家長了,要由家長來處置孩子,不符合她的心意就會被邊緣化,也就比退學(xué)強點。
第二是A級,到了這種地步,這個人就會被打上差生的標(biāo)簽,只能被退學(xué),而退學(xué)往往意味著成為普通人,也會被家族遺棄。
第一方酋還沒有聽說被誰嘗試過,但他聽說會發(fā)生很可怕的事。
“很好!”倪元穎聲音性感迷人,但卻讓臺下的學(xué)生不住的縮著腦袋。
“第一個是,查到有38人沒吃午餐,給予B級處分,我想你們都心里清楚,我就不多說了。”
“第二個,王凱華,青虹,毛利潤課堂上擾亂紀(jì)律,開小差,睡覺,給予C級處分?!?p> “第一個李曉玲和黃文章公然課堂上做出不知廉恥之事。”當(dāng)同學(xué)們聽到老師說到這里時,一個個哪里還有垂頭喪氣的表情,女生不免八卦一下,男生嘲諷嫉妒,他們驚訝的同時也只能暗罵不知點檢。
而同桌而座的李曉玲和黃文章早已面無血色,“老,老師我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一定事誤會。”
“李曉玲同學(xué),你的意思是說,任課老師冤枉你們了?”倪元穎身為教師一向是雷厲風(fēng)行,一就是一,“你的意思是要我調(diào)出那天的監(jiān)控嗎,你們談戀愛我不管,但在課堂上給我注意點,下午就去政教處?!?p> 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脆響,方酋被這聲音吸引,只見李曉玲捂著臉頰斜躺在過道里,嘩啦嘩啦的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你這個婊子,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會被A級處分嗎?”
黃文章扭曲著臉孔,指著李曉玲就是謾罵,他覺得自己要是不被誘惑,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方酋在一邊看著,兩人是在他面前成為情侶的,而黃文章此刻把一切都推脫得干干凈凈,讓李曉玲成了那個一切的始作俑者,說實話這種做法讓他很不齒。
而班級里很多同學(xué)都對黃文章指指點點,頗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
“明明就是你跑去表白的,方酋你也看到了,快為曉玲說句話啊?!?p> 而李曉玲聽到閨蜜的解釋,也不由得看向了方酋,她此時也不免暗暗后悔,可方酋也只是說了句我看到了,便沒有了下文。
可李曉玲眼神暗淡的同時,同學(xué)們可是不會放過再次落井下石的好機會。都是大家族出來的子弟,有的只是嫡系和庶出的差別,勾心斗角誰都入木三分。
“你們懂什么……”他狀若瘋狂,舉起拳頭似乎還要發(fā)作。
“夠了?!卑嘀魅文咴f冷喝,“你把這里當(dāng)做什么了,你現(xiàn)在就去政教處?!?p> 她的話不容置疑,即使黃文章再怎么瘋狂也不敢無視,他知道去了政教處后自己會經(jīng)歷什么,但還是邁著如同鉛塊般的身體。
但黃文章走的時候卻把仇恨都記在了方酋的身上,在他看來,如果沒有方酋亂說話,他就可以拖到下午,借助家族的力量留在校園。
所以他恨方酋。
方酋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只是偶爾接受到任務(wù)罷了。
此刻,他的心里有著另一個聲音,幫李曉玲說話,收費一百元。
“安靜。”倪元穎又一次敲擊桌面,而這次她敲的很重,仿佛在壓抑著自己。
“很好,某位個別同學(xué)做的很好?!?p> 方酋左躲右躲,最后發(fā)現(xiàn)那雙丹鳳眼盯著的就是自己,他完全不明白咋回事。
而同學(xué)們還以為老師說的是黃文章,剛剛座回自己位置的李曉玲也是同仇敵愾的表情。
“這個人我生平僅見啊,無故曠課,A級;替同學(xué)吃午餐,C級;在學(xué)校做生意,A級,違反禁令,A級?!蹦咴f一字一句的說著,而同學(xué)們也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方酋。
他們還在納悶前面怎么沒說方酋,而沒想到老師大招憋在后面,很多人搖頭飯桶就是飯桶,只知道吃。
“方酋……”
“啥事,老師?”
“你覺得我在說誰?”
“不知道哎,這種性質(zhì)太惡劣了,一定要嚴(yán)懲?!狈角跻荒槆?yán)肅,完全沒意識到老師說的是誰。
“方酋,你給老娘站起來,你是不是因為成為了建校以來第三個“S”級的慣犯,而很有滿足感?”
“啥?”方酋不敢置信,像他這種五好青年,“我?。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