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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攻略黑蓮花首輔后我封神了

第四十一章 風(fēng)評其物

  白老爺?shù)脑捯魟偮?,站在堂中的楊言便幾不可聞地顫了一下?p>  白老爺子,您這大可不必!

  您那閨女,除了皇帝以外別人也消受不起??!到時候自己把皇帝小兒的媳婦給截胡了,那皇帝不得一道圣旨下來,要了我的小命?

  楊言抖了抖眉毛,看著一臉希冀地瞅著自己的白老爺子,笑得有些勉強。

  現(xiàn)下,紀(jì)伯父既然把這個如此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wù)交給了自己,那自己就是跪著,也只得把這個場面給走完。

  場面話什么的,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楊言嘴角含笑,看著白老爺子說道:“白老爺說的是呢。小侄在學(xué)堂念書時總能碰到白家姐姐。白家姐姐與我家姐姐的關(guān)系還不錯,平日里因著我家姐姐的關(guān)系,對我很是‘照拂’?!?p>  楊言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照拂”兩個字。

  白夢瑩在學(xué)堂里,簡直就是學(xué)堂一霸,說她是扛把子也不為過。

  平日里白夢瑩雖然沒有欺負(fù)弱小什么的,但也許就是命定的仇人氣場,自己跟她,怎么都不對付。因此,導(dǎo)致了自己在學(xué)堂里也著實過了一段雞飛狗跳的日子——畢竟,自己也不是個甘于屈居人下的人嘛。

  白老爺嘴巴一咧,樂呵呵地道:“哎喲!可不是嘛?我家閨女也常跟我提起楊賢侄呢。說楊賢侄在學(xué)堂中是文采最好的,每次先生考校都能對答如流?!?p>  白老爺一聽楊言的話,倒真以為楊言在夸贊他那性子火爆的女兒。于是面上的笑容更甚,眼神里更是透著十分的得意,仿佛這解元郎的姻緣鐵定就要落在他白家腦袋上了一樣。

  郝家老爺一看,胡子都要氣歪了。

  白夢瑩那廝還會向別人夸贊本官?

  楊言暗自搖了搖頭。

  別人看不看得出來,他不知道。但就白夢瑩那一見著自己就跟見著宿命仇敵一樣的模樣,他楊言是萬萬看不出來白夢瑩還會是個背地里夸自己的家伙。

  這白家老爺嘴里的瞎話,也是張口就來。

  “那應(yīng)該是白家姐姐過譽了。”楊言謙虛地說道,“小侄在學(xué)堂里算不上什么的?!?p>  論自傲,楊言從沒怕過誰;論自謙,楊言也一樣不怕。得益于他在官場縱橫的那些年,這些個場面,壓根算不得什么。這些哄人的話,不就是信手拈來了?

  且說這正堂之中,白家老爺跟郝家老爺明爭暗斗,有時還把楊言給扯了進(jìn)去,對于局外人來說,這確實不失為一出可就著這茗茶觀賞的大戲。

  而我們的郝俊朗,郝公子,怎么說也算是半個局內(nèi)人吧??墒?,他卻愣是沒有這樣的自覺。反而一邊喝茶,一邊看戲,好不快活。

  郝俊朗愛吟詩作對,愛風(fēng)花雪月,愛梅蘭竹菊,也愛茶。

  應(yīng)該說,他對茶葉有著一種謎一樣的癡迷。

  這紀(jì)府的茶好,他喝著舒心,加上不管這件事結(jié)局如何,對他都有益處,他便更加放下心來,一心一意地品茶。

  郝俊朗十分悠閑地端著茶盞,一邊一口一口地抿著茶,一邊不由自主地對紀(jì)府的茶葉收藏數(shù)量感到無比的羨慕。一些在外名貴至極的茶葉,在這紀(jì)府都能喝到。

  就說今日這招待人的金駿眉吧,可是那武夷山脈里飲著九曲清泉的頭春頭芽制的,一年一采,產(chǎn)量極少。當(dāng)時,自己想念得緊,趕著初春跑去崇安,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步,早就被人預(yù)定走了。

  郝俊朗小公子喝得舒坦了,瞇著眼睛回味著茶中余香,感慨道:“嗯,茶香氤氳,真是讓人沉醉啊?!?p>  郝俊朗瞧著又空了的茶盞,悠悠地從懷中抽出一把折扇?!皣W”地一下打開,放在胸前裝模作樣地?fù)u著。而后,揚起他用以堪稱“建州城美男子微笑標(biāo)桿”的笑容,溫聲向一旁的侍女道:“你好,能再幫我添些茶嗎?”

  卻不料,那端著茶壺的侍女竟然不吃郝俊朗這一套。

  侍女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這搖著扇子、附庸風(fēng)雅的公子,心中暗道:這公子好像有那個什么大病。方才就已經(jīng)見他身邊的侍女換過了三回,每回都是把添茶婢女手中的茶給飲完了。難不成,這公子專程到紀(jì)府來蹭茶喝的?郝府也沒窮成那樣吧?

  在郝俊朗的毫不知情中,郝府的風(fēng)評悄然被害。

  侍女皺著眉頭,神情勉強地看了一眼毫無察覺的郝俊朗,默默給他添上了茶。

  茶添好后,見郝俊朗拿著茶盞就往嘴邊送,登時有些忍不住了:“郝公子,這茶喝多了,晚上容易睡不著覺的?!?p>  其實,在婢女心里,還是很心疼這些個名貴茶葉的。但是,她不能說啊,凄慘!

  “害,我最近天天犯困,喝這茶正好?!焙驴±式z毫不在意地一口飲盡,搖了搖手中的雪白折扇,帶出一陣陣涼風(fēng),“來,再來點兒?!?p>  端茶的侍女看著這樣,只能再給他添上了一杯。

  侍女掂量著手中的茶壺,心道:這公子是真的能喝,我手上這壺也沒了。

  于是,侍女默默地退了下去,準(zhǔn)備去看看廚房會給自己安排什么新活。她邊走邊想: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先是那林家小姐一口氣吃了三盤包糍之后就不知所蹤,后有這郝府的小公子在這飲牛飲騾——這哪是上紀(jì)府道賀來的?分明就是上紀(jì)府打劫來的!

  想到不知所蹤的林家小姐,侍女眨眨眼,又回頭看了一眼郝俊朗,生怕他也像那林家小姐一樣,掃蕩完,人就不見了。

  由此可見,林府跟郝府的老爺出來一趟真不容易,一不小心,風(fēng)評就沒了。

  這廂郝家老爺說不過白家老爺,正氣得慌。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竟然看見自家兒子不僅絲毫沒有要替他這位老父親幫襯的意思,還怡然自得地背靠著椅子喝著茶,看戲看得好不愜意。

  郝老爺子心口登時一股熱血涌了上來:這小子,帶他出來一趟竟然只知道在邊上喝茶。連他老爹受了欺負(fù)也不知道站出來,真是逆子!

  于是,郝老爺子伸手拍了拍郝俊朗的手臂,說道:“逆子,還不幫你爹我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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