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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攻略黑蓮花首輔后我封神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男主他屬實不要臉

  “我不喝?!奔o然把身子扭到一邊,手肘撐在桌上,掌心托著臉,拒絕道,“我不想喝?!?p>  楊言見此,也隨著紀然繞了個圈,再度湊到紀然面前,雙手奉上氤氳著熱氣的茶盞,笑著道:“娘子,您嗓子都沙啞了。還是喝點兒吧,潤潤嗓子?!?p>  紀然的臉色更紅了,她手中抓著的帕子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球。她嗔怒地看向楊言:“你要不要臉了,楊言!”

  活像只氣壞了在原地蹦跶的兔子??蓯塾杏?,氣勢不足。

  “這會兒又沒有外人在,要臉來做什么?”楊言笑著,又把茶往前端了端,“娘子,別鬧,來喝茶。等會兒你想吃什么就點什么,我絕不插一句嘴?!?p>  紀然嬌哼一聲,把手里的帕子砸到楊言臉上,一把奪過茶盞,喝了一口,嘴里小聲道:“等會兒有你好看的?!?p>  楊言現(xiàn)在完全沒把臉皮這回事兒看得特別重要,沒人在的時候直接放飛自我。對紀然說的這話,完全沒想著里頭能有著什么東西,依舊揚著笑臉,說道:“一切全憑娘子吩咐?!?p>  紀然翻了個白眼,把喝干凈了的茶盞塞到楊言懷里,轉(zhuǎn)個身,不理他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楊言能這么鬧人呢?

  等小廝拿著菜單姍姍來遲的時候,就見楊言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乖乖巧巧地坐在一邊,而紀然就像是惡婆婆一樣,手中拿著帕子當(dāng)扇子扇著風(fēng),一臉兇神惡煞地坐在另一邊。

  小廝一臉為難地站在桌前,手中拿著菜單,突然迷茫了。他心道:眼下這種情況,應(yīng)該把菜單給誰?

  紀然抬眼一瞧,給了楊言一個眼神。楊言立馬心領(lǐng)神會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小廝道:“來來來,菜單給我?!?p>  小廝被楊言的殷勤程度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臉懵懵地任由楊言把菜單拿了過去。

  這是個什么意思?

  這位公子瞧著也是人模人樣的,看著怎么都不像是個妻管嚴?。窟@般小心謹慎的態(tài)度,好像是把這位姑娘當(dāng)成主子一樣伺候。

  小廝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很瘋狂的想法——之前他也曾有所耳聞,在某些圈子里,那些富貴人家的女子會養(yǎng)些類似面首之類的人,最出名的不就是山陰公主嗎?

  小廝一臉疑惑地又在紀然與楊言之間逡巡了一遍。

  像。

  實在是像。

  雖然這位公子的氣質(zhì)不像個普通面首,但,俗話說得好,排除所有不可能的答案,那剩下的那個答案,即使再離奇,那也得是真的。

  紀然挑著眉,一邊狀若無意地翻著菜單,一邊瞧著在邊上神態(tài)自若的楊言,突然問小廝:“誒,你們這兒有什么石榴做的菜嗎?”

  一聽到“石榴”二字,楊言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小廝懷疑自己聽錯了:“啊哈?客官你說什么?”

  “石榴?!奔o然把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呃……”小廝對菜單已經(jīng)滾瓜爛熟,但記憶里著實沒有什么菜是跟石榴掛上勾的,“客、客官,如果您有要求的話,不妨把您想要的菜告訴小的,這邊兒讓后廚盡量給您做?”

  楊言面色一僵。

  他突然明白,為何方才紀然會是那副“看你幾時完”的表情了。

  楊言討厭石榴,總覺得石榴有一股子怪怪的味道。但是紀然很愛石榴??寡趸置腊?,一天能吃倆。不過這里的石榴沒有現(xiàn)代的那么好,是硬籽石榴,肉不太紅,但是勝在味道清甜,也很不錯。

  “娘子,我覺得要不……”楊言為難地開口。讓他吃石榴,還不如讓他去抄經(jīng),好歹讓神佛感念感念他的一片赤誠向善之心。

  “要不什么?”紀然把菜單一合,眼風(fēng)冷冷一瞥,楊言覺得,自己還是禁言為妙。

  “沒什么,一切都聽娘子的?!睏钛源藭r乖慫地像只鵪鶉。

  小廝長吸一口氣——原來這位長著一副強勢樣子的公子,還真的是位妻管嚴?。?p>  “你這邊記一下。我要兩杯石榴汁,一盤石榴籽,一份加了石榴的荔枝肉,一份脆皮乳豬,一份菊花蛇羹,一小碗米飯?!奔o然思索了半晌,跟小廝報了一長串菜名。

  “呃,米飯只要一碗嗎?”小廝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懷疑過自己的聽力。

  “對,只要一碗。而且,要小碗,夠我一個人吃就夠了?!奔o然說得很是干脆,“快快去后廚,讓廚房趕緊把菜給做了?!?p>  小廝還沒想明白,就被紀然趕去了廚房。

  門被小廝關(guān)上后,方才還眼觀鼻、鼻觀心裝自己是透明人的楊言立馬動了起來。

  “不是吧,娘子。你讓我吃石榴也就算了,怎么連米飯都沒有了?”楊言可憐巴巴地問。

  紀然“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長發(fā)甩了楊言一臉:“就你還吃飯?精力那么旺盛,合該餓著一些才行。”

  楊言聽著,突然就覺得自己不委屈了。他巴巴地湊了上去,笑道:“娘子這是在夸為夫?”

  “去你的。”紀然又轉(zhuǎn)過身,留給楊言一個背影,“你這人,能有一時是正經(jīng)的?”

  “娘子,為夫向來正經(jīng)?!睏钛孕χ嘶厝?,看著紀然笑,“誰讓娘子昨日要在外人面前說為夫‘不行’?那為夫不得好好證明證明自己?”

  “那、那也不是這樣證明的?!奔o然現(xiàn)在壓根瞧不得楊言那張臉,一看著那臉就能想到倆人之間的事,想來想去,又不想用手遮著他的臉,便拿著帕子蓋到楊言臉上,“我現(xiàn)在屬實不想看見你這不正經(jīng)的臉。”

  “那該怎樣證明?”楊言屬實是把臉皮給丟到九霄云外去了,“難道不該不舍晝夜么?”

  “啊——!”紀然一聲輕聲尖叫,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男主他怎么能公然開車?!

  紀然只覺得一道車輪印就從自己臉上碾過去了。

  她小臉透紅,一拳輕砸在楊言的身上,用一根食指著他,抖著嗓子道:“楊、楊言,你不要臉!”

  紀然說完,才發(fā)現(xiàn)這短短一天之內(nèi),自己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遍的“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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