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要求提出,親降臨派所有人都陷入一種無邊無際的忙碌之中。
當然成就也是可喜的。
“我到三級了?!笨缛胨募墡p峰的陳澤一臉激動和欣喜。
足足一個月的時間,薅盡三級制符師的羊毛,他終于踏足四級巔峰境界。
五級制符師,是如今明面上的最強者。
他們所作之符,能夠使天地更改規(guī)則,符之所使自成天地。
而四級的存在僅差一階,基本所有四級存在除非必要都陷入感悟之中。
少有所見。
而且四級的符咒已經(jīng)觸摸到了天地法則的邊緣,若是讓他們來畫符,沒個幾天一張符畫不出來。
這種存在,讓陳澤來女票熟練度?
親降臨派頂不住了,于是。
“什么?送我去聯(lián)邦學府,讓我扮演成助手和四級的老頭子進修?”
不會發(fā)生神父和小男孩之類的離奇案件吧。
似乎是看出了陳澤的顧慮,符汐笑了笑:“放心,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就算對面是老頭子也不可以。”
“說真的,我很感動?!标悵煽粗θ轁M面的柳汐,認真開口。
“好了,話不多說了,最近我去婦科檢查了一下,我有了,龍鳳胎?!?p> “恭喜你哦?!标悵伤查g面無表情。
喜當?shù)?p> 他早已經(jīng)看淡了,麻木了。
只要孩子是自己的就行……。
……
一個月后。
【你觀摩他人制作四級符咒有所感悟,習得——回陽救逆符?!?p> 一瞬間,一股強有力的暖流經(jīng)過腦子,一點點衍生成陳澤所掌握的東西。
回陽救逆符!
半死不活的都能治,堪比規(guī)則系符咒。
悄悄忍住深入靈魂的舒暢感,暗自顫抖身軀舒爽一番。
想叫卻不能叫,憋屈的同時,卻感覺更加刺激。
“哈哈哈,成了!孔老頭,這符?”一個老家伙雪白的胡子紛揚,眼中閃著精光。
陳澤在一旁做助手,他身前是一位身著長衫之人。
“歸你,歸你。”身前之人笑了笑,擺手示意其帶走。
就這樣過去半年以后。
“什么?!”
人在偷師,驚聞噩耗。
“聽說邪教那群人被坑殺完了,你最近老實一點,不要隨意出去走動,如果要吃橘子我會給你去買的。”
制符老師是一個精神面貌很好的老頭,一身長衫,喜歡吃酒的時候拌兩粒茴香豆。
老人嘛,缺的就是陪伴,有陳澤這等天才在,他喜不自勝,自然是多有關懷。
邪教…。
陳澤將心中的空落感壓下,露出笑容:“多謝您了,橘子就不必了。不過,老師,邪教怎么會突然被挖出來滅掉的。”
符汐他們隱藏的不是很好嗎,怎么會被忽然挖出來滅掉。
世人渴望和平和淡定,這也是正派即反降臨派的教義。
而降臨者所帶來的一切沖突都會讓他們的利益受損,而且那群不折不扣的瘋子,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殺死降臨者。
然后,阻我者死自然而然就衍生出來了。
但他們其余時候又很正常,常常帶著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而且與其相比,親降臨派反而更像是一些窮途末路之人,偏執(zhí)的信仰世界會改變和毀滅,會沐浴在鮮血和戰(zhàn)火中重生。
于是,他們被世人定義為邪教。
但是,親降臨派一般隱藏的很好才對,在陰暗處茍且偷生,這次為什么會被人一網(wǎng)打盡呢。
孔老師傅嚼著茴香豆提著葫蘆泯了口酒。
“這就說來話長了?!?p> 陳澤見狀拿來個碗:“長話短說,順便聊聊茴字的四種寫法?!?p> “可?!?p> 老孔看著那只碗,眼中精光一閃,像是潛藏在身體里的血脈正蠢蠢欲動。
“故事要從幾個月前說起。
降臨信號傳遞而來的一剎那,所有勢力再次在沉睡中蘇醒,他們回憶起了從前被降臨者支配的恐懼。
于是,各大勢力紛紛涌涌朝降臨地進發(fā),可惜晚了一步,已經(jīng)被邪教現(xiàn)代的降臨者之祭得手?!?p> “再次?”陳澤插嘴。
“不錯,幾年前有過一次降臨跡象,不過像是偽造的,后來也未曾有附帶的‘災難’產(chǎn)生,便被忽略過去了?!笨桌蠋煾祼灹艘淮罂诰?,把空碗推回來,有些不樂意被打斷。
陳澤歉意笑了笑,拿著酒葫蘆開始倒酒。
“不過,也正是因為邪教的降臨者之祭,所有正道勢力才找到了良機。
雖然邪教的降臨者之祭能夠憑借自身的特殊性,通過雙修秘法掩蓋住降臨的波動。
不過,卻因為其太過年輕,而被正道之中的勢力檢測到了她的真實身份。
于是,后面的跟蹤,查閱,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當然因為其太過謹慎,所以遭遇到了些許困難。但是,她卻因為要找一個女人暴露了自己。
通過正道勢力半年多的悄無聲息的布局,于是在前幾日,他們終于動了手,全程僅跑掉小魚兩三只,可以說是一網(wǎng)打盡?!?p> 陳澤將倒酒的葫蘆放下,再次把碗遞到孔老師傅嘴邊。
“吸溜。”
“哈~。”
看著孔老師傅悶了一大口酒解渴,陳澤合時宜的發(fā)出詢問:“那那個降臨者之祭也落手了?”
“當然,老夫前去的時候,只見到了拍賣場上正售賣其心頭精血,貴的要死?!?p>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那降臨者之祭腹內(nèi)的兩個未成熟的胎兒。”
孔老師傅砸吧砸吧嘴:“集天地之力與命運之子所成的胎,若是用其為引制作成符,怕是輕而易舉便能跨進五階層次吧?!?p> 他再次飲了口酒,唏噓不已的感慨著:“可惜,就她的三滴精血,我便付出了半輩子的積蓄,還不知道其是不是兌水的貨色?!?p> 平靜如水。
將遞過來的酒碗倒?jié)M,陳澤用酒葫蘆瓶口處碰了下碗沿處的缺口。
“喝!”
“豁,這年輕人。你少喝點,我的符葫就幾噸,頂不住的。”
‘咕咚咕咚’
陳澤將葫蘆一砸,桌上與葫蘆傳來回響。
‘咚!’
“哈~”
“老爺子,夠辣!”陳澤似乎有些醉了。
苦酒入喉心作痛JPG
“故事也聽完了,酒也喝了,還有什么?”
“寶貝?!?p> “什么寶貝,是新符咒哦?”
“精血!”孔老師傅從懷中掏出一個瓶罐,擺在桌上:“康康?”
“自不客氣?!标悵缮焓诌^水晶瓶,妖異的精血閃爍著厚重的氣息,那里面有令人敬畏的力量。
擰開瓶蓋一瞧。
鼻子一嗅。
“是她的味兒?!标悵蓪⑵孔由w好,還了回去,開口說道:“半輩子積蓄,你應得的。何況,你是我?guī)煾??!?p> 他起身,搖晃著身軀,行至門口。
“去哪?”
孔武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
“喝醉酒了,去發(fā)個顛合情合理吧?!标悵苫仡^笑了笑。
“嗯,你想死?”孔武覺得有些可惜。
“哪里的話,你這老頭子不能禮貌點嗎?!标悵捎行┎粷M。
“那,您有什么遺言?”
“……”
“不說笑了。”老爺子咳了兩聲:“再給你看個寶貝。”
陳澤回頭,瞳孔擴大。
“金色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