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宴時候,眾人都看起來喜氣洋洋。
皇上看自己的兒子個個有出息高興極了,便想著把妡婉的婚事定下來。
眾人酒過三巡后,皇上開口道:“如今和碩端靖長公主將近及笄,朕呢今日就將刑部尚書納蘭·尚德與端靖的婚事定下來,愛卿們所見如何?”
南卿自然不反對:畢竟大公主和自己親密,若是下嫁與刑部尚書為妻,那便可以豐滿自己的羽翼,何樂而不為呢?
晗月自然也想到這里,雖面兒上喜氣洋洋,但心里是十萬個不樂意。
禹祺看著這個局面默默笑著。
南卿還想到:謙嬪是漢軍旗的人,若是大公主與自己交好,那么連一些漢軍旗都可以籠絡。
刑部尚書起身謝恩,妡婉見此也起身謝恩。
謙嬪見此也不由得微微濕潤自己的眼眶,心里確實很酸:雖然大公主不是自己生的,但是卻是自己養(yǎng)大的,怎么能不拿親閨女來看待,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若是以后和孩子見面那可真是難上加難。
毓嬪和恩嬪看著謙嬪如此不由得心里關心起自己,若是到時候妡嫣出嫁怎么辦呢?
宴席吃完便早早散去。
皇上愜意地在自己營中,大總管走進來問道:“皇上,今兒可要翻牌子?”
皇上點點頭,看了眼上面的木牌,隨便翻了容常在的牌子。
皇上隨意地躺在軟塌上,看著書,絲毫沒意識到時間的流逝。
等容常在穿著薄紗走進營中,屋內(nèi)早已沒了伺候的人,容常在嬌媚地聲音傳來:“皇上,臣妾到了,臣妾最近學了一些推拿之術,皇上可要試試?”
皇上正想到今天打獵十分勞累,便點點頭,躺在塌上。
只見洛泱輕輕褪去最后一層薄薄的衣紗,只剩下一件朱紅色肚兜,娉婷嫵媚的妝容在溫暖和煦的燈火搖曳下襯得美艷絕倫,她脫下鞋子,輕盈地邁上塌,跪坐在皇上一旁,纖細的手指來回揉搓,在皇上腰間來回浮動捏搓。
皇上一把抓住她的手,洛泱故作驚訝,假裝嬌羞輕吟一聲被皇上壓在身下。
等半晌過后,皇上靜靜躺在洛泱身旁不說話,洛泱柔美地聲音開口道:“皇上可要叫來沐瀾,沐瀾可是新學了些舞姿還望皇上調(diào)教的呢!”皇上輕輕點頭。
沒過多時,沐瀾同樣的裝束來到這里,不過先跳了支翹袖折腰舞在前,而洛泱則和皇上同坐軟塌,洛泱為皇上捏著肩膀,三人在晚上十分盡興。
等明日早膳時間。
洛泱和沐瀾自是紅光滿面,仿佛有喜事發(fā)生似的。
皇上眼下則是一片烏青,顯然沒有睡好。
南卿關心地詢問道:“皇上,昨夜是不是批奏折至深夜?!甭牭竭@話的洛泱險些笑出聲來,但還是忍住了。
晗月自是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畢竟這楚氏姐妹是她安排進宮固寵的,她怎能不知?
晗月笑著說:“臣妾猜也是,不如先讓大總管扶皇上回去休息,臣妾待會命人送去些糕餅吧?!?p> 皇上點點頭:“是,朕昨夜批奏折是有些晚了,那就依皇后所說吧,先扶朕回去吧?!贝罂偣苴s緊扶著皇上回去。
等眾人用過早膳離開回了自己營中,親信們傳來消息:說是楚氏姐妹同時晉為貴人。
南卿想起昨夜是楚洛泱侍寢,難不成昨夜因為她侍寢皇上沒休息好,她們還該使那些狐媚子的招數(shù),真是不把皇上放心上,她們自己年輕,皇上都年近四十了,可經(jīng)不起這折騰。
南卿雖是為皇上著想,但是深知自己若是去勸誡,不僅會傷皇上自尊,招人恨之外還會讓皇上厭棄。
今日下午便要啟程回京,眾人都收拾好行李便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