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貴女皆十里紅妝,浩浩蕩蕩地嫁給禹祺,風(fēng)風(fēng)光光。
反觀禹辰,在家中禁著足,皇上連政事都不讓他插手。
太子府內(nèi)。
嫡福晉鈕祜祿·熙愉看見禹辰頹敗不堪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嘲弄道:“王爺!您這是犯了什么事啊?皇上怎的好端端禁了您的足?”
自從她小產(chǎn)失去太子向皇上邀功的機(jī)會,皇后母子可沒少給她冷眼看,自己家世及助力雖不如那個阿魯特·菀淑吧,但好在也是鳳巢之族,家世顯赫。
身為一個丈夫,自己的嫡妻小產(chǎn)失去他們的第一個兒子,竟然只想著和另一個女人趕緊再生一個兒子向他阿瑪邀功,簡直是薄幸至極!她鈕祜祿·熙愉簡直太慘!太不公平!
禹辰抬起俊郎的臉龐看向熙愉花容月貌下的幾絲嘲弄,心中不由得犯起火氣,怒氣沖沖道:“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這兒明知故問!怎么?本王失勢,你很快活么!”
熙愉見他如此,也不裝賢惠了,架起手臂,嘲弄道:“難怪常人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倒好!偷人倒偷到你的庶母身上了?不愧是你!這就是你和你額娘心中的禮義廉恥么!”
禹辰聽完她一番話,氣得直發(fā)抖,直接一巴掌扇到熙愉白凈的臉上。
熙愉險些沒站穩(wěn),大驚失色,隨后一陣憤恨,對禹辰一通指責(zé)。
“愛新覺羅·禹辰!若不是我們鈕祜祿氏助你!你覺得你能得到皇上如此多的青眼!你們那檔子破事!真當(dāng)我不知道??!想當(dāng)年我大月份小產(chǎn)的時候!你身為夫君,竟然日日不離開那個姓白的賤人的房里!就想著再生個長子!這就是你額娘教給你的?如今你如此失勢!我們鈕祜祿氏一族就算失去滿門榮光,都不會出半分力氣幫助你個薄情寡義之徒!”
熙愉一通痛罵,瞪著通紅的眼睛,捂著臉轉(zhuǎn)身離開,不給禹辰半分時間反應(yīng)。
禹辰咆哮了一聲,隨即摔碎了一旁的古董花瓶,心里萬分不甘,委屈,憤恨,屈辱,憂愁化作地上的一地碎片。
定親王府內(nèi)。
禹祺和菀淑端坐在主座上,下面坐著富察·素瑾,府內(nèi)添了三位新人,連著整個府上上上下下一片喜氣洋洋。
三位貴女身著妾室朱色嫁衣,披著紅蓋頭,娉婷裊娜,活色生香,嬌媚酥軟的聲線拜見道:“妾身見過王爺!福晉!側(cè)福晉!”
菀淑莞爾一笑,輕輕點(diǎn)頭道:“都起來吧!”
此時玉諾拿來一個雕花木盤子,上面陳列著妻室送給幾個妾室的見面禮,看起來精巧大方。
菀淑站起身,從中拿起一個金鑲珊瑚紅寶石項(xiàng)圈遞給為首的納蘭·額林珠,柔聲道:“以后妹妹入府,就是側(cè)福晉,要多給王爺廣添子嗣,福澤萬年!”
額林珠端莊一禮,鄭重地接過項(xiàng)圈,交給貼身侍女收了起來道:“謝過姐姐,妹妹定不負(fù)王爺,福晉期待!”
菀淑微微點(diǎn)頭,拿起一對金蓮花盆景簪遞給孟驚鴻,笑著說道:“驚鴻妹妹,姐姐早聽妹妹容色出塵,氣質(zhì)端莊,想必是見不得俗物,便從姐姐自己的嫁妝中拿出件來贈予妹妹?!?p> 孟驚鴻心中暗喜,微微帶著笑意道:“多謝福晉?!?p> 隨后菀淑又拿起一盒二十顆米珠,另一個盒子里裝著四顆紅寶石,兩顆藍(lán)寶石,拿著兩個盒匣走向喜塔臘·懿婠,溫柔笑著說:“婠妹妹,這是姐姐給你準(zhǔn)備的一些珠寶,還望妹妹日后子孫繁茂,福壽俱全!”
三人都向菀淑道謝行禮。
禹祺看著自己的賢妻十分滿意,向轉(zhuǎn)身過來坐下的菀淑微微一笑。
三人依著禮數(shù)回了各自的房。
菀淑溫柔笑著說道:“妾身給納蘭妹妹安排了棠梨閣,孟妹妹安排了宓秀軒,婠妹妹安排了景春居,王爺,你看如何?”
禹祺笑著說:“你安排的都好,自然好??!”
菀淑步入正題道:“王爺,今晚三位妹妹的房里,你去哪個?”
禹祺望向菀淑的眸子,漂亮溫柔,仿若春雨化風(fēng)一般。
“你說。”
菀淑微微一笑道:“皇上和額娘都倚重孟氏,那便讓王爺待會兒去驚鴻妹妹房里吧?!?p> 禹祺半晌沒吭聲,二人就站著,靠的很近,禹祺靜靜盯著菀淑的眸子。
菀淑知道他在想什么,柔聲勸解道:“王爺,你莫要太過顧慮妾身的想法了,您是龍子,日后更是天子,總不能只有妾身一個妻子,為了多方權(quán)衡,為了千秋萬代,您總要有其他妻妾和其他孩子,妾身不求王爺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愿王爺心中可以敬妾身,愛重妾身就好了?!?p> 菀淑還是溫柔可人的微笑,禹祺只好暫時放下心結(jié),淡淡應(yīng)了一聲。
“好吧?!?p> 禹祺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主廳,去了宓秀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