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眼前逐漸變得模糊,身上浮現(xiàn)起一絲無力感。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倒在了地上,黑袍人看見徐耀暈倒,趕忙去扶,但是瞬間卻又察覺到了不對,準備起身往門外走去!
此時一股冰涼感出現(xiàn)在了黑袍人的脖子上,林鐵騎持劍站在了黑袍人身后
“你為什么……?”
“為什么沒事嗎?下次做好調(diào)查再忽悠我,我的母親叫霄玥,不叫霄靈,酒杯里面下藥不要太明顯,最起碼藥包不要放在身后顯眼的桌子上!”
林鐵騎說著從懷里拿出了剩下的半包蒙汗藥
“那我……”
“他還有一些利用價值,而你可以直接死了!”
說著林鐵騎的刀又向著黑袍人的脖子深入了一些,黑袍人的脖子已經(jīng)溢出了鮮血
“我說一些你不知道的!你留我一命,如何?”
“你說說看,我看值不值一條命”
“你知道暗組織嗎?”
林鐵騎踢了黑袍人一腳
“說重點,廢話真多!”
“暗組織的目的是為了推翻各個帝國王朝的統(tǒng)治,建立一個完全統(tǒng)一的大帝國”
“跟我沒有關(guān)系,你可以死了!”
“等等,等等,我可以將對接暗號告訴你,暗組織相互之間都不認識,我可以告訴您暗組織的對接暗號!”黑袍人此刻有些慌了
“說說看!”
林鐵騎似乎有了些許興趣
“人間道已故,四海皆廢土!”
林鐵騎默默地記下了這句話
“還有嗎?”
“年輕人,不要太過分!”
林鐵騎的劍輕輕劃過,黑袍人捂著脖子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林鐵騎看了看到倒在地上的徐耀,起身將他綁在了房間內(nèi)的柱子上
然后再房間內(nèi)一陣翻找,終于在一個桌子上找見了徐城的調(diào)兵虎符
林鐵騎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徐城的軍營
“所有人聽令,我乃天朝將軍林戰(zhàn)山之子林鐵騎,現(xiàn)調(diào)兵前往茂砷城平息地方叛亂!”
一個將軍打扮得人問道
“可是我們并沒有接到任何有關(guān)的調(diào)令啊!”
林鐵騎拿出了圣上的圣旨和徐城的虎符
那名將軍看見圣旨連忙叩拜,身后一眾軍士也跟著拜倒在地
“我且問你,徐城共有軍隊多少人?”
那名將軍連忙回復
“徐城共有軍官八百人,在籍士卒七萬人”
“點兵五萬,隨我前往茂砷城平叛!”
那名將軍聽到吩咐連忙應諾
“少爺怎么進去這么久了還不出來”
林勇十分的焦急
“林兄不會已經(jīng)……”
趙邢風也有些慌了神
“少爺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林勇默默祈禱
徐城城門大開,林鐵騎帶領(lǐng)著幾名軍官騎著馬走了出來,身后是源源不斷的士兵出城
“少爺!”
林勇看見林鐵騎沒事,跑過去迎接
林鐵騎當然知道此時不能再讓軍隊進去休整了,否則的話徐耀一旦醒過來,他們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鐵騎,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不讓將士們進城休整一下呢?”
林鐵騎將自己在城內(nèi)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邢風
“可惡的徐耀,等我回去一定要稟告父皇,讓父皇治他的死罪
林鐵騎搖了搖頭
心里想:你的父皇如果能治早就治了,如今帝國四處叛亂,人民水生火熱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有那么容易
林鐵騎沒有說出來,畢竟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說出來反而會破壞兩個人的關(guān)系
“邢風,接下來我們還是不要去玉鼎城了!”
林鐵騎總擔心玉鼎城和徐城可能狀況一樣,于是建議道
“不要擔心,鐵騎,玉鼎城的城主和我的父皇當年關(guān)系可是極好的!絕對沒有問題”
林鐵騎也只能一臉懷疑的跟著趙邢風出發(fā)前往玉鼎城
此刻徐城的徐耀在下人發(fā)現(xiàn)之后醒了過來
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軍營大幅度縮水之后,瞬間暴怒,但是卻也不敢出城追擊,因為黑衣人死在了他的府上,他需要抵擋暗組織隨時可能到來的報復
又是兩天的行軍
帝國軍隊來到了玉鼎城下,趙邢風依舊是十分熱情的上前向玉鼎城主韓槑在那里喊道
“韓叔叔,我是當今太子趙邢風,我的父皇經(jīng)常向我提起你,如今帝國有難,我懇請……”
趙邢風沒有說完就被韓槑打斷了
“趙玄跟你說什么了?他搶我老婆的事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你快走吧,別逼我對你動手!”
韓槑說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
只剩下了城下在風中凌亂的趙邢風眾人
“邢風,我們走吧,前往茂砷城,早一刻抵達,便能早一刻平息叛亂”
趙邢風也只好答應
一路上,林鐵騎與將士們同吃同住,絲毫沒有自己將軍的架子,再反觀趙邢風總是埋怨這埋怨那,嫌棄急行軍的伙食不是很好,而且因為趙邢風體質(zhì)不好,多次耽誤部隊的行程
林鐵騎總是陪伴在趙邢風身邊,安慰著趙邢風
趙邢風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那里受過這種苦,但是看到林鐵騎絲毫沒有一點身為世家大族公子的架子,于是他也開始進行了反思
很快,軍隊來到了茂砷城下,城墻之上站著三個黑袍人
“這就是太子殿下嗎?果然英氣逼人”
站在中間的黑袍人看著林鐵騎
此時的林鐵騎一身白袍盔甲,座下紫色鬢角馬,眼神堅定的望著城墻之上!
“鄧姑娘,您看的那個應該是林家二公子,他旁邊那個才是太子!”
旁邊的黑袍人說指向林鐵騎身旁的少年
林鐵騎身旁的趙邢風此刻一身黃金甲,將面部也給遮了起來,胯下千里追風,但是此刻的趙邢風雙腿卻有些許發(fā)軟
“鐵騎,這面甲不透氣,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趙邢風拉了拉旁邊林鐵騎的披風
中間的黑袍女,面帶微笑的看著林鐵騎
“不是就好,否則的話我還真擔心自己沒有辦法拿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