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笑著:“那可不是?前頭的那個就算這回不同安哥兒和離,我也是要讓安哥兒給那個毒婦寫休書!”
聽著高氏就在自己的身后詆毀她,阮玉卿哂笑,把玩著手中的團扇頓時覺得無趣。
高氏說來說去也不過是那些事情,想必自己把嫁妝拿回來后,高氏定時心疼極了,說不定如今日日咬牙切齒,心情也不好了。
想到高氏有可能過得不好,阮玉卿便高興。
“衛(wèi)夫人,你日后定可要好好挑一挑,別像我一樣,挑了個這樣的白眼狼回來,府里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高氏狀似貼心對衛(wèi)夫人。
可說話的聲音卻明顯提高了一大截,高氏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故意在京城敗壞阮玉卿的名聲。
要不然像高氏這般愛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主動把家丑拿出來讓人作為飯后的談資?
“小姐,她怎能這樣說您?不行,奴婢定要同她理論一番?!币写渎牭竭@,頓時忍不住了,提著裙擺就要上前理論。
阮玉卿連忙呵斥,皺著眉頭不贊同道:“不許去,給我站?。 ?p> 墨畫也是滿臉的憤懣,不解道:“小姐?”
阮玉卿深深看了一眼還在一旁“高談闊論”的高氏,收回視線,瞥向身后兩個莽撞的丫鬟,淡淡道:“你們兩個丫鬟如何抵得過高氏身后的一眾婆子?更何況這是在長公主府,不是別的地方!”
阮玉卿這個時候不同高氏撕破臉面自然是有她的打算,這個時機明顯不是同高氏爭論的時候。
高氏為了今日能夠在長公主府肆意敗壞她的名聲,定時做足了準備,光是她身后跟著的十幾個婆子便知道她們不是高氏的對手。
而且最終要的是,長公主的態(tài)度還不明朗,她還不能夠確定長公主邀請她來是為了看她的笑話還是作為何事。若是直接同高氏吵鬧開來,對她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反倒坐實了囂張跋扈的名聲。
“小姐,那咱們現(xiàn)在去哪?”墨畫問道。
進來這么一會了,也沒見小姐同誰家的小姐一同玩,其他的人見到了小姐也只當小姐真是高氏口中所說的囂張跋扈之人,再加上阮玉卿如今和離的事情正傳的沸沸揚揚,都有避嫌的心思。
倚翠憤憤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涼亭下?lián)]著帕子的其他世家小姐,委屈道:“這些人真是慣看人眼色的,如今小姐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便躲起來,往日也沒見到她們這樣做。”
阮玉卿順著倚翠的視線望過去,旋即便收回了視線,她倒是不怎么在意這種事情。
聲音淡漫道:“今時不同往日,趨利避害本就是人的本性。”
阮玉卿帶著倚翠和墨畫轉了個彎,躲進了桃林中,樂的清凈。
“我們就在這里等,不一會兒應該就會來了。”阮玉卿找了一處涼亭歇息。
墨畫拿出座墊,又給阮玉卿煮了杯茶,清茶冒著淡淡的淺香,聞著倒是神清氣爽。
“小姐是要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