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俾斯麥與森兩人商量完旅行事宜之后,森獨自躺在自己的十米大床上。
森靜靜地看著房頂,突然開口道:“雪拉比,在嗎?”
森話音剛落,一個綠色光團立馬出現(xiàn)在了森的眼前。
“你總算叫我了,森?!本G色光團看著非常激動,不斷的跳來跳去,趁著夜色,甚是嚇人。
“我都快無聊死了!”
森此時終于明白俾斯麥面對自己時的感覺了,他現(xiàn)在只感覺一陣無語。
但還是開口說道:“你一個神獸,每天這么閑的嗎?隨叫隨到,還很無聊?”
“可能別的神獸都很忙,但是我不一樣,我一不用庇護下屬精靈,二不用維護自然循環(huán),三沒有相對立的死敵?!毖├纫荒橋湴恋鼗卮鸬?。
森又是一陣無語。
“那你為什么之前五年不找我?”森又回到了從前的話題,開始詢問雪拉比。
“本大爺身為神獸,怎么能主動跟別人聊天呢?”雪拉比解釋道。
“那你前天怎么主動跟我搭話了?”森繼續(xù)追問。
“別一直揪著我不放了,森。”雪拉比再次轉移話題道,“先說說你吧!你為啥要去旅行呢?”
雪拉比此時心想:哼哼,我能說本神獸大人實在是閑得無聊,找個機會就跟你聊天嗎!
當然,森對于雪拉比的心理活動是一無所知的。
聽到雪拉比地問話,森沉默了一會兒。
“森,你咋突然不說話了?”雪拉比看森沉默了,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我剛剛想了一些事情?!鄙瓝u了搖頭,說道。
雪拉比追問:“什么事?。俊?p> “就是你說的,為什么去旅行這件事?!鄙鐚嵒卮鸬馈?p> “哦?我也挺好奇,你明明在家里就可以等著別人送來精靈,為什么要冒風險去旅行呢?”雪拉比聽到森的回答,也來了興致,繼續(xù)問道。
“因為我想看看這個世界到底長的什么樣子?!鄙粗├?,鄭重的回答道。
“長什么樣子?”雪拉比有些疑惑于森的回答。
“在我的故鄉(xiāng),有一句名言叫做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鄙蛔忠活D的把陸游的那句詩給念了出來。
雪拉比聽到這句話,自五年后和森再次溝通以來第一次從能量光團中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毖├戎貜土艘槐?,聯(lián)想到森之前說的話,頗為感慨地說,“所以,你打算…”
“所以,我打算親自實地考察一下合眾地區(qū)到底哪出了問題?!?p> 不等雪拉比說完,森便直接了當?shù)卣f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以看得出,你很有改變啊!”雪拉比感嘆道。
“我從沒有改變,我還是我。”森反駁了雪拉比的感嘆,“只是這副面孔的我從不示人罷了?!?p> 雪拉比點了點自己的熒光綠小腦袋,正要接話。不料,森根本不給他接話的機會,繼續(xù)自顧自地說道:“無論在哪個世界,哪個年代,所有的社會,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思想之間的對撞。
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所獨立的思想,而人們獨立的思想里總是有相同點,根據(jù)這一點,達成一個統(tǒng)一,那么就形成了一個思想流派。
每一個流派,都有他們自己所獨到的優(yōu)勢以及優(yōu)點,但也有很多的缺點與劣勢。
就這個世界而言,我了解到了合眾地區(qū),卡洛斯地區(qū)的幾個主要的黨派的思想。
我發(fā)現(xiàn)一點,就是合眾地區(qū)的兩黨之間雖然打得火熱,但是都控制在了面子問題上,不會直接動手。
而卡洛斯地區(qū)則不是這樣了,大戰(zhàn)隨時開啟,四方割據(jù),雅各賓派和吉倫特派聯(lián)手壓制著皇黨,而卡洛斯地區(qū)的軍方則是兩頭下注。
這種局勢,可以說,卡洛斯地區(qū)就如同火藥桶一般,一點就炸?!?p> 森非常激動,臉色漲紅,連比帶劃地向雪拉比講解著自己的這五年所了解的局勢。
雪拉比看著情緒激動的森,搖了搖頭,道:“你們?nèi)祟愓媸堑模艅偡€(wěn)定下來就這樣互相對立,搞不懂?!?p> 森卻對于雪拉比的話不以為然:“在爭斗中不斷進步,爭斗是人類發(fā)展的動力。況且,你們精靈不爭斗嗎?大嘴雀和比雕,美夢神和噩夢神…”
“這只是自然界的規(guī)則,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的規(guī)則,這不是爭斗?!毖├葟娬{精靈之間的廝殺實屬規(guī)則,而非爭斗。
“既然你這么說,那你也可以理解人類之間的紛爭也是一種規(guī)則。”森順著雪拉比的話說了下去。
兩人就這一問題又開始了激烈地爭吵,最后不歡而散。
不過,與五年后第一次見面時,對于森的失望不同的是,雪拉比逐漸發(fā)現(xiàn)森是一個有行動力,執(zhí)行力,以及自己獨特觀點的人。
而森也對于雪拉比的性格和品質還有其他一些方面,逐漸的有了一些了解。
而在兩人吵架的時候,未來森最信任的伙伴,俾斯麥也早已將代替森頂班的的人給安排妥當了。
菠蘿家族話事人
因為合眾地區(qū)是根據(jù)美國的扭腰市為原型,創(chuàng)造出來的,所以本來打算寫一下馿象之爭,結果發(fā)現(xiàn),兩黨的理念是在不符合我接下來的劇情推進,所以改成了英國兩黨。 而卡洛斯地區(qū)則是以法國為原型,由于法國人換政府的速度太快,所以只能找到一個比較標志性的時期了,那就是可憐的路易十六世時期。 暫時先寫這兩個地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