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吳岑一去酒吧就差點被人暗算,還好他反應快。
“你干嘛!”躲過秦嚴揮過來的拳頭,吳岑有些無語,他招誰惹誰了,一大早就這么刺激。
“夏清亦人呢?”秦嚴神色憔悴,因著找不到人,他在這兒守著,一整夜沒睡。
“不是吧,你不會在這兒呆了一晚上吧?”
“我問你她人呢?”
“她走了啊?!蓖乳L在她自己身上,他還能一直把人看著???
“……”秦嚴松開他,摸出手機給人打了個電話,“嘟……嘟……嘟……喂?”
“你在哪兒?”秦嚴松了口氣,只是為什么她不給自己回電話?
“哦,我在逛街。”昨晚傾訴之后,夏清亦心情好了很多,正巧有人約,她就去了。
“在哪兒?我來找你?!?p> “???不用了吧,都是女孩子,你來不方便?!毕那逡嗟乜纯粗車娜?,尷尬一笑。
“告訴我?!鼻貒郎袂閲烂C。
“……”
眼看著秦嚴的神色不斷變化,吳岑嘖嘖稱奇,這幅樣子,不會真喜歡上清亦了吧?有錢人都這么純情的嗎?
“行了,我還要上班,你忙去吧?!笨慈舜蛄穗娫?,吳岑開口。
“以后不要再靠近她?!闭f完,秦嚴大步離開。
“……管得真寬。”吳岑撇撇嘴,神情確是笑著的,也許秦嚴會帶給他驚喜也說不定呢。
……
“是秦總嗎?”夏清亦一掛電話,旁邊的貴婦們就開了口。
“是他?!毕那逡帱c點頭。
“你們夫妻感情可真好,哪像我家那個?!?p> “就是就是,我家那個也氣人得很?!?p> “夏小姐真是有福了,丈夫長得又帥,年少有為,還體貼?!?p> “對啊,我們可真是羨慕了。”
“不過秦總這么優(yōu)秀,清亦你可要小心看好了?!?p> “對,現(xiàn)在外面的狐貍精手段高明得很,小心秦總魂兒都被勾走了?!?p> “……”夏清亦能說什么呢,不過一笑置之罷了。
……
一行人沒逛一會兒,秦嚴就來了。
來的時候夏清亦正和其他人一起吃甜點,秦嚴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外面,透過玻璃看見了她。
“你們先吃,我出去下?!?p> “去吧去吧。”其他人竊笑,偶有幾個帶著些不自然。
……
“你來做什么?”夏清亦看著他憔悴的樣子,有些驚訝,“你做什么了?”
“跟我回去?!?p> “???”
“跟我回去。”
“秦嚴,你怎么了?”夏清亦看他不太對勁的樣子。
秦嚴不說話,拉著她就要走,夏清亦當然拒絕,“你要去哪兒?。课野€在里面呢!”
秦嚴聞言,松開她,“去拿,我等你。”
夏清亦匆匆跑進去跟她們說了一聲,拿著包走了。
里面一群人看著他們,竊竊討論起來……
看著夏清亦上了車,秦嚴終于能好好和她說話了,“昨晚去哪兒了?”
“朋友家,有點事,怎么了?”不是和他說過了嗎?
“什么事能讓你大半夜喝醉酒跑男性朋友家里去?還電話失聯(lián)一晚上?”秦嚴沒有啟動車子,怕自己心情不太平穩(wěn),開車容易出事。
“你什么意思?”夏清亦皺了皺眉,下意識有些不舒服,“我只是手機沒電,關機了?!?p> “我什么意思?你沒有家嗎?我不是你丈夫嗎?什么事不能和我說,要去和外人說?而且,兩個人同時手機關機了嗎?”
“外人?你說吳岑?他不是外人?!?p> “他不是外人?難道我就是外人嗎?”秦嚴聽她的每一句話都感覺是那么刺耳。
夏清亦看著他,沒有說話,這在秦嚴看來就是默認。
“反正以后不許再去別的男人家過夜!”
夏清亦被他命令式的話震驚,然后猝然生氣,“秦嚴你有病吧!你憑什么管著我!我們才認識幾天?我們很熟嗎?!”
從小到大,幾乎所有人對她說話都習慣于命令,孤兒院阿姨是這樣,老師是這樣,同學是這樣,父母是這樣。
現(xiàn)在,就連才熟悉幾天的人也想管著她,憑什么!
而且,吳岑是救過她命,讓她重獲新生的人,他憑什么要她遠離?他遠離過那些她討厭的人嗎?
她一直以為秦嚴是不一樣的,雖然他也總是命令式,但她能感受到是不強硬的,不像現(xiàn)在,簡直與那些她討厭的人像了個十成十。
“所以……你一直覺得我們不熟?”秦嚴雙手握在方向盤上,因為過于用力而青筋暴起。
“這不是事實嗎?”夏清亦別過眼看窗外。
“對,這就是事實!”秦嚴仿佛附和她一般,用力點了點頭,然后怒砸方向盤,打開車門下車了。
“喂!你去哪兒?!”夏清亦叫他,卻沒有得到回應。
她想去追,可是又覺得好累,身心俱疲。
他為什么會這樣?神色憔悴,人也突然變得奇怪了,這和之前的他一點也不一樣。
看著這樣的他,自己心里也難受,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或許就這樣吧……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夏清亦下車去了駕駛座,開著秦嚴的車回清河灣了……
嵐風酒吧
“誒?你怎么又回來了?”吳岑坐在吧臺,看見秦嚴又回來了,熱情招呼,然而沒想到回應他的是拳頭。
“唔!”
吳岑被他一拳打翻在地上,凳椅倒了一地,周圍的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領班也在,本來是過來看看誰在鬧事,卻沒想到是個自己惹不起的。
“秦總怎么有時間來這里?”昨晚呆了一晚還沒待夠?怎么又是吳岑,他倆不會有仇吧?
“有點私事,他我?guī)ё吡??!鼻貒乐噶酥竻轻?p> “啊這……”領班猶豫了一下,怕把人帶走會鬧出什么事。
“不會有事。”秦嚴知道他的顧慮,反正已經(jīng)打過,出過氣了,他就是有些事想問問。
“那吳岑你……”領班看著被人扶起來的吳岑。
“走吧?!边@一拳不報復回來,他就不叫吳岑!
兩個大男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吧,身后一群人看沒事了,又繼續(xù)各玩各的。
秦嚴找了個安靜地方停下。
“說吧,怎么了?”說出來讓我樂樂,不知道清亦是怎么讓他變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