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女帝要自強(10)
南唐覺得那妖孽的眼神猶如實質般把她一層層的看透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拖長音。”聽到這妖孽的聲音,南唐感覺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要是實在忍不住要動手的話,希望系統(tǒng)總局別扣她的積分。
見南唐似乎真的有點生氣了,江若璃才稍微坐正了身子收斂了一點,“陛下生什么氣,臣就是跟陛下鬧著玩?!?p> 見南唐還是不搭腔,江若璃的興致倒是少了點,“陛下在這里等臣,臣先去沐浴,不過陛下可不能走了,您可是答應臣今晚要留宿的?!?p> 南唐咬著后槽牙點了點頭,她白天的時候,腦子是被門夾了嗎?為什么要答應這妖孽的要求!
純粹就是自己為難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人家房間了,是連后悔的余地也沒了。
算了,有句俗話說得好,來都來了。
于是南唐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妖孽沐浴。
就在南唐等的快睡著的時候,妖孽終于出來了,然后南唐就發(fā)現(xiàn)穿白衣的妖孽似乎比穿紅衣的妖孽更勾人了。
她沒控制住的吞了吞口水,默默把自己的身子往后移了移,她現(xiàn)在有點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撲上去把妖孽啃了。
江若璃把南唐的小動作都看在眼里,沒忍住笑出了聲,“陛下~您覺得……”
“我也要去沐浴了?!币豢茨茄醯谋砬榫椭浪f的話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話,南唐連忙伸手打斷了他,然后逃也似的往后面的浴房去了。
江若璃有些無奈,可是拿她也沒辦法,只能在軟榻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等著某個慫貨。
南唐直到把自己全身皮膚都泡的都發(fā)白,這才磨磨蹭蹭的從浴房里出來了。
外面的江若璃等的都困了,看著某個拖著腳步往這邊走的人,似笑非笑,“陛下,臣還以為您睡著了呢?正想著要去抱您出來呢?!?p> 南唐知道妖孽是在嘲諷自己,干脆不搭腔,她現(xiàn)在也找出點和妖孽相處的規(guī)律了,他這人你越搭理他他越來勁。
所以南唐干脆來了個沉默是金,任你說出個花來我就是不搭腔。
“陛下,您過來唄,站那么遠干什么,臣又不會把你吃了?!?p> 南唐看著軟塌上那個側臥的妖孽,搖了搖頭,就是不說話。
“呵”妖孽輕笑了一聲,把南唐上下打量了好幾眼,這才略帶嘲諷的開口,“怎么陛下沐個浴還變啞巴了?”
南唐:…………不能打,不能打,打了要扣積分。
南唐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不管這妖孽說啥,她鐵定都不開口。
妖孽似乎也看出來她的想法了,也不說話了,直接從軟塌上起身了,直直的朝南唐走過去。
南唐:……默默的退后了幾步。
南唐看著妖孽在自己面前站定,然后……開始伸手扒她的衣服。
南唐差點沒被他嚇死,連忙手忙腳亂的把他推開了,“你懂不懂矜持?你你……你簡直放肆!”
看到南唐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江若璃也就收了手,本來也就是嚇嚇她而已,“陛下不是打定主意不搭理臣嗎?再說了,臣進宮就是為了幫陛下開枝散葉嘛,要什么矜持?”
看著南唐已經(jīng)拉的嚴絲合縫的衣服,江若璃撇了撇嘴,再開口時聲音中竟帶了幾分委屈,“而且明明是陛下自己說的今晚要留宿,那臣怎么就是放肆了?!?p> 南唐: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無言以對,而且竟然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
“那你也不能直接上手,你好歹先跟朕說一下?!蹦咸谱鲋詈蟮膾暝?。
聽到她這話,江若璃快速的眨了眨眼睛,“那現(xiàn)在臣想脫陛下的衣服了?!?p> 說完這句話就又伸手過去拉南唐的衣服。
“停,朕沒同意你怎么能動手?”南唐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江若璃歪頭看著她,眨了眨那雙好看的眼睛,“可是不脫衣服,怎么睡???”
后來……
翌日清晨。
江若璃醒來的時候南唐已經(jīng)離去了,他摸了摸身旁,一片冰涼,人走了很久了。
他慢慢坐起身,不止扯到了那里,疼的抽了口氣,“嘶,下手可真狠?!?p> 江若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頸,他沒想到那個女人昨晚竟然把他給打暈了!
不用看都知道后脖頸肯定一片青紫,那女人可真做得出來。
雖然他確實不怎么看重相貌,可從小到大因為這張臉惹出的事可真不少。
剛開始他也因為這張臉煩不勝煩,后來長大了,慢慢也懂得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那基本上是百戰(zhàn)百勝的。
怎么到了這個女人面前就不好用了,難不成她審美有問題還是眼睛不好使?
此時的南唐正端坐在朝堂上,根本不知道江若璃心里對她的吐槽,當然了就算知道了,她大概也是一笑而過。
又把之前過冬的計劃稍微改善了一下,就退朝了,想著自己好幾天沒召喚小系統(tǒng)了,南唐戳了戳他,結果竟然沒反應。
系統(tǒng)呢?她那么大個系統(tǒng)呢?
難不成升級去了?
戳了好幾遍,系統(tǒng)都沒反應,南唐只好放棄,算了,等著系統(tǒng)來找自己吧。
想著沒什么事回去補個覺,昨晚上跟那妖孽斗智斗勇,早上又起的早,她這會兒快困死了。
一路朝著自己宮殿而去,等到了寢殿門口,南唐回頭看著蘇大福還跟著她,以為他還有什么事,“還有事?”
“沒事沒事,奴婢給陛下更衣?!蹦咸票鞠胝f不用,又想起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位皇帝,還是要入鄉(xiāng)隨俗。
于是朝蘇大福點了點頭,便朝著床榻走去。
“砰”的一聲,蘇大福直直的撞上了自家陛下的背,“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蘇大福連忙跪下請罪,雖然他不知道自家陛下怎么突然就停下了。
南唐愣了,誰能來告訴她,她床上那個男人是誰?
她回頭看向跪在地上的蘇大福,語氣微微有些冷,“是你安排的?”
“啊?”蘇大福一臉茫然,陛下剛剛說啥了?
“你自己看床上?!蹦咸埔詾樗b傻充愣,聲音中已是帶了幾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