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大家的目的是為了讓覃安恢復(fù)記憶,覃睦說過失憶是有可能恢復(fù)的,如果是頭部受到劇烈傷害的失憶,有可能再也無法恢復(fù)了。
深夜,覃安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在一片沙漠里,他朝著遠方的綠洲奔跑,可那綠洲也一直朝他遠去。他就這么跑呀跑呀,在荒蕪里他看到了一個藍色羽毛,“這是什么呀?!彼麚炱鹆擞鹈?,朝著眼前的綠洲跑去……
覃嫵楠徹夜未眠,她并不知道怎么帶哥哥找回記憶,或許是這么多年未見,她對哥哥的記憶也逐漸模糊。
到了早晨,覃嫵楠正在猶豫怎么帶覃安找回記憶時,覃睦在床上虛弱的說:“去戲院,那里有重要的人在等他。咳咳咳……”覃睦受到太嚴重的打擊他的身體開始惡化,這陣干咳帶了的疼痛,似乎要奪走了他的命。
“對!去戲院?!瘪麐抽采狭笋R車朝戲院趕去。到了戲院,那里正演的歡。人們大聲的為主唱鼓掌,臺下還有一個小男孩坐在地上玩泥巴。
覃安淡淡的來到臺上,看著既陌生又熟悉的舞臺,他面無表情,仿佛在努力思考什么。覃嫵楠在一旁看著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哥哥“真是一次失敗的行動。”覃嫵楠說著。
“哎?那個主唱怎么回事,她怎么變得心不在焉的?!庇^眾疑問道。葉菡妍干脆停止了演戲,看著臺下的覃安,有著說不出的激動。覃嫵楠看著奇怪的主唱,也仿佛明白了什么?!按蟾缯f的,是她吧?!睉蛴虚_始演了起來,但是觀眾這次并沒有拍手叫好,這個主唱怎么變了。
過了不久戲結(jié)束了,覃嫵楠站在離覃安十米遠的地方,她要清楚的看到覃睦讓覃安來戲院的意義,也不能當(dāng)電燈泡呀?!榜玻 比~菡妍開心的跑過來。“覃安?是在叫我嗎?”覃安問向覃嫵楠,覃嫵楠則是笑著點了點頭?!澳愫眯〗?,請問有什么事呢。”覃安朝葉菡妍聞到。“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葉菡妍呀,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我忘了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忘了我的!”葉菡妍的眼中已經(jīng)轉(zhuǎn)著眼淚。覃嫵楠趕緊朝這里跑來,她一把拉過葉菡妍“我是覃安的妹妹,我叫覃嫵楠,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覃安他一定在返航時失憶了。我?guī)麃磉@里是為了幫助他找回記憶。我相信您就是那個對他十分重要的人,請你一定要幫助覃安找回記憶!”覃嫵楠誠懇的說道。葉菡妍臉上滑過兩道淚行“我,我一定會幫他找回記憶,交給我好了。”葉菡妍帶著覃安去了戲院里。覃安陸續(xù)看了一把長刀,一個熟悉的泥塑,一個老舊的水池,一把生銹的槍……覃安沒有想起什么東西,時間也接近的傍晚,太陽逐漸向山里隱去。咕,咕咕……遠處傳來了鴿子的叫聲。覃安腦子里仿佛閃過了一道閃電,他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葉菡妍跟在后面。覃安進到一個老舊的房子,掛在墻上的籠子里有一只藍色的年邁的鴿子。“它好久沒有叫過了,它老了?!比~菡妍在旁邊默默的說道。覃安回到了那片沙漠,他手里抓著那個藍色羽毛,那所謂的綠洲停止了移動,覃安向那里走去,這時一堆藍色的鴿子從他身邊飛過。泥塑,長槍,水池,長刀,火藥槍……一幕幕在覃安眼前經(jīng)過,這時綠洲的天空突然變暗了,下起了暴雨,遠處也仿佛卷起了海浪??罩谐霈F(xiàn)了許多球形閃電,覃安默默的看著它們。那些雷球朝著他飛來,他閉上眼睛接受了它們。電流在他身體中穿梭。覃安睜開眼睛,在他眼前的不再是風(fēng)雨,他看到一束光芒,光里站著的人們的影子衍生到他的腳下。覃安朝光里走去,那些人影越來越清晰。覃安被光芒吞噬了,他看到眼前的人們,一張張熟悉的臉對他微笑著?!皻g迎回來。”
葉菡妍看著剛還在發(fā)呆的覃安突然轉(zhuǎn)過身來,臉上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但是淚已經(jīng)如泉涌般留下來,他叫著葉菡妍的名字,撲了過來。“別哭了,別哭了眼淚都進嘴巴了?!比~菡妍雖然這么說她的眼淚也滑過了脖頸。兩人回到了臺前,覃嫵楠看著哭成那樣的哥哥,伸手一模臉“咦?我怎么也哭了?!瘪埠腿~菡妍抱著兩人共同的泥塑,那個殘疾的藍冠鴿,在夕陽下哭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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糍粑靶
這個故事結(jié)局了,下一篇《永恒》會是一個比較長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