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人影已經(jīng)是第四次踏上擂臺,與她對戰(zhàn)的魔女沒等鐘聲敲響就迅速棄權(quán)。
這位少女雖然和紅蓮一樣都留了活口,但她可沒有恢復(fù)藥劑給這些對手。
和她打完,怎么想都血虧。
“我的主人從小就教我能不殺生就不殺生,生命很寶貴!”少女披著一條毛毯,目光溫柔地看向四周。
但魔女們卻沒有一個敢跟她搭話,都在私自議論。
“這貨這么強(qiáng)都有主人,那她主人得多恐怖???”
“我估摸著首領(lǐng)私生女吧?也太順利了?!?p> “應(yīng)該不會,她的招數(shù)都是古籍典上記載過的一擊制勝之道,很專業(yè)?!?p> “而且對手也沒放水,這很明顯就是個大佬!”
眾人議論結(jié)束,都紛紛轉(zhuǎn)變回原先矜持的模樣,微笑致意。
“切,虛偽,主人說過這種人叫辣雞,也不知道好不好吃?!蹦巧倥魉鶠榻K于引起了閃閻雷紋的注意。
“這女的是…參賽名字只有兩個字嗎……”她疑惑道。
“小魂……”閃閻雷紋默念這個名字,感到不對勁。
……………
佩澤拉中心,云流大街。
滿城都貼滿了一張新聞海報
“新任魔女集會開始角逐!群雄逐鹿究竟鹿死誰手?請我們拭目以待!”
甚至報紙上也是最大模板。
“營銷號味道十足……”周語嘲諷一聲,繼續(xù)翻看報紙,順便往輕林居走。
“算來算去,日子也該到了吧?”他翻開29號的新聞,撲面而來的文字讓他眼前一亮。
“雪國列車再次通行!價格疑似提高億點點,直達(dá)雪國染墨劇院!”
終于,所謂的“暗號”來了。
周語立馬拋下報紙,逃也似地離開云流大街。
然后…過了一會兒又回來把報紙扔進(jìn)垃圾桶里,這才安心離開。
“果然我的良心還是扛不住啊!”
周語回到輕林居,帶上隨身物品,拉著雪花白軟嫩細(xì)膩的小手,剛要出門,突然想起。
“我是不是還有一只貓?”
放下行李到處尋找,最終,沒有找到小魂的周語留下一個月食物的量和一張出遠(yuǎn)門字條便離開了。
他知道,小魂看得懂。
沒有一個人是傻子,包括周語。
雪花白都知道的事,他再傻也自然會清楚。
……………
二十分鐘后。
原本應(yīng)該熱鬧熙攘的列車站卻只有幾個人影,一地的雪更悲化了凄涼的氣氛。
雪國專程SR135號列車緩緩駛來,霧靄中帶有一絲沁人心脾的“仙氣”。
周語上了車,檢票時發(fā)現(xiàn):“臥槽,一張票四萬,你怎么不去搶???”
檢票員:“先生說的沒錯,我們就是在搶錢呢?!?p> “這合理嗎?!”
“不用擔(dān)心,我們已經(jīng)開搶了?!?p> 說完便一把搶過周語的銀行卡,輸入金額八萬,這才把卡歸還并攆著他和雪花白上車。
周語穿過人群來到約定的座位。
吟游荒正等著他,身穿瓷釉灰的絨衣,發(fā)型不再亂糟糟,反而是撩起了小長發(fā),頗有一股古典男子的優(yōu)雅氣質(zhì),更多的是靜謐又雅韻的風(fēng)格。
獨特的是,垂下的頭發(fā)上卷后,左眼便漏了出來,而他用暗金的深眸轉(zhuǎn)變了左眼的顏色,做了偽裝。
這個形態(tài)名為“追逐者”。
而這房內(nèi)(SR135號屬于有內(nèi)部空間,即含獨立居住房間的專屬豪華特快)除了雪月雪花白、吟游荒周語,還有一名女性,看上去三十左右,面容精致風(fēng)范十足。
見其余四人認(rèn)識,便很自覺地離開座位,說去買甜品。
毋庸置疑,她就是薇奧拉·艾蓮,本次她特地來親自監(jiān)視,觀察吟游荒一舉一動。
即使面對突發(fā)情況,一個活了四萬四千多年的老骨頭又有什么好怕的?可沒多少人是她對手。
同時,死了也好解脫。
當(dāng)然,她還并不清楚吟游荒實力被鎮(zhèn)壓到不到絲毫這件事,不過她依然可以確認(rèn),吟游荒已經(jīng)認(rèn)出他了。
熱情打過招呼,四人開始閑聊。
“這個破車,一張票四萬,特么的!退錢??!”
“唉,真的貴了“億點點”呢……”
“上次那頭孢不夠勁,今晚上再來頓?”
“回頭再說吧,那位女士還需要睡覺呢?!?p> “也對也對,話說,雪月為什么突然這么纏著你了?”
“這貨發(fā)瘋了,見著我就一口一個教我教我。”
吟游荒說完又推開了向他求學(xué)如何經(jīng)商的雪月,一臉嫌棄。
而雪月并不在意,繼續(xù)用兔子耳朵蹭著吟游荒如窗外大雪般白凈透澈的肌膚。
摟住吟游荒的胳膊,頓時親密感倍增,然而吟游荒卻怎么也推不開她。
“可惡,前兩天教了你怎么用蛛絡(luò)扇,這就開始對我用上了?魔力可不是用來對付我的??!”
吟游荒無奈道。
雪月聽完,呆毛豎了起來,蹭的力度再次加大,甚至開始產(chǎn)生靜電,噼里啪啦火光作響。
雪花白見此狀,瞬間感到自己敗對方一等,立馬扣住周語胳膊,輕輕依偎在他肩膀上。
雪月抬頭一看,“好家伙這是要跟我比誰更親密嗎?!我奉陪!”
說完就抓住吟游荒纖細(xì)修長的手掌,將自己的小手扣在上面五指相扣。
雪花白也不甘示弱,一把抱住周語,兩腿一翹,儼然一副我比你甜的樣子。
雪月又摟住吟游荒的脖頸,柔軟白皙的臉蛋與吟游荒摩擦。
雪花白捧起周語的臉,作勢就要親下去。
……………
最后,“大戰(zhàn)”持續(xù)了足足四個小時,雪月都快親上吟游荒了,雪花白距離周語也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但卻被突然叫停。
兩人不甘地回到自己座位上,意猶未盡地撇撇手,撅撅嘴,打著勢不兩立的名號嚷嚷著明天繼續(xù)。
“都是急性子,給爺整不會了?!?p> “可不嘛,真愁人,這樣的孩子咋培養(yǎng)啊,真就兔子腦袋兔子窩,兔子智商手里擱……”
“我家里還有只貓呢,丟了……”
“你太幸運(yùn)了兄弟,祝你丟貓快樂?!?p> “我真謝謝你。(死亡微笑)”
兩人又是一番打趣后,早早睡下。
………………
半夜,月色皎潔,寒光似雪,列車駛?cè)胨淼纼?nèi),慢慢停下了進(jìn)程。
“前面的路段就危險了,得多注意注意?!背墒斓呐月曇魝鞒?,一名身著制服的女士走出列車。
正是列車長,也就是艾莉婕卡的三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