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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迷宮

第九章:天河

月亮迷宮 廿一雨燕 7500 2022-04-23 11:00:55

  天狗咖啡廳不僅重新裝修了,還將樓上打通了兩層,形成了一個更大面積的大規(guī)??Х葟d。二樓主要作為大廳使用,模仿的星巴克的商用風(fēng)格。三樓設(shè)置了一個個的包間,私密性更好,由于每個包間做了單獨(dú)隔音處理,連一樓樂隊的聲音都能完全的阻隔開來。

  咖啡師新招了兩個,都是男咖啡師。一個名叫弗瑞,是一個中等身材,身子略微有些發(fā)福,留著一臉模仿西方男士的那種短的連幫胡。弗瑞只是單獨(dú)做咖啡,主要是盯白班的。說是白班,其實(shí)也是下午上班了。另一個名叫米泰,是個個子瘦高的中年男士。別看米泰瘦,卻是一身腱子肉。米泰主要盯晚班,咖啡也會做,但是更多的是調(diào)制雞尾酒。

  后廚也新招了兩個。一個矮矮胖胖的甜品師,名叫佐羅。他的手藝十分不錯,各種小糕點(diǎn)都做的色香味俱全。比起之前恩佐只會的那幾種小吃,立馬檔次就高出了不少。我們幾個都吃過,對此贊不絕口。幾個女孩子不僅吃了,還都拍了照,發(fā)了朋友圈,她們樂在其中,因?yàn)樽袅_做得甜品卻是顏值十分抗打。唯一令我們不太喜歡的就是一個那么大的盤子,甜品卻很少,盤子上還用巧克力醬畫著各種圖樣,但是又不能吃。另一個名叫彭宇,是個中等個頭,長得略有幾分消瘦,卻樣貌十足帥氣的年輕男子。他主要負(fù)責(zé)果盤的擺切,以及從后廚拿出一些紅酒啤酒,直接交給服務(wù)員送到客人手里。見識過他的刀工,我們都嘆為觀止,不僅切得快,而且切的好。不大一會,一個果盤便能切好擺好。

  服務(wù)員也新招了六個小姑娘,每層兩個。蓉兒也當(dāng)上了個小小的管事。她們有人輪休的時候,蓉兒便頂上去。六個小姑娘一個個都長得水靈靈的,讓我們不禁調(diào)侃劉夢德:“你這家伙是按找對象的眼光來選的吧?”劉夢德總是笑著罵回來:“怎么的,羨慕啊?”不久,他就跟里面一個叫做玲兒的小姑娘打得火熱。

  我又寫了三首歌,第一首名叫《蚊子進(jìn)化史》。

  不勞而獲

  不勞而獲

  不勞而獲

  為何,你總是想著不勞而獲

  慢慢的牙齒進(jìn)化成了尖刺

  慢慢的雙手進(jìn)化成了翅膀

  慢慢的你靠近了你的獵物

  慢慢的你吸食了鮮美的血液

  慢慢的人們都厭惡你們

  發(fā)明了蚊帳來阻隔你們的路

  慢慢的你們變得更小

  一陣風(fēng)的間隙就鉆進(jìn)了蚊帳

  慢慢的人們都厭惡你們

  發(fā)明了蚊香將你們毒害

  慢慢的你們產(chǎn)生抗體

  不再怕蚊香的奇妙毒香

  慢慢的人們都厭惡你們

  發(fā)明了電蚊拍這樣的絕世利器

  慢慢的你們找到了規(guī)律

  看不見你們就拍不到你們

  哦,蚊子進(jìn)化啦

  一樣的不勞而獲

  他們叫人們苦哈哈的工作

  每天在工廠里生產(chǎn)血液

  來供給蚊子吸食

  哦,蚊子進(jìn)化啦

  一樣的不勞而獲

  他們叫人們辛苦的投票

  每投一次票就有一瓶血液

  進(jìn)入了蚊子的嘴中

  哦,蚊子進(jìn)化啦

  一樣的不勞而獲

  他們控制著輿論

  為他們制造血液

  哦,蚊子進(jìn)化啦

  一樣的不勞而獲

  他們控制著輿論

  為他們制造血液

  哦哦,看天上的繁星

  那不是繁星閃爍

  那是進(jìn)化了的蚊子

  貪婪的雙眸

  第二首名叫《大手小手》,是懷念我去世的奶奶的。

  山頂盛開的野薔薇

  迎著風(fēng)兒慢慢枯萎

  多想和你再相依偎

  回到從前落日余暉

  一雙大手拉小手

  牽著你手向前走

  從你黑絲到白首

  為何留下我人間獨(dú)守

  夜兒黑,夜兒黑

  從此流浪無家歸

  夜兒黑,夜兒黑

  從此心中萬事休

  山頂盛開的野薔薇

  迎著風(fēng)兒慢慢枯萎

  多想和你再相依偎

  回到從前待你而歸

  一雙大手拉小手

  牽著你手向前走

  從你黑絲到白首

  為何留下我人間獨(dú)守

  夜兒黑,夜兒黑

  從此流浪無家歸

  夜兒黑,夜兒黑

  從此心中萬事休

  夜空中的繁星

  哪一顆是你?

  夜空中的繁星

  哪一顆是你?

  第三首名叫《還要》,是以孩童的口吻,唱出人類的貪婪。

  小時候我想要只燒雞

  爸爸他就會給我買回來

  我還想要玩具店里的玩具

  媽媽她也會給我買回來

  長大后我想要輛汽車

  砸鍋賣鐵也給我買回來

  我還想要艘宇宙飛船

  宇航局加緊給我趕制

  我要天空中的星星

  星星嚇得躲進(jìn)了云里

  我要天空中的月亮

  月亮他對我說不

  什么?什么?

  月亮他竟然拒絕了我

  難道,難道

  他不怕我傷心的哭泣

  塑料袋扔進(jìn)了海里

  終止了海龜?shù)纳?p>  玻璃瓶埋進(jìn)了土里

  一百萬年才能分解

  人類,人類

  將地球折磨得滿目瘡痍

  還要,還要

  你們究竟還要什么

  塑料袋扔進(jìn)了海里

  終止了海龜?shù)纳?p>  玻璃瓶埋進(jìn)了土里

  一百萬年才能分解

  人類,人類

  將地球折磨得滿目瘡痍

  還要,還要

  你們究竟還要什么

  人類,人類

  將地球折磨得滿目瘡痍

  還要,還要

  你們究竟還要什么

  這樣,加上之前我寫的《那一夜》,《灰鳥》,《錯過》,《格》,《紫丁香》,《龍和鯨魚》,《人魚公主》,連帶這三首《蚊子進(jìn)化史》、《大手小手》、《還要》一共十首歌。取了個名字叫做《十種情殤》,由古天波出資,作了個專輯。由于古天波的一番包裝,使得天狗咖啡館聲名鵲起,一時間慕名而來的顧客絡(luò)繹不絕,倒成了南城一個小小的網(wǎng)紅打卡圣地。古天波也憑借這張專輯和幾位油畫大師的出名而賺了個滿滿。

  劉夢德這一段時間春風(fēng)得意,天天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見他生意火爆,如此開心,我也格外高興。古天波投資來拍電視劇的編劇也已經(jīng)和我對接了,我們每天就在咖啡館三樓的一個固定包間里討論劇本。雖然這樣使得我第二本小說的寫作速度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但是古天波帶來的種種改變,還是讓我們所有人都煥然一新,受益匪淺。

  “這就是資本的力量吧。”我們幾個時常討論著。齊洪濤和杰米洛還是偶爾會來我們這邊和我們聚一聚的。蔣米舜卻不總來了。他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泡在工作室里。就連睡覺也搬到了工作室二樓的一個小房間里。那個房間原本是用來當(dāng)做雜物間的,見蔣米舜愿意每天泡在工作室里創(chuàng)作,古天波就叫人將雜物清掉,單獨(dú)做了一個小房間出來。不僅有床,還有冰箱,空調(diào)一應(yīng)俱全。

  不過雖然蔣米舜是最刻苦的一個,但是他卻是慢工出細(xì)活,效率最差的一個。劉夢德生意太好,抽不出時間來總?cè)スぷ魇?。我便?jīng)常去工作室給蔣米舜送飯。他這個倔的跟驢一樣的家伙,每次都勸不動來咖啡廳吃飯,便只能勞煩我親自送過去。工作室里總有股我說不上來的味道,每次去就讓我渾身不舒服。蔣米舜卻笑笑說:“你這是沒聞習(xí)慣顏料的味道,聞多了,習(xí)慣了就好了?!蔽移财沧欤骸澳懵勚@個味還有靈感創(chuàng)作,我也是服了。聞著這個味,我都沒有寫小說的精神了?!?p>  時間一晃就到了半年。我開著我的小綠,拉著齊洪濤,杰米洛開著他的小黃,拉著劉夢德。我們四個興高采烈的開去了林肯的銷售大廳。銷售大廳的銷售員熱情的接待了我們,這輛半年前定好的車足夠大也足夠霸氣。在它面前,我和杰米洛的車都顯得格外渺小。

  開著自己的新車,劉夢德得意萬分,一路前行,直直拉去了本地地標(biāo)式的建筑方鴻大廈。這一段時間掙了不少錢,劉夢德簡直就是財大氣粗的土財主。三輛車停在方鴻大廈門口,便有迎賓前來打開車門,鞠躬,說著歡迎光臨。而后便有人來把我們幾個的車開走,前去泊車。

  走進(jìn)方鴻大廈,果然是金碧輝煌,好一派恢弘大氣。有專人迎賓接應(yīng)我們到了四樓。這里是一個包廂,幾個服務(wù)生上來了果盤酒水。我們換好衣服,泡在溫泉池子里唱歌。這是一家溫泉KTV,在杰米洛這種主唱面前唱歌讓我壓力山大。于是扯著跑到西天取經(jīng)的調(diào)子,我唱了一首看《我躍馬揚(yáng)鞭》。“師父,出家人不得飲酒?!苯苊茁逍χ蛉の?。

  “不唱點(diǎn)不一樣的,怎么跟你比?”我撇撇嘴。杰米洛唱了一些我沒聽過的歌,然后我又唱了一首《一壺老酒》。那狼嚎一樣的嗓音,把幾個人都嚇壞了。齊洪濤上前摟住我說:“九哥,你不適合唱歌,還是陪我喝酒吧。”于是拉著我,開始喝那瓶傳說中的82年的拉菲。

  “這什么破酒?”齊洪濤撇撇嘴。杰米洛剛唱完一句,拿著麥克風(fēng)接話:“這地方哪有真酒啊,你就將就喝吧?!饼R洪濤有點(diǎn)氣憤:“酒這么貴,還不如天狗的酒好喝呢。”“哈哈,多謝捧場了?!眲舻侣狚R洪濤這么說,自然是很開心的。

  我和齊洪濤叫了十件啤酒,只能一邊游戲一邊喝酒。杰米洛本來想叫幾個陪酒的公主,但是依我和齊洪濤的邏輯,我們點(diǎn)的酒憑什么給她們喝?于是杰米洛只得作罷。齊洪濤喝的醉醺醺的笑著和杰米洛說:“你這人,又會唱歌,又會彈琴,畫畫還那么好。但是就是過不了美人關(guān)啊。兄弟,你這樣不行啊,你這樣下去,遲早得折在女人手里?!蔽乙埠鹊淖硌勖噪x的,湊上前去:“對啊,兄弟,色字頭上一把刀?!?p>  “去去去,兩個醉鬼,還來教育我了?!苯苊茁宀粷M的擺了擺手。卻拿起一瓶啤酒,和我們一碰瓶,喝了起來?!斑€有我啊”,劉夢德放下了麥克風(fēng),也拿了一瓶湊上前來跟我們一起吹瓶。也不知誰先跑去溫泉后面的床上。我們四個人穿著泡溫泉用的泳褲疊在一起,呼呼大睡了起來。

  再次醒來時只剩下我,齊洪濤,劉夢德三人。我們?nèi)齻€穿好睡衣,去了餐廳就餐。劉夢德真是下了血本,不僅點(diǎn)了一瓶真的82年的拉菲,還點(diǎn)了一桌好菜。一只澳洲的龍蝦擺在桌子的正中央,我和齊洪濤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這個大龍蝦怎么吃。平常吃小龍蝦吃得多,大龍蝦還是頭一次見到。

  “你中彩票了?怎么這么舍得花錢?”我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問劉夢德?!澳銈儾略趺粗??”劉夢德賣了個關(guān)子?!班牛俊蔽液妄R洪濤齊齊看向劉夢德。“你們知道這里的老板是誰嗎?”劉夢德賊兮兮的望前湊來??墒歉糁雷?,他跟我倆的距離也并不近。“誰?。俊蔽液妄R洪濤二臉懵。“哈哈,就是古天波?!薄澳阍趺粗赖??”我們倆都驚到了。久聞這方鴻大廈的大名,卻還真沒關(guān)注這方鴻大廈的老板是誰。

  “剛才我來下面點(diǎn)餐的時候碰見他了?!眲舻乱荒樀靡獾恼f:“一會他忙完了,可能會過來一趟?!薄八袁F(xiàn)在就可以喝道真的拉菲了?”齊洪濤一臉鄙夷的說:“真是個奸商?!蔽覍染茮]什么研究,純粹是跟在齊洪濤后面品嘗一下,充其量也就評價個“好喝”或者“不好喝?!?p>  果然沒過多久,古天波便過來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而后送了我們一人一張方鴻大廈的金卡。寒暄了幾句后,說了聲還有事要忙,古天波便離開了?!耙院笪覀兊秒x這家伙遠(yuǎn)點(diǎn),我覺得他不是好人。”齊洪濤望著古天波離去的背影,輕聲說道?!霸趺戳耍烤鸵?yàn)槿思屹u了你一瓶假酒?”劉夢德笑著問:“你這不是念完經(jīng)打和尚嗎?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吃的這頓大餐就是人家送的?!薄澳闶强闯隽耸裁磫??”我問齊洪濤?!澳堑故菦]有,就是有種隱隱不好的預(yù)感?!饼R洪濤說。“那叫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這小學(xué)語文體育老師教的吧?”我往嘴里塞了一大塊切下來的牛排嘲笑著他。齊洪濤見我和劉夢德都不信,也只得聳聳肩,不再說什么了。

  吃過飯后,我和劉夢德去做了一個水療。齊洪濤有些心事重重的,我就先把我的車鑰匙給他,讓他先開走了,留下我和劉夢德獨(dú)自享受。兩個女技師在我和劉夢德的身上柔軟的按摩著,我舒服的哼出了聲,不久后,就再次陷入了睡夢之中。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嚇了我一跳。眼前出現(xiàn)的卻是恩佐的面龐。恩佐拍著我的額頭笑問道:“怎么樣,舒服嗎?”“舒服舒服?!彪m然有些尷尬,但是我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回答著。

  忽的手上加了力道,我疼得直冒冷汗:“疼,疼?!蔽疫B忙求饒:“別介,我錯了行不。都是劉夢德,他帶我來的。”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我果斷的把劉夢德賣了出來。扭頭一看,哪里還有劉夢德的身影。

  “你怎么來了?”見恩佐收了力道,我從按摩床上坐了起來?!霸趺矗S你來瀟灑,就不許我來抓你?”“你不是在上班嗎?”我有些好奇。“還上班?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我都下班了?!薄吧叮课揖谷凰四敲撮L時間?”我有些詫異?!昂冒?,你還睡了?”恩佐一臉的不滿?!拔揖褪前茨λ耍銊e瞎想?!蔽疫B忙打斷了恩佐?!八麄冐砟??”我問恩佐?!安恢?。你的車鑰匙是齊哥回來給我的,天狗和吉米洛今天都沒看見?!?p>  這兩個家伙,先后消失,我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尤其是劉夢德那個家伙,我跟他一起按摩,睡著了他還把我一個人撇下,真是可惡。我惡狠狠的想著,然后問恩佐:“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嘿嘿,”恩佐晃了晃我的手機(jī):“早就給你定位了,你以后在哪里出現(xiàn),我都能找到?!薄芭?,這樣啊,那我出門不帶手機(jī)不就得了?!蔽椅恍??!澳愀遥倍髯襞^蓋臉的打了過來,不過砸在身上卻沒什么力氣。

  我一把拉住恩佐砸過來的手腕,用力一拽,將恩佐整個人都拉到了按摩床上。看了看房間內(nèi)并沒有其他人,我笑嘻嘻的在恩佐耳邊耳語幾句。聽得恩佐滿臉緋紅,嬌羞不已:“這樣不好吧?!薄坝惺裁床缓玫??”我厚著臉皮,將罪惡之手伸向了恩佐的衣服。

  第二天,我們又認(rèn)識了一個新的女生。也終于知道了前一天杰米洛的去向。是他在方鴻大廈認(rèn)識的女生,名叫阿莉。長得格外的嫵媚多姿,臉蛋漂亮的不像話,但是令人最印象深刻的卻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雙峰傲然挺立,讓我都有些不敢直視。

  在給我們介紹了姓名之后,杰米洛在三樓要了一個包廂。蘇雅,小青和阿莉都來到了那個包廂之中。杰米洛看著眼前的三人,面露痛苦之色:“人世間難得遇見知音,可是老天垂青我,讓我一下子就見到了三個。但是若要我舍你們之中的任何人,我卻又果真舍不得?!?p>  蘇雅看著和杰米洛坐在一邊的阿莉說:“我和小青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我們無可救藥的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愿意和別人共享我們的愛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會不會要和我們一同?!卑⒗蛘f:“兩位姐姐,杰米有著一股魔力,一股非同尋常的吸引人的魔法。我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他昨天已經(jīng)和我說了,他已經(jīng)有兩個女朋友了??墒?,我不在乎,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我希望可以和你們一樣,請你們讓我加入?!碧K雅看了看小青,然后朝阿莉伸出了手。

  看著杰米洛帶著三個美女離開了天狗咖啡廳,我們幾個指指點(diǎn)點(diǎn)討論著:“這家伙活脫就是個現(xiàn)代版段王爺啊?!薄暗杆麅鹤硬粫凵弦粋€就是自己妹妹,愛上一個又是自己妹妹?!蔽液妄R洪濤坐在二樓大廳的窗戶邊,我在喝咖啡,齊洪濤喝雞尾酒,一起看著那輛大G的駛出我們的視野。

  車子駛回了杰米洛常住的酒店......

  沒過幾天,我們那交付日期拖了又拖的新房總算是下來了??粗液投髯舻男路?,齊洪濤仿佛比我還要激動?!澳阏已b修公司了沒?”齊洪濤激動的問我?!皼]有啊,之前一直沒下來,這不是剛下來嗎,著啥急?”“你要是信我,你這放在交給我了咋樣?”齊洪濤笑嘻嘻的問我?!霸趺戳?,你還會搞裝修?”我不禁有些奇怪。

  “我們畫畫的,做點(diǎn)裝修還不是小菜一碟?”齊洪濤得意的說。“是嗎?”我還真不懂這個,不過感覺上一個是畫畫的,一個是設(shè)計的,好像也不太一樣吧,我不禁質(zhì)疑道。“怎么?信不過我?”齊洪濤有些悶悶不樂?!皼]有,沒有,就交給你了,回頭我去跟恩佐來說?!饼R洪濤聽說我把裝修的事情交給他,也很是高興?!澳阋粋€連機(jī)器人都能設(shè)計的家伙,想來也應(yīng)該可以吧。”我說?!澳鞘亲匀??!饼R洪濤得意洋洋。

  晚上,我便和恩佐說了這件事?!敖o齊哥設(shè)計倒是挺好的,可是怎么給錢呢?”恩佐關(guān)心的竟然是另一件事。“就我們這關(guān)系,給什么錢還?請他喝頓酒就解決了?!蔽译S意的說著?!澳窃趺葱??”恩佐不悅:“怎么能叫人家白白幫忙呢?請喝酒是應(yīng)該的,可是也不能讓人家白干吧?!薄肮蔽倚α耍骸澳蔷涂纯此苎b修成什么樣吧,要是我滿意就打賞點(diǎn)給他,要是我不滿意,裝修費(fèi)我都不給他報銷。”我一副奸商嘴臉。

  看著我們的新房一點(diǎn)點(diǎn)出來了樣子,我和恩佐不由得很是激動。我們?nèi)チ嘶閼c公司,咨詢了結(jié)婚的相關(guān)事宜。看了很多婚禮,其中有一個游輪結(jié)婚的方案讓我和恩佐都很向往?!耙痪瓦x這個?”我悄悄問恩佐。反正劉夢德一定會給恩佐婚假的,沒準(zhǔn)他這個老板還要自己去當(dāng)個伴郎呢,我這么想著?!昂檬呛?,可是今年的名額都滿了?!倍髯粢灿行┮鈩?。“沒關(guān)系,我們就明年結(jié)婚好了。好飯不怕晚嘛?!蔽椅罩髯舻氖职参克?。

  將定金交好,定在了明年的三月份。這時候我才想起來,還沒有見過恩佐的父母。恩佐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我家沒啥可去看的,我大哥十多歲的時候離家出走了,至今也沒有任何音訊傳來。父母也因此常常吵架,終于在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離異了,我那時候極度郁悶,放棄了學(xué)習(xí),幾度涌起了輕生的念頭。好在最后我忍住了,我怕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價值,所以我天天逃課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中國傳統(tǒng)文化,在圖書館開始寫我的小說。那個時候我寫的小說還很爛,文筆也不行,框架也沒有深度,所以最后都被我放棄了。我還有個雙胞胎弟弟,沒啥文化,在老家當(dāng)工人,也很多年沒有聯(lián)系了?!蔽翌^一次和恩佐說著我的身世。

  “我媽媽早些年病逝了,就一個醉鬼老爸在老家,也和我斷了聯(lián)系?!倍髯粽f?!霸趺茨??”我問她:“總還是親爹啊。”“從小他就打我。后來我來到了南城打工,想養(yǎng)只狗,那時候被人騙了,本來想買一只薩摩耶的,結(jié)果那只小狗越長越大,人家告訴我說那是一只大白熊。城市里不讓養(yǎng)大型犬,我就把那只狗帶回家交給我老爸幫我養(yǎng)。可過年回家的時候,那狗就不見了,聽同村人說,狗長大了,就被我那個醉鬼老爸宰了吃了。于是我就跟他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再也不往來了?!倍髯粽f著她的故事。

  晚上,我和恩佐躺在床上,我摸著恩佐的頭:“你以后還想養(yǎng)條狗嗎?”“嗯?!倍髯酎c(diǎn)了點(diǎn)頭,已經(jīng)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了。“等我們結(jié)婚了,搬進(jìn)新房里,就養(yǎng)條狗吧?!蔽覍櫮绲目粗髯簟!澳阏婧?。”恩佐這么和我說。

  我說:“你知道嗎?天河里的每一顆星星,就是地上每一個生靈,地上的生靈去世以后,就會化成一顆星星,掛在天上。我的父母,你的母親,還有你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那條狗,都在天河里看著你和我的幸福,他們也會很高興的。”“???”恩佐一聲驚呼:“那我們做那事的時候他們豈不是也看見了?”說著,便羞澀的將頭埋進(jìn)了被窩里。我笑了,因?yàn)楸桓C之中,恩佐在輕柔的引起了我的欲往。看著窗外一片黑云籠罩住了天河的星星,我將被子掀起一角,也沖入了被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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