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秋璇剛要繼續(xù)說,目光落到了那名少年的臉上。
“怎么了?”雪晴瑰見秋璇盯住了那名少年,心里又懸了起來。
“晴瑰,你在給他包扎傷口的時候,有沒有檢查他的口腔?他的嘴里為什么一直在往外吐血?”
“所以這也是我要你幫忙的原因,他這一看就是內(nèi)臟受損,我總不能把他的咽喉賭上?!?p> “不是,內(nèi)臟受損不可能一直吐,他嘴里有傷口,把他嘴扒開?!?p> 林彥俊聽到后也仔細查看了一下,表示確實有道理,便上前把那名少年的嘴巴看,因為林彥俊的身體擋著視線,所以秋璇兩人,并沒有看到他嘴里的傷口長什么樣,但林彥俊卻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過身來。
“傷口怎么樣?嚴重嗎?”秋璇兩人看到林彥俊檢查完了便立刻上前詢問。
而林彥俊的眉頭一直是皺著的,捂住了嘴巴,只聽到了四個字:“太殘忍了?!?p> 聽到這四個字,秋璇立馬覺得傷口應(yīng)該是不簡單,便立刻推開林彥俊自己上前查看,然后這一看不要緊,轉(zhuǎn)過身來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根,顫顫巍巍的說出了四個字“我去,拔舌?!?p> “拔舌?”雪晴瑰聽到這兩個在整個音調(diào)都提高了一度,也不禁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咽了口口水。
內(nèi)心里剛想著殘忍就聽到了,秋璇又說了一句話:“估計還中毒了。他嘴里的血有一點是黑色的?!?p> 雪晴瑰,眼睛已經(jīng)睜大了,“我說呢,能解嗎?”她把目光看向了秋璇。
“我先看看?!鼻镨D(zhuǎn)過身,再一次查看了他嘴里的“傷口”(再寫過不了審了)。過了大約十幾秒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看向了林彥俊。
“那個啥,我說是雙花之毒,你信嗎?”秋璇在檢查后說。
“雙花?你扯吧。那我母親自己親自造的,世界上只有一種?!绷謴┛÷牶笠荒槕岩傻目粗镨?。
“那你不信你自己看?!闭f著她就把北笙的上衣敞開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顆黑色的花,形狀和秋璇,林彥俊身上的那朵花一模一樣。
?。。。。?p> “確實是?但是雙花必須是兩個人同時吃下后,那朵花才會有顏色,而他這個這一看就是沒找對人呀,想必對方那名女子也已經(jīng)快完了吧?!绷謴┛∩锨安榭春蠼忉尩馈?p> “有什么可以救的辦法嗎?”在一旁的雪晴瑰焦急的問道。
“有,我有藥丸,可以暫時緩解他的毒,但解不了。可以在半個月之內(nèi)找到正確的人,然后再找到那個人之前,再找到一朵凌霄花讓那個正確的人吃下去就以毒攻毒了。”
“小雪呀你真不能怪我不救他,世界這么大,找一個人就已經(jīng)非常的不容易了,還要再找一朵凌霄花,這就相當于在太平洋里面找小石子,在火海里面找冰塊,是一樣的道理。你先把那顆藥丸給他喂一下去?!鼻镨牭胶螅瑢α謴┛≌f道。
“我先說好了啊,這顆藥丸我一共就一顆,母親也只做了一顆,吃完了之后就沒了?!绷謴┛≌f著,又從那個小陶瓷瓶里倒出了一顆黑色藥丸,遞給了秋璇。
秋璇接過那顆黑色藥丸,慢慢的讓它融化于水中,從包里掏出了一根吸管,吸管的另一頭放到了那名少年的嘴里,讓藥慢慢的流進體內(nèi)。
“這北笙也是挺可憐的,剛逃出來就活不了多久了,對了等他把藥吃下去后,大家也先休息一下吧,昨晚都沒有睡好,一個小時后我們出發(fā)?!鼻镨粗幝鬟M北笙的喉嚨里后說道。
“好”林彥俊沒有說話,只是雪晴瑰象征性的說了一句。
秋璇見狀也沒有說什么,如果是平常秋璇肯定會生氣,但這次~是個意外。
半小時后
“咳咳~”
聽到聲音的雪晴瑰,立刻看向了北笙。
只見北笙一只手撐著身體,正在咳嗽,而此時的地上已經(jīng)有一大灘血。
雪晴瑰剛想過去秋璇便攔住了?!拔kU!”
?????
危險?“怎么了?”雪晴瑰看向了秋璇。
在一旁的林彥俊也聽到了這話,起身查看。
只見北笙生身上的傷口正飛速的愈合,那腳裸上的傷口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著。
“這?”雪晴瑰一臉迷惑的問道。
“凌霄花是花也是毒,有補血作用,南嶺蕘花不是花,但是一味中藥,和凌霄花一起用有恢復(fù)作用?!绷謴┛≌f道。
“所以?”雪晴瑰問。
“凌霄花,南嶺蕘花他一個人全吃了,但服用過量,且沒有藥引,或藥引也是一味毒藥,使人中毒?!鼻镨瘬尨鸬?。
“不無道理,但可能是有人故意的,所以給他吃的不是藥引,是一味和凌霄花或南嶺蕘花本就相克的毒藥?!绷謴┛⊙a充道。
“活人實驗?”雪晴瑰聽后腦子里就有了這個詞語。
“有可能。蟻族人長期在原始森林居住,有一定百毒不侵之能,但所謂百毒不侵中百毒,也只是原始森林中常有之毒,像鶴頂紅,砒霜這種人工提煉的不起作用。拿他來煉毒,試毒是很好的選擇?!鼻镨治龅馈?p> 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