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璇掃視了一眼花海說道:“花海的最右邊有一條用石子鋪的道路,我們小心一點,從那條路過去,最好不要碰到那些花兒,說不定還有什么毒花?!?p> “慢著,那是個什么東西?”雪晴瑰顫聲道。
秋璇,林彥俊順著她的手看過去,由于什么也沒看見,便從小路慢慢地走過去。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堆蒼蠅,再仔細(xì)一看,便看到了一具腐爛的尸體,那具尸體應(yīng)該是在這里有幾個月了,由于天氣很冷,還沒有完全腐爛,但這樣的一具尸體看上去更加的猙獰。
惡臭味散發(fā)在空氣當(dāng)中,掩蓋了四周忘川花散發(fā)出的“香味”。蒼蠅還在嗡嗡嗡的,拼命吃食。這樣的場景與這周圍美好的景物,看似格格不入,卻又遙相呼應(yīng)。
“看這具尸體的衣著打扮,應(yīng)該是一個工人吧?應(yīng)該也來了,不長時間,最多幾個月,但一個工人來這里做什么?看樣子還是一個女工人。”雪晴瑰凝思片刻道。
“至于一個工人還是一個女工人,為什么來這里?我們不知道,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她的死因應(yīng)該就是這忘川花和毒粒子的功勞。不過嘛,還有一個可能性。”秋璇,百無聊賴的說道。
沒等秋璇開口,林彥俊一雙媚眼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秋璇,嘴角上挑道。“你想說的是,有可能他是一個男人,只不過可能是夜鶯的人,來這里是為了做任務(wù),可是不幸死于這些忘川花和毒粒子。”
“你說的沒錯,把眼睛給我拿開。”秋璇沉聲道。
那條用五顏六色的石子鋪成的小路又窄又長,好像沒有盡頭一樣,道路的左邊全部都是茂盛的落櫻花和毒粒子,而右邊則是一座山,他們也好像一直在繞著這座山走。
慢慢的秋璇好像發(fā)現(xiàn)這條五顏六色的石子路是向上的,從一開始便是有坡度的,只不過坡度很小讓人感覺不出來。
大約走了十分鐘,他們終于在那條石子路的前面發(fā)現(xiàn)了一片樹林。
“應(yīng)該是到了,看樣子整片花海是在這個原始森林的中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出了花海,又一次回到了森林里,不過我們再一次到的原始森林,應(yīng)該是接近原始森林的后半段了?!毖┣绻迤届o的說道。
“應(yīng)該差不多,你們仔細(xì)看那個森林里,中間是不是有一座房子,還是用紅磚做的,雖然我看不到它有多高,但是可以確定是一座紅磚房子?!鼻镨_口道。
林彥俊聞之,皺了皺眉頭像是為了看清遠(yuǎn)處的東西?!按_實,應(yīng)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p> 說著他們幾人便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走過了原始森林中的花海,便看到了一座大約有三層樓高的,紅磚房子。
只見那一個紅磚房子前面立著一塊墓碑,墓碑前面還有一個小土堆。應(yīng)該是一座墳。而那種紅磚房子上面也有一塊牌子,盡管經(jīng)過了風(fēng)吹日曬,但是還是可以看到,破舊的木牌上面有四個字,前兩個字看不太清了,應(yīng)該是某個人的姓氏,但后兩個字寫著——診所。
“難道還真的是我說的那樣?”此時的雪晴瑰看到了這一幕,眉頭皺了一皺,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郵件符號。”
“郵件符號?!?p> 秋璇和林彥俊同時想到了這四個字,脫口而出道。
雪晴瑰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象形文字。郵件上面先寫了一個像+的符合(?)緊接著寫了一個像墓碑的符號(?),項目背的那個符號,一開始就想到了,而那個像+的符號就是醫(yī)院診所的意思,而在校行密語當(dāng)中,一般是采用倒裝句,那么那個郵件的意思就是云南梨花村墓碑前面診所里,慢著。”說到了一半,便就不敢說了,因為雪晴瑰想起了下面的符號。
“如果是象形密語的話,那么下一句的意思就是進(jìn)入診所后,下到地下18層里面的監(jiān)控室里你會看到一個符號,而那個符號便是我們要到的地方?!鼻镨_口道。
“也不用這么震驚,說不定他的意思是有一個什么東西名叫地下18層呢?先進(jìn)去看看吧?!绷謴┛〉?。
……
在他們進(jìn)去診所后,便聞到了一股發(fā)霉的味道,和一種很怪的味道。
“你們要不要再吃上一顆避毒丸,”畢竟這里可是診所,后半句林彥俊沒說出來。
“有道理,雪晴瑰接著?!鼻镨瑯拥膭幼?,拿了兩顆避毒丸拋給了雪晴瑰。
診所里,隨處可見的木頭桌椅還有幾把醫(yī)院塑料椅子,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塑料袋和零食包裝,乘客扔的垃圾,角落里有很多的蜘蛛網(wǎng),可能是在熱帶雨林里,有一股發(fā)霉的味道,墻壁上也都是綠色的苔蘚,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
不出秋璇所料,進(jìn)去后確實看到了一個電梯,電梯應(yīng)該是壞了,按鍵已經(jīng)不亮了,并且按道理來說,這應(yīng)該是陸地上的第一層,但是按鍵卻有兩個,一個向上,一個向下。
“還真的有地下十八層??!咱不都說地下十八層是地獄嗎?”雪晴瑰看到那個向上的案件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說道。
“噓,別出聲?!鼻镨€沒等她把話說完,立刻捂住了雪晴瑰的嘴。
“有人。”霎那間空氣安靜了下來,聽著不遠(yuǎn)處的木樓梯上傳來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林彥俊眼皮一跳,暗想道“這里還有人?”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寧靜——啪啦。
一陣風(fēng)吹過來,在離黎笙不遠(yuǎn)處的墻上,一幅畫被風(fēng)從墻上吹了下來,砸到了地面上。
瞬間,所有人身體一顫。
在那一瞬間,腳步聲停止了,大約過了四五秒,腳步的聲音明顯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