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此事還需要時間查驗,你先在這休息,一會咱們再聊。
說完九堯拉過張安,拍了拍肩膀,笑著說:“行了兄弟,那妹子能跟你來說這件事說明她心里過意不去,你想想她都把親爹供出來了,說明在某些方面她很看重你的?!?p> 張安看著九堯臉上泛起了久違的笑意。
九兄,其實我不怪她,我們兩個是青梅竹馬,都知道她爹的德行,她有個弟弟,叫歐陽簡是您父親那一派的,她叫歐陽羽菲,現(xiàn)在是個江湖浪人。
行,大概情況我已經(jīng)梳理出來了,一會兒我來解決此事。
九堯已經(jīng)成竹在胸,他的計劃已經(jīng)密謀了不知多少時日。
推開門見妹子獨坐在椅子上,哭的讓人心疼,梨花帶雨,根本不像是江湖人。
妹子,此事我倆已經(jīng)商榷,我呢有一不成熟的想法,你看可行否。
那妹子擦干眼淚站了起來,微笑著說:“什么想法,你說?!?p> 九堯假咳嗽一聲,表情莊嚴地說道:“是這樣,我呢有意招募一群武功高強,而且門派正宗的全才,組織一個獨立于朝廷之外的暗殺組織,名字起好了就叫御查司,你看與沒有想法加入?”
御查司?這名字聽上去就像是官辦的,怎么又是獨立于朝廷的呢?
這你就不懂了,現(xiàn)如今皇上的權力如何?
大權旁落。
對呀,大權旁落,我們的切入點就是這,我是護國公九忠之子,按律法皇帝能賞字,賞給我家族的字就是御,左鎮(zhèn)安怕的就是一個御字,什么御狀御駕親征御令這都是他怕的。
九堯嗓子干渴,喝了口水繼續(xù)道:“你看御查司,名字看著就像皇上給的,此事他左鎮(zhèn)安若問皇上,皇上的答復都是模糊的,他只能翻卷前朝皇帝的在位冊封記錄,這御字可是有寫在上面的?!?p> 難道說先在名字上下個功夫。
沒錯,之后找到皇上要他簽封文,封文上寫著的東西就是特此組建御查司,皇上那老糊涂不會不顧的,況且不在左鎮(zhèn)安的眼皮底下這封文就能簽下來。
他左鎮(zhèn)安手里有個仲辦省,而且是自己扣的章,你說這老小子不就是有篡權的預謀嗎,那既然如此,皇權已經(jīng)辦不了他那我們就有樣學樣唄。
九兄那我們?nèi)绾伪U线@御查司能辦成呢?
九堯頷首,然后抬頭一笑。
保證就是我父親手里的大軍,百萬大軍不是靠山什么是靠山?
說完推門而出,二人一臉懵逼的坐在那里。
···············
已經(jīng)是白露時節(jié)天氣微微轉涼,夜里又起夜將被子搭在晾衣繩上,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九堯自己也記不清了,只是記得飛機墜機事故現(xiàn)場,飛機漏油了。
哎,這幾日看來有些上火,怎會如此焦黃,嗯·············漏的還是潤滑油。
正發(fā)著呆,院里一個黑影閃過,九堯并未穿衣只穿了褲子。
哦,靜言?你來作甚,來做白娘子嗎?同我這個許仙暢談一夜如何?
滾!有事同你商量。
現(xiàn)在是半夜三更,有事你應該白天來呀。
白天要接客的,晚上才有時間。
說吧,啥事?
你不是要組織御查司嗎?我昨日在大街上還沒考慮好,今日我考慮好了,我加入,不過是有條件的。
就要歪著頭,看了看楊靜言。
什么條件,我可先說好,要我做上門女婿我可不干啊。
想什么呢?你會碰上那種好事?你要過的了萬重妖境才可。
萬重妖境?全是狐貍精?
不,是考驗啊,而且通過了之后你必須對我負責。
哈?還得娶了你嗎?
那倒不必。
九堯長舒一口氣,楊靜言也不在說什么就把九堯推進了屋子。
一把就推倒九堯,把身上的薄紗一點一點扯下,隨后撫摸著脖子慢慢地趴下來。
喲,楊姐姐,這么快就行房事不太好吧,畢竟我倆那是沒結果的。
九堯臉上表情微妙。
想什么呢?這里又不是妓館,閉眼。
楊靜言捂著九堯眼睛,另一手撫摸著健壯年輕人結實的臂膀。
從深淵到河流,從空谷至高山,從沙漠到雪原,從森林到海洋。
眼前的景色終于顯現(xiàn)的清晰,這里有朝陽一樣的火舌蘭,有白若太陽的菊花,有枯死又瞬間活泛的向日葵,又不到五米粉紅色枝葉的樹木,九堯一步步探去,樹下一群小狐貍精。
她們嘴里沾著血跡,看來是在吃什么東西。九堯一臉無畏,步步緊逼,那些狐貍化作原型四散而逃,吃的是一只兔子。
我去,這都啃成什么玩意了,難道楊靜言成精以前就吃這嗎?不,應該不會。
九堯逐漸露出猥瑣的笑。
這里也不像妖怪待的地方啊,更像是天堂。
正想著一群成年的妖怪擁進九堯懷抱,一個個嬌態(tài)百媚拉著九堯進了一洞穴。
公子,這里就是妖界的妓館,我們幾個就是你的貼身妖妓,不知公子可看的上我們?
九堯內(nèi)心狂喜,不過臉上還是正經(jīng)的,捏了捏每一個的臉。
都是嗷嗷待哺的孩子啊,怎么干這一行啊,你們一個個看看自己,COSPLAY倒是玩的不錯。
公子,你在說什么?
哈哈,沒事聽不懂把,聽不懂也沒關系。
幾位姐姐有緣再會。
說完直接跑路,那幾個狐貍精懵了一臉呆呆地像木頭一樣。
九堯剛出房子沒多久,直接跌進一個深淵里,啪摔回了現(xiàn)實中。
只聽旁邊一個溫柔的聲音在一邊柔聲細語地說話。
喲,醒啦?來,給你擦擦汗,你剛才出了好多汗啊,說說在萬重妖境里碰到了什么?
九堯看著楊靜言的臉,眼睛稍稍往下移,哇哦,白花花的大饅頭。
我夢見了好幾個跟你妹妹一樣的狐貍精,她們帶我去了妓館。
你睡了她們?
額······這沒有,只是給她們講了一些哲學理論。
哦,是嗎,看來你倒是成功踏過萬重妖境了,我還挺欣慰。
那么接下來我們該做什么?
沐浴更衣,然后與我同床。
九堯聽到這話如雷貫耳,二話不說跑了出去,作為一個男人以將近三分鐘的速度洗完了澡。
我好了楊小姐,我在床上等你。
楊靜言手里拿著刀,反射的陽光正好照在九堯臉上。
····················
次日,九堯伸了伸懶腰,看著外面天氣陰沉就將被子收回屋里了。聽到街上兵荒馬亂。
九府內(nèi)堂九老爺在做著出兵前的準備,這次出征皇帝應允,左鎮(zhèn)安那家伙在狡猾也阻止不了,大京王朝邊境問題一直就是戰(zhàn)爭的原因。
豈敢以武亂朝綱,豈敢筆墨諷當朝。這文字不錯呀,這是我大京世人林鳳鳴的詩詞,堯兒你覺得如何呀?
九堯上下打量這首詩,頷首嘆息,隨后腦中忽然有一首詞浮現(xiàn)出來。便拱手。
父親我有一詞比此詩更絕,不知父親想聽否?
哦?你還會作詞?那便不錯,說來聽聽也不錯。
九堯微微頷首,抬頭說出詞牌滿江紅:
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再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話音一落,九忠頓生敬畏之意,呆了數(shù)秒才回過神來。
堯兒,這詞是你寫的?
不,這次是孩兒認識的一熟人所授,作詞人是一大將。
竟做出如此氣壯山河之詞,在下著實佩服,若我見了那作詞人,我一定下跪。快堯兒,把這詞寫下,裱起來,掛在山河圖上面。
是?。?!
兒啊,這詞我等應該心生敬意。你今日有事?來找我。
實不相瞞,兒子確實有事。
說,為父聽著。
孩兒想組建一個暗殺團體,想借父親的御字一用,組織名稱為御查司。他左鎮(zhèn)安既然可以篡權做一個仲辦省,那我等也可以有樣學樣,直接地對付他。
你是說想辦御查司?
是。
這對我等確是大利,不過皇上那里,你該如何辦?
手握兵符白虎旗,在天子門前請愿,天子接見之后將左鎮(zhèn)安的所有事情告知皇帝,皇帝同意,立刻就可以辦。
兒子果然胸懷大志,為父支持你,不過眼下為父要出征,這辦御查司之事你得自己啊。
父親放心,兒子一定將此事辦成,讓那禍亂朝綱的老賊得不到好果子吃。
好,我等你有朝一日打敗左鎮(zhèn)安。
九忠拍了拍九堯的肩膀,這御查司一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摹?p> 辭別父親九堯就回了自己的書房,他閱讀大量典籍查閱榜文,終于查到了御查司這一類組織需要用的是黃榜。這就是古代規(guī)定制度,但只有皇帝近前才有黃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