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只靠著這哥倆,徐毅決定自己也要走訪走訪人民群眾。
提著公文包,在老北京走街串巷,還別說還真讓徐毅收到了一些東西,只是徐毅對古玩這行是七竅通了六竅,可謂是一竅不通。
不過這個時期普通老百姓也沒做假的,一般而言,看起來不錯的東西都有些歷史價值,只是不知道回到后世后能值多少錢。
這么大半個月的時間下來,徐毅的家里瓶瓶罐罐,書籍字畫的積攢了不少,雖然在情滿四合院的世界賺了不少錢,可在自己這個世界這些錢不頂用??!
這只有出的,沒有進的,工作也早就辭了,就指望著這些東西來錢了。
想要出手這些東西,徐毅總要有個門路才是,無奈他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懂。
不過辦法總比困難多,徐毅在網(wǎng)上搜集了不少信息,還在一個古玩交易的網(wǎng)站注冊了一個會員,把自己收集來,看起來不錯的東西,拍了一些發(fā)到網(wǎng)站上去,留了他的聊天號。
果不然,很快就有人加他好友,詢問東西的出處如何如何。
而這些人中其中一個人引起了徐毅的注意,名為“歷史塵?!?,徐毅在網(wǎng)站上看過這人的一些帖子,也從其下面評論知道,這人是個大玩家,聽說是個大老板,手底下有好幾個公司,反正就是有錢。
他看上了徐毅拍的一個瓶子,這個瓶子底部有“大明成化年造”的落款,徐毅也在網(wǎng)上查過,這種瓷器若是真品,價格都不低,只是他是一個古玩棒槌,辨別不出真假,就一起拍了照,發(fā)到網(wǎng)上去了。
自己這些東西能引起他的關(guān)注,徐毅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趕緊在聊天軟件上給他發(fā)了詳細的圖。
過了好一會,徐毅接到這人的信息,表達他想過來親眼看上一看。
當(dāng)即徐毅給他發(fā)了位置,沒想到第二天下午,徐毅接到了“歷史塵?!钡碾娫挕?p> 人已經(jīng)到了徐毅家的樓下,徐毅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樓去迎接。
到了樓下,徐毅一瞧,好家伙,來的是一輛幾百萬的名車,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兩鬢斑白的臉上帶著不凡氣度的中年人,中年人身后是一個人高馬大帶著墨鏡的保鏢。
這么個陣仗讓徐毅生起仰望的感覺,搖搖頭把這這種心思壓下去,自己可是有著穿梭兩個世界的人,說起來以后可會比這位爺更要讓人仰視。
中年人淡淡的笑著,伸出手來和徐毅握手,“你就是“北京小白”吧?看起來年紀(jì)的很年輕嘛!”
“北京小白”是徐毅在古玩網(wǎng)站上的網(wǎng)名。
徐毅迎笑道:“您好,是我,我是小白,不過我不姓白,我姓徐,您叫我小徐就成,您看我怎么稱呼您呢?!?p> “看你年齡比我小的多,就叫我梁叔吧。”
兩人客氣了一幾句,徐毅領(lǐng)著梁叔來到家里,因為梁叔說要過來看看他的收藏,徐毅也早早的打掃了衛(wèi)生,房子現(xiàn)在看起來還算干凈整潔。
在開始收古玩時,徐毅就從網(wǎng)上買了幾個置物架,現(xiàn)在架子上擺放了許多的瓶瓶罐罐。
徐毅倒了兩杯茶水,這茶葉還是徐毅專門買的,一千多一斤,要不是為了招待梁叔,徐毅還真舍不得買來喝。
進了門,保鏢就像一桿標(biāo)槍一樣站在門口,梁叔自顧自的來到置物架上,拿起一個個的瓷器,仔細觀看,尤其是在看到他在聊天軟件上特別提到的那個花瓶時,更是臉上流露出了喜色。
梁叔兩手抓著瓶子,看向徐毅說道“小徐,冒昧的問一句,你這個瓶子從何而來?”
徐毅早有準(zhǔn)備,張口瞎話:“是祖上傳下來的,這不是缺錢花嘛,就準(zhǔn)備賣了。”
梁叔點點頭,不知是不是相信徐毅所說,不過徐毅也沒指望別人相信,你喜歡就買,不喜歡再找別人唄。
“明代一朝由于青花瓷器具有美艷、雅潔的藝術(shù)和優(yōu)良的傳統(tǒng),是一次燒成,永不退色,各個時期,由于青花使用的原料不同,所以呈現(xiàn)不同風(fēng)格?!?p> 聽著梁叔講這些,徐毅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可不管徐毅聽得懂聽不懂,梁叔接著說道:“成化花瓶上的繪畫采用雙線勾勒的涂色法,線條幼小,色彩較淺,花瓶只用平涂,有濃淡之分,卻無陰陽之分,沒有襯托或渲染。這件牡丹天球瓶花朵飽滿,且花朵在瓶的正面,葉片無陰陽反側(cè),花木又以地坡為襯,在看這瓶體,胎質(zhì)純潔,顏色細膩,筆法流利,造型玲瓏俊秀,胎體細潤晶瑩,材料精挑細選,色調(diào)柔和寧靜,繪畫淡雅以色澤柔和淡雅?!?p> 說到這里,梁叔把瓶子倒立過來,指著落款說道:“成化年制花瓶的款如同有專家書寫,字體要求規(guī)范,“大明成化年制”六字楷書橫款,在花瓶較少有,而這個瓶子卻有落款,從這點上看,其收藏價值就要高上一些?!?p> 梁叔說了半天,徐毅雖然佩服他的古玩鑒賞能力,卻不太懂其中門道,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裝作明白的意思。
“這個瓶子我很喜歡,難得你肯割愛,成化年間的瓷器本就是精品,尤其是官窯出的瓷器,再加上這幅落款,其價值也會高上許多,一般這種瓶子市場交易價格在七百萬到一千二百萬之間,我出價一千一百萬,你覺得如何?”
徐毅一聽到一千一百萬,立即漲紅了臉,趕緊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好像生怕梁叔反悔似的。
協(xié)議達成,梁叔也高興了,接過徐毅遞過來的茶水,輕飲幾口,掏出手機來。
很快梁叔打了個電話,把錢轉(zhuǎn)給徐毅,徐毅收到錢,感覺自己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腳下就像踩著棉花,要不然梁叔還在,徐毅真想大叫三聲以示慶祝了。
末了徐毅想起來,讓梁叔幫著鑒定一下其他的瓷器,梁叔收了瓶子,心情正好,就給徐毅一一的簡單講解了一番。
這架子上的瓶子很多,大多是民國時期的,雖然也值一些錢,可梁叔這種大玩家自然是看不上眼,其中有一個清朝時期的,按照梁叔說的,能值個幾十萬,可惜不在他的收藏之列,唯有精品才能入的他的法眼,一看就是大玩家。
梁叔鑒定能力如此高超,徐毅羨慕不已,詢問如何學(xué)習(xí)古玩鑒賞,他還指望著古玩一類的發(fā)財呢,梁叔表示他可以送徐毅些書籍,讓他自己學(xué)學(xué),徐毅連忙感謝。
末了梁叔說道:“古玩鑒賞初學(xué)者一定要懂得掌握古玩的鑒賞,唯有多去看,再加上大量的上手真品實物,除此沒有其他更有效的學(xué)習(xí)方法,而真的古玩那里多,還是博物館,所以對于你來說可以多去博物館轉(zhuǎn)轉(zhuǎn)。”
徐毅本想挽留梁叔一起吃個飯,再向梁叔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梁叔推脫有事抱著瓶子急匆匆的走了。
忙了不到二十天就賺一千多萬,這錢來的也太輕松了,也讓徐毅認(rèn)定了,古玩的遠大錢途,同時也明白沒有古玩鑒賞的能力,他就是守著寶山也不知道寶在那里。
為此徐毅購買了不少古玩的書籍,同時也覺得不能窩在家里,應(yīng)該出去看看,去各個博物館走走瞧瞧。
黑門已經(jīng)印在徐毅掌心,他可以隨時去往情滿四合院的世界,這點倒是不用擔(dān)心。
身上有了錢,徐毅腰桿直了,做事也就不用那么瞻前顧后,他開始奔波在各個城市的博物館,和情滿四合院世界中,也偶爾會去一些城市古玩店中上手練習(xí),多是看,或者把從四合院世界收來的古玩出手。
雖著徐毅對古玩鑒別能力的提升,徐毅也知道自己那個成化牡丹天球瓶真正的價值,那可不是一千一百萬,要是遇到真喜歡的,就是五千萬也賣的出去,這個梁叔還真是夠雞賊的。
不過誰讓自己不懂呢,也怨不得別人,估計當(dāng)時梁叔就是給徐毅一百萬,徐毅也屁顛屁顛的把瓶子賣了,何況人家給的也不少。
如今已經(jīng)是到了五月份,徐毅春節(jié)還是在情滿四合院過的,就在何雨柱家里,雖然那晚何雨柱有些生氣,不過他也明白徐毅是為他仗義執(zhí)言,后來何雨柱從閻家兄弟二人那里知道徐毅住處,去給徐毅專門道了歉,徐毅也就懶的和他計較,誰讓何雨柱做的菜好吃呢。
說起來兩人并沒有什么仇恨,只是兩個時代的人觀念不同而已,再者徐毅也非是小肚雞腸的人。
不過徐毅為了絕了秦淮茹吸血何雨柱,還是做出了一些行動,那就是把剪輯過后,何雨柱充滿苦悲的視頻放給何雨柱看。
那晚何雨柱喝的是醉生夢死,自此之后何雨柱和秦淮茹漸漸疏遠,徐毅只能說一聲,干的漂亮。
要說起四合院里的人,現(xiàn)在最得意的還屬閻家兄弟倆,這半年時間里賺了他們原先想都不敢想的巨額錢財。
而人一旦有了錢,心思就變得活躍了,能夠堅持初心的就更少了,閻家兄弟二人顯然就是后者。
他們不在滿足現(xiàn)在,想要取締徐毅,可他們那里知道徐毅這些貨物并不屬于這個世界,再加上十年浩劫來臨,徐毅也停止了貨物買賣,畢竟這半年來,徐毅已經(jīng)賺的夠多了,半年來賺了三個多億。
在自己的世界里徐毅因為大量出售古玩,被警方談話,要不是沒有掌握實質(zhì)證據(jù),徐毅就要把鐵窗淚唱上一唱了。
很多時候徐毅都會感覺到束手束腳,有些施展不開,不過錢也賺了不少,徐毅思考了很多,例如他需要有錢財來源的合法途徑,為此徐毅投資了三個公司,為以后他的收入有個解釋。
不知為何徐毅有些厭煩了在這個小區(qū)居住,因為是個老小區(qū),小區(qū)里差不多有七成的人徐毅都認(rèn)識,就是因為特別熟悉,徐毅總感覺他突然暴富會給自己帶來麻煩。